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推去,硕大的阳具龟头瞬间被压迫着凸入了更加紧致的肉腔,快要触及到了子宫颈口的软肉,无数肉褶被阳具表面上的颗粒迅速摩擦着,给云韵带来了难以抵御的巨大快感,“啊啊啊啊?……嫣……嫣然……太深了?……啊啊啊?……”云韵顿时被穴里的快感刺激得双股战战,臻首昂起地发出了妩媚的娇喘声,见云韵露出这种媚态,纳兰嫣然也暗自唇角扬起得更高,但还是表面故作冰冷地对自己的师傅进行了淫秽的责骂。
“母狗!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纳兰嫣然冷冷地斥骂着,空闲的玉手伸向云韵身体下方饱满的巨乳,揪住樱红的乳首用力捏下去,痛得云韵当即就求饶起来,“是……主人……都是母狗太骚……太浪了……啊啊啊啊?……请主人惩罚下贱的母狗?……”云韵喊着身体却越加兴奋,被主人们玩了无数次的乳房已经被改造得非常敏感,完全成了云韵的第二性器。
紧接着,纳兰嫣然便一边用玉手控制假阳具反复肏着云韵的肉穴,一边五指紧抓住云韵的巨乳揉弄把玩,丝丝晶莹的蜜液从云韵的股间不断流出,在地上汇聚成小水洼,伴随着阵阵妩媚的娇喘声,两女的脸蛋都是微微潮红起来,两具各有诱人特色的美好酮体缠绵在一起,场面霎时惹人垂涎。
纳兰嫣然陡然加快了玉手的反复拨动,云韵修长圆润的双腿在毫无怜悯的剧烈快感刺激下越发不堪地颤抖,最后慢慢发软地跪倒下去,双膝贴地,肥美的翘臀微抬起,从股间被假阳具干出了许多飞溅的汁液,她的腰部渐渐地弓起,美目迷离,呼吸越发粗重,轻咬着的贝齿间,越来越多的涎液沿着嘴角流淌下来,“呜……呜呜?……”
纳兰嫣然见状,略微青涩而又有了几分成熟的俏脸上露出魅惑的笑容,又用力一捏云韵的乳首,堪比性器敏感度的凸起瞬间让云韵的抵抗全部失守,呜咽着身体被送到了爆发的高潮,“呜呜呜呜呜呜?!”
云韵的娇躯剧烈地颤抖着,大股的淫水从她的双腿间夸张地喷出,洒落了身后一片水渍。
“母狗,还没允许你休息呢!”才刚刚被送上了高潮的云韵还没喘息几口,纳兰嫣然就又冷冷地骂道,并朝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啊唔?!”云韵娇躯一颤,色恍惚地娇喘了声,眼里已经充满了淫欲。
纳兰嫣然微眯起美目,看着自己的师傅表现出极为浪贱的姿态,玉手抓住插在云韵后庭内的肛塞狗尾巴,开始反复地向内抽送,同时捏住云韵乳首的玉手也轻挪至她的脸颊旁,轻轻地打着云韵的耳光,“母狗师傅,很爽吧?爽就快点叫出来吧!”
“啪!啪!啪!啪!”一记又一记的耳光打在云韵双目失的脸颊上,云韵似乎也完全沉浸在这种被最爱的徒儿当成母狗调教的角色里,她被纳兰嫣然羞辱性地打着耳光,臻首被扇得朝另一边晃去,却渐渐美目泛白地露出妩媚享受的痴女笑容,并吐出了自己的小舌,“呜?!呜?!呜?!……”
就在师徒二人玩得不亦乐乎时,无形的斗气波动涟漪也扩散到了此处。
得知了主人命令的纳兰嫣然恭敬应是,只好终止了对云韵的调教,重新给自己的母狗师傅戴上了三角式的马具口球,“母狗师傅,很快就会有好多男人来‘光顾’你的身体了呢,马上就满足你欲求不满的小骚屄哦?……”纳兰嫣然媚笑着,羞辱地拍了拍云韵的脸颊,而云韵那张绝俗出尘的脸颊上,还留着纳兰嫣然给她刻上的“母狗”纹样的刺青呢。
纳兰嫣然牵着云韵,不多停留,便往凤奴城内走去了……
而在失乐园地下的另一处监牢内,被洗脑后的萧玉和萧媚两女也在度过着她们自己的快乐时间。
“继续叫大声点啊,你这没用的废物豚猪!尿道已经要被玩坏了吧?要不干脆就把你下面这根没用的牙签肉棒切掉吧?反正也不会再允许你射了,这根废物肉棒已经完全没用了呢……”牢房内不断传来着萧媚十分具有羞辱性的讥讽和辱骂。
