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得和生死离别一样。”
我感觉我没帮到什么…如果能早一点对K喊停,说不定也不至于……
“大人是不是还在等你……咳,等您?”
称呼果然是勉强自己说的。
“那你小心点,不习惯那么叫我就换种方式吧,我先上去了。”
“…………咳…呼……”
ST眼中只剩下ve离去的背影。
…心绪杂糅。后悔,感激,疼痛,忏悔……难以分清。
……
紧张敲门。
“进。”
一开门就见到K斜倚在那铺床上,缓缓放下手中的书…还是自己被要求看的那本。
“终于知道来了?”
平静的语气,漫不经心。
“唔……嗯……”
ve不是很敢走到她身边了。
“不过来吗?”
K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没有明显的怒火,更没有威吓或是烦躁……
平静得诡异。
她是不是处理第二任的时候也是这种平静??!不好!
“ve。”
见自己还没动腿,再叫一声。
“……”
这一定是陷阱!
“过来,ve。”
我不能听信!
“别逼我,过来。”
否则会死!!
“听话。”
……!!
假想中燃起的恐惧快吞没了ve,她的步子逐渐往门口挪去………
“非要我用暴力威胁你?”
K慢悠悠地翻身下床,走近。
“我…我……!”
紧贴门板。
“……哼。”
砰!
一瞬,被她锁在身下。
“怎么忽然就不听话了,夫人?”
扳起下颌,对面的黑海(双眼)依旧无风无波。
“………”
ve仅剩恐惧。
“被吓坏了?”
她轻轻歪头。
“…………”
呆滞机器人不会出声。
“真是难办……”
K的眼角划过一丝无语。本来还想追究一下自家夫人没事乱躺执事的床的罪过,不过就现在看来……呵,已经没必要了。
去找ST都是因为我把她拒之门外,要解决这个情况分明很简单不是吗?
……
算了,给你加八个钟的强制发情就放过你这次。
“………?”
居然没对我做什么吗?(←ve)
“……”
盯…(←K)
“……??”
“……”
继续盯…(←K)
“那…那个…!夫君!我……”
极力想解释什么的样子。
“你在紧张什么?”
“……?!!”
貌似弄得她更紧张了……
“你在害怕什么?”
“…!啊……呜呜呜……”
……又哭了。
还特别惶恐。
“怕死?怕痛?怕我打死他?”
“…!!!”
愈加害怕……唉,你要我怎么办。
“放心,他那种伤势大半个月就能好,没有伤及要害。”
“……呜呜…”
“你刚刚是不是在帮他处理?”
“……唔……呜………”
点点头,但是目光闪躲。
总算有点回应了……
“你怕我因此而生气?”
“……”
点头。
“我都说过我容忍度很高的。”
“……”
撇嘴。
看来是不信,呵呵。
“以后除非万不得已,不要再和别人有任何肢体接触了。
“今天剩下的时间你自己安排吧,找我也行,去照顾ST也行,去找CI甚至是乱逛都行,晚餐记得回来吃。”
“……?”
看起来有些疑惑。
“最后,相信我,也相信他。他不会有生命威胁,改天我会让他去医院检查是否有后遗症的。”
“……!”
“但是,这一切都建立在你永远爱着我的前提上。”
“好………”
“不·能碰别人,除非万·不·得·已,记住。”
“嗯嗯…!”
“想去哪想找谁就去吧。”
“…!”
一个微弱的笑容。
K返回床上继续看书,此时的房间再次只剩她一个人了。
………
…………
“ST?ST?!”
出房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喊他。
“?夫人?我在这里。”
隔壁房间敞开,他还在为自己缠上绷带。
“状况怎么样?”
ve走进。
“还好……您为什么过来了?”
“她准许的。”
用手指了指K的房间。
“嗯?那还真是件事。”
ST的精有所恢复,终于能再次露出不同的表情了。
“哪个家伙叫我要‘相信大人的仁慈’来着?”
“呵呵……反正我现在是不信了。”
“活该。”
“真伤人啊…身体受了伤害精还要受嘲讽吗?”
“你在厨房不是讥刺我刺得挺欢的吗?”
“那是建议,建·议。”
来了来了,又来了,说明这货好了。
“我管你。”
ve开始观察起这个房间来。
“也就开个玩笑,您不要告诉大人,我知道大人下手是知道轻重的,确实很‘仁慈’。”
他的绷带还没全部缠完,因为出血的面积实在太大了。
“……我真以为你要死了。”
“不至于,我堂堂一个壮年男子,命硬。”
“……但也禁不起这样来打啊………”
“其实您刚刚拿的那两样东西是关键,氨甲苯酸片是急性与慢性通用的止血药,清洗伤口可以防止进一步感染,所以……”
“你不用继续说了。”
……我可能有些受不起。
“唔,那好吧。”
…
ve坐在病床上晃腿,看到他弄完了绷带后,问道:“话说你到底多少岁啊?”
“我?”
“不然呢?还能是谁?”
“我比您大一些。”
“说数字。”
“我怕会暴露大人的年龄。”
【zn:这几位的年龄目前是K>M=GF>ST>ve,CI没想好就不想了。反正K最大!:D】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