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有杀过?”
他语气仿佛笃定她杀过一样,宋初姀有些生气,却忍耐着辩解:“没有,我没有借刀杀
,也没有命令谁杀
。”
她确实算不上什么好,可是也从来没有沾上谁的
命。
裴戍眸子一沉,嘲讽地扯了扯嘴角。
没有杀,也对,说不定在她心里,守城的那个裴戍都算不上
,只不过是她一时消遣的玩物。
气氛突然沉默下来,两谁都没有再开
。
宋初姀重新将注意力移到伤处,手下动作轻柔的在另一侧打了一个结。
伤包扎好了,宋初姀看着自己打出来的那个结,表
一松。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为包扎过伤
了,依稀记得上次包扎,还是裴戍与
打架,被
用刀在后背划出了一个大
子。
那时她也是这样为他包扎,最后还被他嫌弃包扎手法不够好。
她直起身,正想说自己已经包扎好了,可话到嘴边却突然噤声。
刚刚还在与她说话的男一只手支着鬓侧,双眸紧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宋初姀有些迷茫地站在原地,突然不知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是将叫醒吗?还是就这么让他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