只见在萧媚的身前,一个全身赤裸、被拘束带捆绑着身体、头上也被戴上了全封闭式漆黑胶质面罩的男子躺在一张与地面斜侧四十五度角的床上。身为男性的他,被羞耻地强制“M”字大开着双腿,使得睾丸和肉棒都暴露在萧媚的咫尺眼前,被萧媚戏谑而玩味地审视、用言语和行动羞辱、践踏着他身为一个男性的尊严。
一根银制的小细棍被萧媚像握笔般用大拇指、中指和食指捏住,残忍地从马眼捅进男子的尿道里面,在脆弱敏感的窄小管道内不停地搅动,细棍上涂抹的大量媚药直接渗入了他的男根,使得他胯下的肉棒一直保持着兴奋勃起的状态,尿道被玩弄的剧烈疼痛和不断想要射精的高涨欲望让男子陷入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极度痛苦状态,完全堵塞住的尿道让他根本不可能完成射精,在媚药的作用下,男子全身的感官都变得异常敏锐,萧媚对他下体所用的这种可怕折磨,让他更是痛不欲生。
“萧厉表哥,这么快就不行了?……再忍一会儿的话,说不定我就让你射出来哦?”萧媚望着那张被包裹在全封闭式胶质面罩下的脸部轮廓呼吸起伏越发微弱,戏谑地再度发出了嘲笑,她趴在萧厉的胯间,面带似笑非笑的调侃,指间控制细棍搅动的速度稍稍慢了些,并如她所言地、慢慢地朝尿道口外拔去。
“呼……!呼……!”可以射精的希望仿佛就在眼前,萧厉那已经被折磨得痛苦不堪的内心就像久逢甘霖般,骤然燃起了动力。他开始兴奋而急促地呼吸着,随着萧媚手中的细棍越发地拔出尿道,棍头离马眼越来越近,萧厉的呼吸也变得越发急促。
但这一切的表现都落在了萧媚的眼中,她眸子中的戏谑意味逐渐浓郁,仿佛在看着一头乞食的猪猡。当插进萧厉肉棒里细棍终于来到尿道口的边缘时,却突兀地停了下来。
“你这头废物豚猪!不会真的以为我会允许你射精吧!!”阴谋得逞的萧媚露出了残忍的冷笑,她伸出纤巧的玉手握住萧厉的肉棒,另一只手的食指抵住细棍的底部,然后往萧厉的尿道里面残忍地一用力压迫进去!
“唔唔唔唔唔唔唔!!!”可怖的钻心般疼痛一下子痛得萧厉发出了惨叫,被假阳具堵住了嘴的他甚至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只化为一阵阵的闷哼,全身剧烈地颤抖,好久一会儿才平息下去,已是痛得意识模糊了。
但萧媚没有任何怜悯的想法,立即又面带着小恶魔般的笑容,用自己纤柔温婉的素手握住萧厉的肉棒开始慢慢地套弄,一步又一步地让萧厉又陷入了痛苦不止的射精寸止之中。
而在萧媚的身旁,萧玉全程观赏了这一幕,也是露出了会心的微笑,“萧媚表妹,别把主人的奴隶们给玩坏了哦……这些豚猪以后还是有用的呢……”
在萧玉这边,同样被捕的萧鼎,处境也好不到哪儿去。他的马眼被强行撑开,一颗不停“嗡嗡嗡”震动的小粒跳蛋塞入了进去,使脆弱敏感的尿道被压迫着,又给萧鼎带来强烈的射精刺激,马眼的边缘还被萧玉涂抹了特殊的魔兽分泌液,产生的强力黏着性让尿道口完全封闭,小粒的特制跳蛋也卡死在里面,令萧鼎无论如何都只能强忍着射精寸止的折磨,而无法射精。
萧玉也是坐在萧鼎被强制开腿的胯间,手上戴着冰凉的蚕丝手套,五指握住萧鼎的肉棒下沿,在竿部上反复撸动,让肉棒始终保持着兴奋勃起到极致的状态,同时另一只戴着蚕丝手套的玉手放在萧鼎的股间,修长的食指不经任何润滑就粗暴地插进萧鼎的肛门,指头在里面微微地勾起,来回刮蹭,刺激着男性的前列腺,最敏感和达到男性高潮的地方被萧玉反复地刺激,萧鼎根本无法忍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