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将粗糙的舌头撬开两排皓齿,钻入她的口腔。
感受到舌头被黑人紧紧吸附,一大股咸湿腥臭的唾液不断涌入喉中吞咽,陶梦嫣直感呼吸困难。同时黑人喉中发出低吼,尽力抽吸着她嘴里的香液。
比之前更浓烈刺鼻的气味涤荡着她的嗅觉,她开始难以思考,高高仰起了头,脸红心跳,眼迷乱地看向头顶。上方的天花板处倾洒下耀眼的白光,耳旁充斥着周围男女学员们的欢闹,起哄声,一阵久久的目眩迷。
陶梦嫣仿佛又回到了那一晚,前来猎艳的黑人欢快地在楼上楼下,在隔壁寝室里发泄肉欲,此起彼伏的浪叫扰乱了她的心,此刻的感受相较之前放大了百倍。
理智虽提醒着她,无论从个人审美的角度还是从涵养气质方面,这些脑中只装着交配欲望的粗俗黑人们,都是她避而远之的对象。而现在升腾起的莫名情愫,让她始终坚定不起来。
陶梦嫣的蜜桃臀被大手托住,反抗的意愿越来越低,最后缓缓闭上双眼,靠在迈耶法特怀里和他继续湿吻着。过了很久,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离开了自己臀部,不一会儿,脑后扎起的头发开始披散下来,发带被随意丢在地上。
“哈……”黑人的熏臭的舌头终于抽离,还来不及换气,眼前的景象又突然上下颠倒,陶梦嫣感觉双脚腾空,自己被抱起再放倒在了地上,只见迈耶法特铁塔般的身躯骑胯了上来。
汗水浸湿了她的香肩,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周围的哄闹声停息了,陶梦嫣一边死力抵着黑人的胸膛,一边侧转过头,这才发现,舞蹈室早已清空只留他们二人独处。
“呼……”陶梦嫣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眼前黑人的下流侵犯,无论会到何种程度,至少都将免于被旁人目睹了……
陶梦嫣重新镇定起来,视线也随之清晰,她安静地仰躺在地,缓缓转动着刚才因保持踮脚姿势而有些麻木的腿关节。
迈耶法特双腿大开,将女孩跨坐在身下,那根粗长碳黑的男性器官,向前高高挺起,搁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即便是装在裤裆中,陶梦嫣也能从滚烫的体感温度,和被面料包裹下凸显出的巨大轮廓,清楚地感知到它的杀气腾腾,还有继续向外怒张之势。
“简直是怪物的器官……”想着,陶梦嫣将视线移向迈耶法特的脸,始终一言不发的黑人像是一头猛兽,灰白眼珠来回扫荡着自己的脖颈和胸脯,无声地进行着狩猎。
迈耶法特低头死死盯着陶梦嫣明净清澈的眼眸,期待她目光躲闪,脸颊滚烫,像是身陷囹圄的小动物一样颤抖畏惧,并捕捉到她的耻辱,或是屈服后的燃起的炽烈情欲。
然而她再一次摒住了这些欲念,呼吸平复起来,美目流转,淡然与身前黑人四目相对,眼中只剩下藏不住的嫌恶鄙夷。
双目尽力瞪起,黑人喉中发出不甘的“嗬,嗬”低吼,指节粗壮的大手猛地伸入陶梦嫣的衣裙下,向上峰迅速攀去。陶梦嫣只看见自己的胸口衣襟处高高鼓起,胸前,早已被解开的胸带无力地垂挂在双乳上,被黑人的手指撩拨后,滑向了腹部。
饱满玉润,形状如两颗水滴般,胸型完美的双乳失去了所有保护,被黑人沾满污泥皮屑的大手狠狠握在掌中揉搓起来,原本干净纯洁的酥胸,迅速覆满了黑人的湿汗,被粗糙手指贴着胸部向下按压,肆意陷进她的双乳中,再缓缓抽手,感受到掌中弹软的脂肪团随着手指动作听话地变幻出自己想要的形状。
又一阵屈辱涌上心头,陶梦嫣凝抵抗着它的影响,黑人胯下的粗大肉棒依然高高耸着,她要等的机会,就是黑人准备进入正戏的时候,他必然抬起下身脱裤子,哪怕只有这一小刻,都会暂时放开对自己双腿的牢牢压制,为自己的提膝反击创造机会。
