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凶。
“痒嘛,这么凶做什么。”温悦嘴角往下撇了撇,委屈得很。
周曜干脆不说话了,将药酒倒在掌心摩擦生热,接着放在脚踝红肿处用力揉开。
“嘶——”
疼痛感席卷而来,温悦眼眶登时就红了,颤着声儿喊疼,控制不住地想往后缩,却被周曜牢牢钳住。
周曜:“忍着。”
温悦鼻尖泛红,吸吸气:“骗子,刚还说轻点。”
周曜低低笑了两声,“这还不够轻?我都没用力,是你太娇气了,谁家姑娘有你这么娇气。”
碰两下就哭,水做的一样,眼泪根本掉不完。
“这么疼还不让哭一哭?”温悦睁大眼眸,水润漂亮的瞳孔里倒映出周曜的身影。
她以为周曜又嫌自个儿哭着烦。
周曜拉长调子,懒洋洋,回答得非常直男:“让,你想哭就哭,反正第二天眼睛不舒服的也不是我。”
温悦:“……”
臭男人。
“对、对了。”温悦寻思着找个话题转移开自己落在脚踝上的注意力:“今天温华回来了,就是我大伯娘那个宝贝儿子,听说他被人套麻袋给打了一顿。”
她还是觉得好笑,没忍住笑了起来。
结果脚踝传来一阵刺痛感,笑容顿时扭曲了一下:“轻点儿,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