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不是说好一起飞升吗?你怎么能抛下我一人走了。”
“师父,都怪徒儿疏于修炼,害您为我挡刀。师徒以后一定日夜勤奋,定会飞升,您回来啊,回来看一眼啊!”
......
严有山看着这一幕,下意识摸向腰间的酒壶。
执法堂的弟子,小队的师兄弟,他也失去太多人。
这场动乱,疏狂界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他叹口气,解开酒壶的封印,重重灌一口,接着慢慢把剩下的酒水浇入篝火。
“还是破戒了。”
上一次喝酒,大概是五百年前的事儿了。
“吼吼吼,严大爷破戒了!”阿猛突然凑过来,撞撞严有山的肩膀,挤着眼睛。
严有山咳了咳,立刻倒完酒,有些难为情,“今日是例外。”
“是么?”阿猛故意提高声调,摆出古怪的表情。
被她这么一打岔,严有山心底的那些悲愁顿时消散,又恢复平时的状态,板起面孔,重新封印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