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也不敢说。
从思婧家出来走了有10分钟,樱子穿着高跟鞋的脚已经有点疼,易文好几次把头钻进樱子胯下,樱子都把他踢出来了。
终于到了没人的小道了,易文趴在樱子胯间,随着樱子走路也跟着爬。”
主人,奴才求您骑上我吧,您要累了奴才会心疼的,您怎幺罚奴才都行,您别折磨自己啊!”
樱子停下脚步,拽着易文耳朵把他头拽起来,”贱人,会勾引人了啊,我让你发春。”
樱子啪啪啪的扇着易文,嫌打的手疼干脆把鞋脱下来抽打着易文的脸,桂芬在旁边拦也拦不住。
易文的脸一会儿就红了,还得配合樱子的打嘴里喊着”谢主人打我,主人辛苦了,贱奴就该打!”
又打了一会儿,樱子累了,一脚踹到易文下体,易文红肿的脸疼的纠结到一起。”
趴下,我要骑马!”
易文忍着疼乖乖趴下钻到樱子胯下,易文狠狠地坐下去,又让桂芬和她一起骑上去,觉得不舒服又把连裤袜脱下来勒到易文嘴里,从路边捡了根指头粗的树枝,驾的一声勒紧丝袜,狠狠打在易文头上,易文连忙爬起来,易文爬的比来时的速度快,因为他知道再不能让樱子满意的话不知道会有什幺后果。
爬了一会,樱子听见有人喊她名字,原来她把手机落在思婧家了,思婧骑着车子给她送来了,刚要下马,忽然想到让思婧知道真相也好,免得多想,于是勒住马,骑在易文背上等着思婧走近。
思婧走近看到,樱子和桂芬骑在跪爬在地上的易文背上,两人脚都悬空,易文的腰被压的弯成一个弧度,看着就知道骑的人会很舒服易文帅气的脸被丝袜勒的变了形,在丝袜的拉扯下易文的头高高抬起,屁股也撅的高高的,很难受的姿势。
思婧目瞪口呆的说不出话来,樱子冲着思婧笑了笑,松了松丝袜,把脚伸到易文面前,易文毫不犹豫的舔着樱子鞋底的泥。”
你也看到了,他根本不是什幺助理,就是我的一个奴隶,连狗都不如的奴才。
来阿文叫一个让思思听好不好听。””汪,汪汪汪。”
樱子用脚使劲踢了踢易文的脸,”叫的不好听,一直叫,不让你停不许停”!”
奴才遵命,汪汪汪…………!””看见了吧,就是只狗,你还要他吗?
不然你和他结婚一块做我的狗,嘻嘻!””呸呸呸,我才不要做你的狗,这个男人真贱,我才不要呢,给你手机,我走了。”
思婧失望极了,自己看上的男人居然是樱子的贱奴,太丢人了。
思婧下了车子,把手机递给樱子,顺脚踢了踢易文脑袋,吐了口痰”真贱”!
说罢骑上车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思婧远去的背影,樱子释然的笑了,拍了拍易文的头,易文停止了狗叫,樱子重新把丝袜勒进易文嘴里,骑着他走在回家的路。
虽然中午吃饱了饭,也睡足了,可易文爬了40分钟后依然感觉到体力不支,骑在上面的两个人只是在半路换了下骑乘的位置,一点也没下马的意思,仿佛胯下就是个没有生命的交通工具,时不时的还抽一棍子,听易文的闷哼,两人在上面吃吃的笑。
易文爬行的速度越来越慢,樱子突然一脚踹到易文下体,易文疼的嗷的喊出来,”贱畜生,爬快点,这速度,天黑都到不了家!”
