次体会到什么叫做深深的无能为力,她和他如天堑似的差距淋漓尽致的体现在眼前。
她从始至终跨越不过去。
是他,是他一直逆着世界朝她走来。
逢夏颤着点开手机的通讯录消息,稍顿片刻,急急翻找出几天前给她打过电话的沈舟渡。
她也没有半点要给自己留下选择的余地。
她比什么时候都迫切的,想要见到他。
逢夏低声请求:“你能不能帮我一次,我想要一张最快到江城的机票。”
沈舟渡往外走,话好似压抑下千万种情绪。
“逢夏,你现在就算过来了你也见不到他。”
现在这个情况,谁都不好过。
“我知道。”逢夏声音像被裹挟在密闭的水箱,她第一次求人,声音比早熟的梅子还要涩苦,“我只想离他近一点,求你帮我这一次。”
“……”
电话那头明显沉默了许久,才哑着声落了一句:
“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