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传来的强烈疼痛感让彩鳞无法自持,她腴润的腰肢猛地微微反弓颤抖,紧闭着的双眼睫毛颤颤,口中发出的呜咽声也妩媚激烈起来,身体因为受虐而不自主产生的强烈快感,瞬间就流遍了彩鳞的全身。
“母猪,舒服不舒服?嗯?”琥嘉戏谑地嘲笑着脸颊上渐渐露出潮红之色的彩鳞,唇角泛起丝冷意,她的小手开始紧握住彩鳞饱满鼓胀的乳房后,用力地向内挤压,同时,又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彩鳞的乳首,直至将充血凸起的小葡萄捏得通红至极点,没有任何怜悯地狠狠蹂躏着彩鳞的奶子,令她疼得娇躯如触电般颤抖起来。
“呜!....呜唔~......呜~....呜唔唔~.....”有着受虐倾向的身体很快就屈服在了汹涌而来的快感下,彩鳞娇躯颤抖着,面露痴迷欢愉之色,用媚到了骨子里的娇柔嗓音,娇喘着用呜咽声应答道。
“啪!”
彩鳞刚应答完,左脸颊就挨了琥嘉狠狠的一记耳光。
“不要脸的贱货!在婚礼上发骚?嗯?”扇完彩鳞耳光后,琥嘉轻蔑冷笑,右手依然紧紧抓住彩鳞的焰红色秀发,让她抬着螓首,向观众们展示着被扇得微微红肿的玉靥。
“呜唔唔!呜唔呜呜~......”对于有着受虐癖的彩鳞来说,重重的耳光反而是对她的奖赏,彩鳞感受着脸颊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舒服得露出了更加下流痴媚的表情,美目迷离着,用愈渐急促又带着几分妩媚的喘息呜咽之声,向琥嘉顺从应承道。
“啪!”“啪!”“啪!”
而回应彩鳞这般低贱话语的,是琥嘉冷笑着毫不犹豫的三记响亮耳光,直抽得彩鳞的脑袋左右晃动,连眼泪都禁不住流了出来。
“贱狗,喜欢主人打的耳光吗?”琥嘉继续冷笑着逼问道。
“呜唔.....呜唔呜唔~.....”彩鳞妩媚又动人的脸蛋被琥嘉扇得双颊红肿,但喜欢受虐的她,却感觉舒服得魂颠倒,边疼得流着眼泪,边含住湿漉漉的口球,露出谄媚讨好的笑容,脸上掠过阵阵恍惚情,已经完全屈从于快感之下了。
“呵,不要脸的贱狗!”听着彩鳞如此谄媚又低贱的奉承,琥嘉顿时露出了更加轻蔑乃至嫌弃的表情。
“琥嘉小姐.....彩鳞小姐还是今天婚礼的新娘,还请您下手轻点.....”就在这时,身为婚礼主持的雅妃,向着稍微有些玩过了头的琥嘉轻声提醒道。
“噢,对,差点儿都忘了,今天是贱狗的婚礼呢。来,贱狗,见见你的好老公吧。”琥嘉直起膝盖,似笑非笑地从地上站起身来,收起腰间挂着的长鞭,轻抬起左手,中指间的纳戒发出亮光,紧接着,一根闪耀剔透的水晶马鞭肛塞出现在了她的掌心之中。
之所以如此称呼,是因为那马鞭的握柄末端,乃是水晶制成的肛塞,而琥嘉掌中的马鞭又是调教用的流苏散鞭,既可以将末端的肛塞插进女奴的屁眼里,当成母马的马尾,又可以将散鞭挥动起来,狠狠教训不听话的女奴。
“哈哈哈哈哈哈哈,先是高跟鞋,现在又是马鞭,这些母狗们的老公真特别啊!”
“哈哈哈哈哈,好!对付这种受虐癖母猪就应该狠狠地打!”
“......”