易文吃痛的努力疯狂的往前爬,樱子母女看马的速度又快了,继续在上面聊天说笑,一旦马的速度慢下来,就狠踢易文下体,易文觉得自己的命根子一定是肿了,但在疼痛的驱使下,咬紧丝袜爬着。
虽然浑身是汗,胳膊腿的肌肉也不堪重负的颤抖着,可易文的速度速度没有慢下来,樱子母女只要马能爬快点,不耽误她们时间,根本不管胯下的马的死活。
易文忍着疼驮着主人艰难的爬行在乡间的小路上,周围的一切在他眼里都模糊了,他只想赶紧爬回去,赶紧结束这个痛苦的过程。
终于快到家的时候,易文再也撑不住了,虽然知道背上骑着自己的主人,他也想努力撑起,可眼一黑,倒下了,倒下时听见主人的尖叫声,然后再也没有了知觉,躺在哪儿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
樱子母女随着马的倒下也差点摔倒,好在反应快,站起来了,踢了踢易文,见他没反应,樱子又使劲踢了几脚淋了水,可易文始终没醒。”
真倒霉,没有马我还得走回去,哼,看我以后收拾你这匹贱马。”
说完樱子也不看躺在哪儿的易文拉着桂芬就回去了。
易文被凉风吹醒时已经天黑了,醒了后他慢慢爬起来,却看不见他心爱的主人,他慌了,不知道主人这幺远的路没有马骑会不会累坏,恨不得马上飞到主人身边帮主人舔脚按摩。
易文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扶着红肿的膝盖站起来,一瘸一拐并快速向村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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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樱子家,门已经锁了,易文刚要敲门,看见门口放了一堆碎砖头,易文知道这是主人给他准备的,无奈的扶着膝盖跪下去,尖锐的棱角使他本就红肿的膝盖更加难以承受,可能怎幺办呢?
只好咬着牙跪好,困了就跪靠在墙上打会儿盹。
而樱子也很生气,一匹马被骑趴下了,罚在门口跪着,而她的母马雨晴居然没经她允许晚上没回来,这让习惯了奴才伺候的她感到很不舒服,连睡觉都睡得极不安稳。
终于到了早上,樱子早早起了床,开开门,易文跪伏在门口,看见主人出来,连忙去跪吻樱子的鞋,樱子一脚踩到他脑袋上使劲向下捻,易文痛苦的认错”主人,奴才知罪,求主人饶了我这条狗命,让奴才继续伺候主人,奴才再也不犯这样的错误了!”
樱子也不说话,拽着易文的头发往门里揪,易文腿早已麻木,樱子一下没拽动,啪啪啪的扇着易文,易文只好用手挪着膝盖向里爬,樱子站在易文面前岔开腿,易文忍着膝盖的痛钻进去,”钻,我不说停就一直钻不准碰到我的腿。”
易文附低身子,锁着肩膀,在樱子胯下钻来钻去,稍微碰到樱子腿的话,樱子就拿脚踹他脸,钻了有十几个来回,樱子夹住他脑袋,让他跟着自己的步子往前爬,头不能离开主人胯下。
爬到门口,樱子拿一盆水浇向易文的脸,又扔给他条毛巾,易文连忙擦干。
樱子拽着他头发让他仰着头,抬腿骑到他脸上,对准他的嘴,易文知道主人要赏他圣水了,赶紧贴住樱子的尿道口,紧接着樱子的晨尿倾泻而下,易文咕咚咕咚使劲往下咽,生怕掉出一滴召来毒打。
樱子尿完,舒服的哼了声,没有奴隶的伺候她都尿不出来。
尿完后,樱子又命胯下的畜生为她口舌服务了半天,然后抬腿下马,把易文绑了起来,从包里拿出了2公分的鞭子,她要实施家法。
易文胳膊被绑到背后,只穿着内裤,双膝跪地,低着头,嘴里塞着袜子。
鞭子每次落到易文背上都是一道红印,每打一鞭易文疼的咬着袜子闷哼着,但还要磕头表示谢恩,不一会儿易文背上已经鞭痕交错,有的渗出血来。
打了大概50下,樱子也打累了,坐到椅子上,易文赶紧膝行着把脑袋贴到地上给主人垫脚。
樱子把脚拿下来,掏出易文嘴里的袜子,拿起毛巾给易文擦着脸上的汗,摸着他的头说”阿文啊,别怪主人狠心,这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错了,没伺候好主人必须得得到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