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的门梁悬挂着牌匾,上面写着「敕造荣国府」的字样,与门口一对威严的石狮子,共同见证了先祖的荣光,显示着当今贾府的尊贵与显赫。「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作为衔玉而生的豪门公子,我素来是不喜读书的。
生平最大的愿望,便是和身边水做的姐姐妹妹们,长长久久地呆在一起,一辈子不分开。
说到姐妹们,就不得不介绍我的两大爱好:这一嘛,便是吃胭脂。
柔媚姣俏的美人儿,润湿了芳唇,娇羞羞地涂上或粉或红的甜甜胭脂。
如花似玉的少女香唇,在阳光下泛着亮晶晶的光彩,像是诱人的蜜饯,让人恨不得一口咬上去,大快朵颐。
这时候,我只要凑上前,嘴里喊着「好姐姐,快让我尝尝你的胭脂」,经过千求万磨,便能得偿所愿,无往不利:小美人儿要么调皮眨眨眼,妩媚地勾人上前,要么垫着脚、眯起眼,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她或乖巧或顽皮地撅起小嘴,把水晶一样的嘴唇缩成一个小小的圈儿;同时,我从怀里掏出西洋舶来的宝贝——一叶薄薄的塑料膜,往小美人的芳唇上轻轻一盖,再隔着塑料膜,一口咬上去。
头部左摇右晃,舌头上舔下刮,揉花了美人精致的唇妆,任由胭脂落在塑料薄膜上,留下纯洁少女的一抹娇香与美好。
我的舌头沿着美人嘴唇的轮廓反复绕着圈。
说实话,塑料膜的触感并不算好,但一想到只隔着一层薄膜,我正和纯洁的美少女做着最亲密的接触,满足感便瞬间冲满了头脑,让我难以自拔。
这时候,或许就有人要问了?直接亲上去不就好了,用什么塑料膜?那当然是不行的。
首先,我只是欣赏少女的美好,又不是欺男霸女的流氓。
怎么能把品尝胭脂和强吻处子佳人弄混淆呢?其次,这个时代三从四德的贞洁意识已经被庸人们奉为圭臬。
女孩子的初吻、处女都是丈夫专享的宝物。
即便身为国公府的少爷,我也得遵守这些无聊的规则,毕竟我还不想被老爷打死。
吃完胭脂,若小姐姐是个精明的,便会把塑料膜抢去,娇哼一声离去;若碰上个迷糊的,就会像喝醉了一样,哪记得什么塑料膜,两颊飞满了红霞,不管不顾、羞答答地跑开。
这时候,我就有福了:把手上的塑料皮翻个面,嗅着淡淡红(粉)痕的清香,情不自禁探出舌头,一戳一点,一边小心翼翼地搜刮少女残留的香津美唾,一边细细回味起娇柔少女唇间的香甜与软糯。
除了品尝胭脂,我的另一大爱好则是…嗯哼,那些长毛鬼的发明真不错。
糯白的绣花小鞋,就像是一只只精美的礼品包装盒,收纳着最上等的甜品菓子。
或白或粉或黄,各色丝袜包裹着一双又一双仙子玉足。
薄如蝉丝的袜儿,或是秀着一道凸起一道凹陷的沟壑状条纹,引人遐思;或者点缀一个又一个镂空小孔,透出雪白透红的玉足香肌,与袜儿的彩色丝线相得益彰,共同画出一副动人画卷。
女孩子香香的小脚丫,弯成月牙的形状,娇进绣花鞋的深处。
一步一踏间隐约露出的香袜足背,仿佛是故意露出包装盒的预览商品,白花花、平整整,让人恨不得一把揽入怀中肆意把玩,又或是全部吞入口中,来回吮吸。
但是,我从来没有把这个爱好告诉过任何姐妹。
难道我要向最爱的林妹妹哀求:「林妹妹,你的玉足馒头好香,快塞进我嘴里,给我尝尝?」
又或是,难道要我跪在宝姐姐香喷喷的莲足边上,哭着求宝姐姐用雪糕似的玉足给我洗脸?
一方面,我无比向往着姐妹们的丝袜美脚;但另一方面,作为姐妹眼中的翩翩公子,我又得把猥琐的小心思埋在心底,在姐姐妹妹眼前装成正人君子的模样。
唉。
也不知,何年何月,我才能得偿所愿。
得偿所愿啊。
「宝玉,又犯傻气了。」一声好听的女声打断了我的思考。
说话的,是我的首席丫鬟花袭人。
少女面容姣好,微叹口气,笑道:「昨儿个可说好了,今儿要去探望薛大爷哩。」
袭人所说的薛大爷正是宝姐姐的亲哥哥薛蟠。
他是个混不吝的粗人,素来与我聊不到一起去。
据说前些日子得了怪病,一直怏在家里。
这本来与我无甚关系,但他这一病,家里的生意无人操持,只能招宝姐姐搬回家去了。
想着丰腴如玉、飘飘似仙的宝姐姐沾了一身的铜臭味。
我不由地心痛起来,于是起了探望的心思。
袭人倒是个「贴心」多事的,非要说什么即便是亲戚,哪有孤男寡女私下探望的,于姑娘名节不利,硬是给我报了个探视薛大傻子的外出由头。
一路无话。
刚到薛家,便被门子泼了盆冷水:太太和小姐去城南收帐了,不在府中。
「糟糕,」
我心下嘀咕:「这下真成探视薛大傻子了。直接回府?不妥不妥,回去太太要是问起来,如何答她?袭人啊,袭人,你真害苦我也。算了,去见过薛大傻子,然后就走。」
打定主意,我挥退下人,说自去探疾。
门子知我是老亲,见我心情不佳,不敢多言,只是退下前露出一脸怪异的表情。
真是也怪哉。
薛府并不大,只一会我便走到薛蟠房前,正想叩门,只听见屋内一连串淫乱的声响。
「呀??讨厌~官人又进来了??呜~奴奴~奴~呀~还没…还没准备好~啊????」
「傻妮子,准备什么。
哥哥的这根宝贝,可想死颦儿的小香穴了。
妹妹,看招。「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官人~轻点~~啊~~官人的大鸡巴??呀~官人的大鸡巴好会插~噢哦~~奴奴的小妹穴~啊~~又被官人插得吐水水了~~哦~~顶到了~~官人~亲亲~啊~~官人的大鸡巴马眼~呀~~在亲颦儿穴穴的花心~啊~~讨厌~~」
我止步脚步,鬼使差地,就像是戏文里偷香窃玉的采花贼,悄悄地用手指在窗户上钻出一个小孔。
屋子里,衣裳不整的薛蟠,站在俏佳人的身后。
嘴巴附在美人儿的耳边,舔弄着舌头,时而尝尝嗦嗦佳人的耳垂,时而对着耳蜗深处「呼呼」地吹出热气。
两只大手,一只环在佳人的柳腰上,揉揉摸摸,另一只举过头顶,握住娇小的月牙状白袜玉足,又碾又捏,硬是把小美人拎成了纵向一字马的姿势。
小美人穿着性感的白丝裤袜,裆部位置的白丝布片被粗暴撕开。
于是,花穴大开,泛着白沫,夹着一根又黑又粗的长长鸡巴。
薛蟠得意地挺动着跨下的巨物,又抽又插,进进出出,从花穴深处泵出一滩又一滩的骚汁淫液,肆意喷洒在地板上。
那个女孩是?是!林妹妹?!
「颦儿,舒不舒服?」薛蟠令人讨厌的声音响起。
「呜哇~舒服??~啊~~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