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伤势,安慰你,哄你,维持你的心情……事情多了去了。”
“那如果不理我的话夫君就不用处理了——”
“呵呵………又来了……不理你?我不理你你能活到现在?早就发疯绝望自杀了吧?难不成是想和我的前任们一样,体验一下被纯粹的恶意笼罩的感觉?”
你的内心没有那么坚强,我知道的。
明明怕死得比蜗牛还厉害,却还要硬撑着说出“我愿意为你而死”。
明明心灵不堪一击,渴望着回应,却在不断地催眠自己“不论是否被冷落,都要爱着”。
分明接受不了,却渴望利用我的远离来熬过酷刑的真正恐怖,冀幸自己能忍过最轻微的折磨?(←这里指的是强制发情期间ve不希望K靠近自己,以此妄想着这样就能够撑过五天的事)
呵呵,誓言上的内容,你到最后也做不到几条呢………笨蛋。
无所谓…只要那条“ve永远都会爱着…并甘之如饴,永不后悔”你能做到,就足够了。
“…!我……我………”
果然,听到了那番话之后在害怕呢。
“正常来说,反抗我的后果绝对不止磕个额角,被掐脖子,束缚强暴,谩骂这么简单。想知道她们分别的下场吗?胆敢扞拒我……呵呵………被暗杀,被凌迟,被毁容,被穿刺,被千刀万剐还要被绞了尸体泄愤。你想一一体验一下吗?
“还敢说我不理你?
“若我不在乎你,我也不可能会与你几近夜夜相拥。
“若我不在乎你,我也不会听从你的求饶,数次于(办事)中途停下。
“若我真的不在乎你,我又怎么可能会带你回到那个我极度唾弃的旧家;纵容你多次的任性;一直跟踪在你身后守护你;安抚你一次又一次;哪怕在惩罚时也将力度放轻只因你可能无法承受?!”
“!——呜呜……”
直接被自己吓到躺倒了。瞳孔中闪着瑟缩的光碎,说不出话。
【zn:扞hàn,扞拒=抗拒≈反抗~】
“再乱说话,下次直接割了你的舌头。”
“呜?!”
恐惧,很明显的恐惧。
“我究竟在不在乎,夫人自己心里不清楚的吗?”
“………”
她摇头。
真的是摇头。
“只要我不明说你就什么都不知道?”
“呜……大概是……”
“那难道我该说你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来讲最重要的人?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日月星河都因为你的存在而黯淡无光?”
“………??”
她今晚怎么了……是生气了吗……(←ve)
“我该这么说吗?ve。”
“唔………”
犹豫,怀疑,却在期盼。
“万一我什么时候又反悔了怎么办?夫人肯定会以此为理由勒索我的。”
K同样极其厌恶自己的反复无常。为了不伤害她脆弱软烂的心灵,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说…这样……
你也不用经常那么崩溃吧。
因为我无法一直维持着绝对冷静…
“不,我不会的…!真的……”
“我不信你。”(←K)
“真的不会的!我死也不敢威胁你的…”
看来就这两天下来ve已经将称呼更换得差不多了。(夫君→你)
“那死之后就敢了?”
“?不不不…不会的……不敢……”
“呵呵,所以呢?你跟我辩解这个的原因是什么?”
“因为……很想知道夫君的真正答案……一直都患得患失……不是很懂。”
半天爱溺,半天残损,轮回几天,就可以养出一只开始怀疑自我的夫人。
“你当真想知道?”
K脸上浮现了坏笑。
“嗯。”没有犹豫。
“即便这个答案你有可能无法承受?”
“…嗯。”迟疑了一秒。
“不论如何你都愿意永远爱我?”
“……嗯。”迟疑一点五秒。
“那就破例告诉你吧………
“……
“我恨你。”
“?!!”
“我爱你。”
“…?”
“我厌恶你。
“我喜欢你。
“我在乎你。
“我想看着你因我而痛苦一世。
“我‘爱’你,夫人。
“这下听懂了吗?”
ve呆板地摇头,有些混乱。
“听不懂算了。”
这些东西我本来也不想说。(←K)
“呜呜……不要嘛……”
见某人准备起身的样子,ve立即揪住了K的领口。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乱动Alph是很危险的?”
掰开她的手,K打算再一次起身——
“不要!”
直接缠上。
“又得寸进尺了哦?s·l··v·e。”
凶狠冰冷的语气……
再来骗你一下看看还管不管用。
“不要!”
哎呀,什么时候连我的恐吓都免疫了的…?这下有点难办。
“你早上不是还在忏悔这样是不对的吗?现在呢?不守信用?”
换种方式试试,总用暴力来胁迫你行不通,倘若我真被你惹“生气”了也很麻烦……
毕竟,不能再失控了。
“呜呜呜…呜呜……不要离开我……”
“妄想通过装可怜得到宽恕是不可能的。”
“那在下应该怎么做嘛……”
“放开。”
“不!”
呵呵,一点用都没有。
我真是摊上个麻烦的夫人了。
“再这样没收你的晚餐。”
“…?!”
松开,但是只松一半。
“我去吃饭。”(←K)
“——!”
快步跟上抽身而去的她。
………
直至睡前……
“你貌似真的一点记性都不长啊?”
K弹了下ve的额头。
“呜!…有吗……”委屈屈。
“乱缠着我,乱亲,乱抱…这些行为的后果你不是都承担过很多次了吗?还毅然决然地决定坚持做下去?”
而且这个现象持续很久了。
“因为…想做……就做了嘛……唔……”
“不论结局如何?”
“嗯……”
“你这是在耍流氓知道吗?”
“啊…?真的……?”
“利用我不是很敢再打你这一点,越来越肆无忌惮。并且就算是被打了也会‘装’成极致痛苦与无辜来最大程度地激发我的罪恶感,让我必须耐心地安抚你……以前怎么没发现,夫人居然如此歹毒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