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喂到姐姐嘴里了,姐姐却骨软觔麻的用手抵住她,隆起的椒胸随即凹陷着。
“不……不要……”
姐姐艰难的想要让吐字清晰:“不……我弟弟……不喜欢女人碰我……噷~……”
原本随意的一句话却让姐姐用心记着,感动和着急的心情摈斥着我,眼角小珍珠哗啦啦的流,吐掉嘴里的药水,对欣欣姐无奈道:“喂她吧……”
说完我移开视线不去看她们,但余光忍不住觇眎。
所以,曾猜测的百合一幕不可避免的发生了,姐姐像得到应允一样,玉手从欣欣姐椒胸上悠悠放下,上半身椅靠纱窗门,将那淆乱的眼眸阖了起来,欣欣姐则闪烁着她的铜铃大眼凑过去,这一刻,欣欣姐眼眸中具备着她母亲的凋敝感。
姐姐珀金色波浪卷发终是掺入了她的青丝,唇对唇时,两女俏脸上各自浮着程度不同的红晕,欣欣姐青丝绕耳,红透了的耳根印证着她的害羞。
我没有认真体会过姐姐檀脣的味道,然则人对憧憬之物自带迷惑引诱,目睹一双花苞里的芯似的柔嫩相贴,相兑间从唇沿满出来的水渍,她们原清淡的芬芳拌和,郁出一种像妈妈才有的那种体香味。
我很难不往那个方面想,特别是欣欣姐背脊优美线条缀联下的翘臀,撅着坐到光滑的地板上,而她身前忸怩作态的亲姐姐,真的很想加入进去,抱着她的屁股疯狂冲撞,看看被两人压在身下的姐姐花枝乱颠的娇靥。
幻想着恍惚着,女人与女人的吻经已休罢。
我们三个人在卫生间门前沉默着,谁也没有先说话。
等待姐姐缓过气来,欣欣姐认真查看一遍姐姐的身体状况,确保没什么大碍才上床睡觉,我跑去穿好酒店送的睡衣,出来在离她们不远位置的沙发上盖被子想睡大觉,不过突然发生这么多事我实在难睡,就借欣欣姐手机刷起手机来了。
到凌晨三点我迷迷糊糊有点睡意,刷到学校官网的一条通告信息,信息高一本年度拥有跳学资格考试的名单里,写着我的名字,下排还有一个我算比较熟悉的人,是黑块头同学的全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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