见识过了前两场小医仙和萧薰儿的婚礼后,观众们已经对各种葩登场的“新郎”见怪不怪,甚至这种别样的羞辱还极大激起了他们的热情,此刻,宾客们都开始兴奋地起哄、嘲笑起来。
“跪下去!贱狗!”琥嘉手持着散鞭,唇角流露出一丝冷笑,俨然一副调教女王的样子,她轻蔑命令的话刚说完,便已抬起脚来,高跟鞋狠狠踩在彩鳞的玉背上,强迫她完全弯腰跪下,鼓胀滚圆的乳房被压得微微扁平,连洁白的秀额都贴到了地面。
“贱狗,你的骚屄已经完全湿了吧?”琥嘉戏谑询问着,右脚高跟鞋踩住彩鳞的玉背,身体向前弯下腰来,不由分说地便反握住手里的长鞭,左手将握柄末端的水晶肛塞用力捅进彩鳞丰腴的臀肉间,当成假阳具使用,隔着情趣的蕾丝内裤,刮蹭着彩鳞已经微微湿润了的肉穴。
“呜~!.....呜唔~.....”彩鳞美目迷离、脸颊潮红,下意识并紧了腴美的大腿,舒服得发出阵阵娇喘之声,琥嘉还没戏弄几下,她的股间就已经开始渗出了晶莹的蜜液,从雪白的腿根子处流淌而下。
“接下来,有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就在琥嘉用水晶马鞭肛塞亵玩着彩鳞的下体时,雅妃轻柔的话语响遍了全场。
“哼......贱狗,你的戒指呢?”刚想狠狠将肛塞连带着蕾丝内裤都插进彩鳞小穴里面的琥嘉停下了动作,似还没玩够的轻哼了声,然后抬起右脚,用高跟鞋踩了踩彩鳞的玉背,一脸轻蔑地向她询问道。
“呜....呜唔唔呜......”
“呀,主人玩得太开心,都忘了给你这条贱狗摘掉口球了。”听着彩鳞的呜咽声,琥嘉才似想起了什么般,谑笑着弯下腰,摘掉了彩鳞檀口中已满是涎液的红色口球。
而随着口球脱落,一枚婚戒也紧跟着掉了出来,原来,戒指竟是被放在了口球的后面。
“呵......那么本主人,也把戒指拿出来吧。”琥嘉看着掉在地上的戒指,轻佻地笑说着,左手中指间的纳戒发出微光,随后便见,一枚闪耀的婚戒,骤然出现在了她左手间握住的水晶肛塞马鞭的握柄与散鞭的交接处。
“看起来,贱狗的狗爪子和狗腿都动不了呢.....那要怎么给你的好老公戴上戒指呢?”琥嘉微笑甩动着左手握住的马鞭,视线在彩鳞的身上反复游离,看了看她被反绑到身后、装进了漆黑紧束单手套里的双臂,又看了看她被包裹得像马蹄般的小腿,似在挑选着自己下一个想要玩的地方。
“嗯.....有了。”琥嘉稍微思索了小会儿,最后展颜一笑,想到了某种有趣的玩法。
她弯下腰,捡起地上的戒指,单膝蹲在彩鳞的身后,然后左手分出点余劲摁压住彩鳞的腴美翘臀,右手捏着戒指,坏笑着往彩鳞的屁眼里面塞入进去。
“呜?!主人.....那里.....不行.....”感受到菊蕾的微微扩张和异物的挤入感,彩鳞羞得满脸绯红,轻轻款摆着雪白的翘臀,像小狗摇尾乞怜般,对着琥嘉哀求起来,但回应她的,只有“啪啪啪”几记屁股受到的狠狠拍打,以及琥嘉冰冷轻蔑的辱骂。
“贱狗,不许乱动!”
琥嘉冷笑中带着几分戏谑,用笔直修长的食指,将戒指缓慢推入进彩鳞的肛门深处,然后,她又将水晶肛塞马鞭以握柄末端朝天的方向放置在地上、固定住,这便做成了一个凶恶屹立的简易假阳具。
“贱狗,用你的屁眼把戒指吐出来!戒指要刚好落在你老公的身上,不然就罚你重来!”
琥嘉谑笑着说出了游戏规则,靠着括约肌的蠕动,把肛门里面的戒指挤压出来,落在肛塞上,虽然听起来像是天方夜谭,但彩鳞的菊穴可是经过了失乐园长期的开发和调教,要做到这种程度,还是不难的。
“是.....主人.....”彩鳞脸颊羞红,穿着厚底高跟靴,又缚住双臂戴着紧束单手套,艰难地保持着脆弱的身体平衡,从跪姿换成了蹲姿,双腿下蹲开立,让肛塞的头部恰好地对准自己粉嫩的菊蕾。
“唔唔....”随后,彩鳞合上美目,轻抿着粉唇,夹紧了柳腰,开始控制括约肌的活动,在留影石的投影里,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