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事儿。”
和郁的肩膀被她压住,又被她强硬按进藤椅。
和郁吓得脸上血色全无,刚想武力脱出,两只手突然被红线绑住。
残指阴笑,“你都穿成这样来了,怎能让你白白回去?”
下一刻,欢喜禅师叔顶着那张雌雄莫辨的脸,俯身下来,双手摩挲着,舔唇笑了笑,“道友,我还兼修欢喜禅,若你不嫌弃,顺便双修......”
和郁心灰意冷,差点放声大叫。
宁非天来的时候,正巧看见这一幕。
和郁的身体被红线紧紧绑在藤椅,脑袋被和光死死按住。一个不男不女、又男又女的和尚站在和郁身前,雌雄莫辨直直往他腹下掏。
宁非天吓得楞在原地,一只脚抬起来,硬是没敢踏进去。
“我他妈......”眼瞎了?
唰唰唰——四道眼射过来。
和郁望过来,凄惨地喊道:“宁兄救我——”
宁非天收回脚,艰难地挤出三个字,“走错了。”
说完,火烧屁股地出门,还帮他们紧紧关上门。
宁非天站在门口,摸着胸膛喘气,哦豁,太刺激了,有点受不住。
他脸上有点烧,忍不住掏出酒壶,喝口酒定定心。
接着,挣扎声、惨叫声、呻/吟声不间断地从里边传来。路过的行人惊恐地看过来,看向宁非天的眼更加惊惧。
把门的宁非天拉不下脸,恨不得找个地儿钻进去。
半个时辰后,惨叫声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