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雪之下近在迟尺的呼吸声,鼻中呼出的气息不停地交杂在一起,若是沉下心听去,更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正扑通扑通地跳着。
保持着这个姿势许久,两人都没有说话,而额上的温度仿佛也一同传达到雪之下的手心上,上面开始浮现出一些细腻的汗珠。
听着绮云的呼吸声逐渐平静了下来,雪之下紧悬着的心也开始慢慢放了下来,脑海之中才开始重新整理起之前的思绪。
那是雪之下第一次看到绮云如此失态的模样,以她对于他的印象,可以用得上没心没肺来形容,虽然做起事来看上去总是活力满满的模样,但是总透着一股惫懒的气息,哪怕与众人处在一起,却又总会不自主地去偏远,那幅淡然的模样,初始让她并不喜欢,哪怕是接受平冢老师的委托要改变他那扭曲的本性,但是她自身也没有把握,更何况当时的绮云完全没有配合的想法,她也只能听之任之,只要尽到自己的责任就好。
是的,这原本就是一切的发展轨迹,雪之下无法纠正绮云,绮云也无法融入侍奉部,就如不同位面的两条直线,看似交叉在一起却从未有过相交。
然后就是淫欲试炼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说实话,当看到试炼内容的时候,她是羞愤的,甚至有些鄙夷,更甚至于怀疑这是绮云捣的鬼。她高傲的本性不允许他去做这种有辱自己身份的事情,不能辱没雪之下的名号。
所以当绮云直接了当地掏出自己的肉棒然后还要自己不要看的时候,雪之下当时差点都气笑了,这人还能这么不知廉耻吗?他这种坦率的样子岂不是显得自己很别扭。有些想不通的她便决定自己找个小角落坐着,她雪之下雪乃绝对不会屈从于这个下流的试炼。
听着背后绮云发出的粗重喘息声,以及撸动肉棒时有节奏的声响,这些都让她有些心烦意乱,更为重要的是她的身体里面也传来一股异样的感觉,让她更加心烦了起来,终于忍不住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但是始终还是觉着绮云的声音在不断地钻入自己的脑海之中。
终于她听到了bu的一声,知道是绮云已经射精了,才慢慢把手从耳朵上放下,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前方洁白的墙壁。在那个时候,她的脑海之中回忆起了许多事情,有家庭、有学校、有自己,不过更多地还是自己的姐姐阳乃,她控制不住地去想,假如是姐姐的话,面对这种场合会如何去做,是按照试炼的要求去做,还是再另想办法。
“如果是姐姐的话,姐姐一定会做得更好吧”雪之下将头深深地埋在膝盖之上,飘逸的长发散落在四周,犹如一张大网紧紧地将她给包裹住了。此刻的雪之下有些痛恨自己,为什么自己又不由自主地想去依靠自己的姐姐,这样的话不就完全追不上姐姐的步伐了吗?
“可是,姐姐,我好想知道应该怎么去做啊”
没有人可以给现在的雪之下答案,包括她自己。
心情些许低落的她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她的耳边传来试炼的提醒声,她才回过来。
尽管她知道试炼的提醒必然有其深意,但是眼下的线索并不多,哪怕是她,暂时也没办法从中分析出什么来。
直到身体内的不适感慢慢传来,她才真正明白了刚才提醒背后的真正含义,这是在逼迫她必须按照试炼的要求去进行,否则惩罚将会降临,直至死亡。
“呵,死亡吗?真是惯用的威胁手段呢”雪之下的心底里嗤笑一声,这和外界的人有什么区别呢,不过就是换了种方式而已,需要的只是你的屈服罢了。
雪之下感受到体内的不适感正在慢慢增长,不过始终还是停留在一个轻微的边缘,只要她现在屈服,开始进行自慰,留有的时间完全足够她高潮出来,赶上试炼的进度。那么,自己要不要按照这个试炼的要求去做,摈弃所谓的矜持,而且在这里也不会有外人知道,至于绮云,出了试炼之后,自己会有很多种办法让他不将这里的事给说出去,必要时刻,她会动用雪之下家族的权势。
然而一股疲倦的情绪突然从她的心底里涌现了出来,她为自己刚才的患得患失感到难过,倒不如就这样下去吧,死在这里也未尝不是一种好的结果,只是最后,自己没能看到自己的姐姐阳乃。不知不觉中,她想到了绮云,那个和她姐姐有着一样眼的男生,尽管只有那么一瞬,她还是看到了,她知道,那种眼是装不出来的。
如果可以,就不如让绮云给自己带句话给姐姐吧,这样自己也就不那么遗憾了。
可是话到嘴边,她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二人的关系并不熟络,而且看绮云的态度对自己也是特意疏远。
此时她洁白的光额上已经开始浮现出了冷汗,脸上的血色也慢慢褪去,开始变得苍白,她知道自己得抓紧时间开口了。
她还记得,自己开口回头的瞬间,绮云正准备用手脱下自己的裤子,听到自己声音的时候,他回答的语气里充满了无奈,好像耽误他做非常重要的事一样,明明只是在做着自慰这种下流的行为。(PS:这里我是记不得的,写这段的时候我还特意回去翻翻我当时是怎么写的来着)
“这人还蛮有趣的”雪之下的心里第一次有了轻快的感觉。
“绮云同学自认为是一个真诚的人吗?”
雪之下并没有说出嘱咐这一类的话语,而是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想问这个,脑海里突然想到就问了,很明显绮云也没有想到会问这个。
他给出的答案模棱两可,听不出关键,反而告诉自己答案是问不出来的,真是一个新的回答呢,只是在绮云说出不如去问自己的姐姐阳乃比较好的时候,雪之下有些难过,因为她知道自己可能没办法再见到姐姐了。
也许是身体的疲惫感越来越强烈,她忽然有点想要和绮云讲讲自己姐姐的事,再不讲可能再也没有讲出来的机会了。
她记得自己好像说了许多,关于自己的姐姐、关于自己的小时候、关于自己的想法,也许是说出来的缘故,雪之下的内心突然轻松了不少。
“抱歉呢,都没经过你的同意就要让绮云同学你一起分担这一份不喜悦,我真是有点狡猾呢”雪之下在心中默默歉声道。
果然听完自己的话之后,绮云还是忍不住开口回应了她。生气了啊,是因为自己说的话吗?雪之下如是想到,不过很快紧接着绮云数落起她的缺点来,说自己不该模仿自己的姐姐,言辞并不尖锐,但是每一句都准确地说在了自己的敏感点上。
虽然细细想来绮云说的不无道理,但是自己还是生气了,在此之前,每一个同龄人对她的态度都是充满敬畏的,哪怕有恶意的发言也不过是建立在嫉妒的基础上。这般直白的发言并不多见,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地出言威胁道。
不过在绮云“腿玩年”的发言下还是败下阵来,不过最后绮云还是说了一句让她记忆深刻的话,“你得自己解决问题,用你自己的方式”,这句话对于雪之下的冲击莫过于好像你告诉绮云地球是圆的一样让他震惊,雪之下只感觉自己的脑子仿佛嗡的一下炸响,这句话仿佛在告诉她,她这十几年来的行为准则以及前进的方向都是错误的,她想反驳,但是却根本想不到任何反驳的话语,好像在她的心底里,她也开始慢慢同意起了这个说法。
看着像是耍孩子气一样躺倒在地上的绮云,雪之下突然笑了,笑容有些释然,那如同冰山一般始终未曾改变的表情第一次开始融化了。她决定不再去想这么多了,而是向着绮云说道
“谢谢你,绮云同学,很高兴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