陶梦嫣继续仰躺在地忍受着侵犯和煎熬,被黑人骑在身下,胸部被大力抓捏着,身上泌出的汗水越来越多,和迈耶法特的体液交融在了一起……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刺耳尖锐,陶梦嫣瞪大了眼睛,黑人也停住了手上的动作,静静地聆听着门口的动静。撞在门面上的声音更大了,带着有力的坚决,来人似乎迫切地想要进入。
迈耶法特从梦嫣身上站起,低头扫了她一眼,看着她笔直地仰躺着的姿势,一头瀑布般乌黑亮丽的秀发铺在地上,黑色的连衣练功服皱巴巴地贴在身上,裙摆被掀在腰间,白色大袜包裹住整条玉腿直到腰间,白色的底裤在腿心处若隐若现;
黑人的腮帮高高鼓起,脸上尽是未发泄完的欲火和不甘,最后打量了地上的女孩一眼,转身走向舞蹈室门口。
张子强看着眼前这个体型大了自己整整一圈的高壮尼哥,眼带着十足的防备,再收回目光看向室内,那里有一个令他朝思暮想的倩影,不,然而她却和门口那个黑人,似乎一直独处在这间舞蹈室里……张子强倒吸了一口凉气。
迈耶法特低头与张子强对视一眼,侧身让出了过道,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走进舞蹈室,内心带着紧张不安,疑惑和愤怒,张子强呆呆地注视着眼前的女孩,想从她身上找到答案。
陶梦嫣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前,双手伸过肩头,用一只发带将一头乌黑长发扎成马尾,露出了整个额头,随后,把从胸部脱落下的胸带拉到颈后绑好。整理好仪容后,缓缓转身,目光平静,表情淡漠,无言地从张子强身旁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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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语璇捂着小嘴,一脸吃惊地看着男友“就是说,你只有佩戴那个东西,去接受强制戒色,我们才可以继续交往……是这样吗?”黄粱无奈点头。
低头细想了一小会儿,叶语璇突然“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背靠在餐厅里的沙发上,几乎都要笑得前仰后合了。
“你怎么了?”黄粱皱着眉头,只觉得女友今天的状态很是反常啊,这么沉重的消息带给了她,居然是这样的反应……
“对不起嘛……梁,我只是突然就想起了一些很好笑的事情……”
“哦……那是什么?”黄粱讪讪回应到。
“就是我……哎呀……”语璇摇晃着起身走来,一屁股坐到了黄粱腿上,看着他有些局促的样子,红着脸娇笑道
“我刚才突然就想到,古代那些男人想进宫做太监嘛,就要阉割掉自己,他们是不是也算是自愿放弃爱爱的权力,去强制戒色的呢……?”
“哦,我现在就像太监一样,是这意思吗?”不悦地看着女友,黄粱自嘲道。
“啊,你别生气好嘛!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只是突然就想到了这些,然后发觉,你们所面临的情况,有那么一丢丢……相似!”
黄粱低头沉默起来,入校以来,从尼哥奥玛的欺辱,到学校各种离谱的政策,到现在,连一直信任着的女友都要明里暗里地,对自己的仅剩的一点薄弱自尊心踩上一脚,心情郁闷极了。
叶语璇伸手抚摸着黄粱额间的刘海,关切道:“梁,你为了我,能一点犹豫都不带地就选择去接受佩戴那个,我其实真的很感动!你真好!”
说完,她俯身靠在黄粱的肩头,双臂伸出,温柔环着他的脖子,一边盯着他干净的侧脸。
感受到女友的翘臀贴在大腿上的弹软触感,两人贴近时一股淡雅的薄荷香水窜入鼻腔,再听着她柔媚悦耳的声音,黄粱心头一热,抛开刚才的不快,伸手搂住叶语璇的柳腰,壮着胆子,手掌顺着她的小腹慢慢向上滑去。
“哎呀!”叶语璇朝着黄粱的手腕轻轻一拍“手不要不老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