页翻开,开篇就是关雎。
蜡黄的装订本有用铅笔标注的痕迹,他瞥了眼,拖着腔懒洋洋念出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杳杳淑女,君子好逑。”
乍一听冷硬中还带着点柔情。
温杳弯唇笑出声,“你念得不对。”
“哪儿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