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郡主,快让奴婢看看。”
贺元一松手,起了红肿,没碰着皮。
外面兵刃相交,声响愈来愈烈。
五桃那手绢捂着贺元的额,忍着哭腔:“郡主定会吉人天相!”
外却有人急吼:“拿了这贱妇性命,回去自有解释。”
刀剑直捅了车壁,五桃连忙扑向贺元,也幸得只擦破衣裳。两人面色愈发难看,直往了车厢里躲去。
贺元哭了出声,她怪起那早死的阮兆,怪起祸首乐安,更怪起阮七。
兵刃声越发大了,车厢晃动不停,刺进肉里的声响更令两人愈发惨白。
鞭声一响,又是几声惊啼。
马车急急往山下驶去,主仆二人牢牢抓着车壁,才没得被摔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