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伙,最后的一丝机智劝解不要轻举妄动。
“没啥意思。”泺上前与樟勾肩搭背,带着邪魅的语气说道。“樟兄好这一口?”
“甚、甚是喜欢。”
“嘿,早说嘛。早知道我就跟你下场子了。”
“那可能,得让泺先生失望了。场子里还不允许这么小的孩子出没。”
“这样……”泺露出坏笑,轻轻拍扶樟的肩膀。“帮我好好干,事成之后,给你介绍几个。”
樟听后像是下了决心,点点头,便在泺的带领下出了酒店。
而蜻明显有些生气,少有的摆起脸色,等泺回房后,质问道:“这也是泺先生生意中的一环?”
“怎么,你们本地人还怕给别人看嘛?改天你带点同学来玩,介绍几个漂亮的给我认识认识。”
“不要。我昨天也说了,不喜欢被别人看。”
“可是你穿着衣服呀。又没裸着。你在你老师同学面前不也这样穿,只不过是换了条丝袜,少了件乳贴而已。”
噫——
身为初中生的蜻在辩论上哪里是泺的对手,仅一轮就败下阵来。
为了让对手死了反抗的心,泺补充说道:“看来是我对你太好,给你的权限太多。要不从现在开始,就把你降级为肉便器待遇。你看怎么样?”
“你……明明是你先骗我。”
“我哪里骗你了?也就哄你进内衣店而已,不算骗吧。”
“你白字黑纸上写着帮我振兴民宿,反手就要拆我家老宅!”穿得可可爱爱的蜻发出恶狠狠的声音。诚然,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哦,你说你家的房子啊。”
“怎么,难道不是吗?”
泺想去摸蜻的脑袋给予安慰,却让少女甩手挡开,虽说反抗总归无效,但少女已有为自己呐喊的权利。泺不想惯着蜻,可想到女方要是不愿意,日起来肯定没有昨晚爽快,便耐心和她解释道:“那老宅会推了重建,作为管理者小屋和后台。然后住宿部分和前台移到海滩,执照和名字全部用你家现有的,除了项目扩展外一字不动。”
耶?
泺见蜻没听明白,再次解释道:“你家那位置自从修通环岛公路后就不再有优势,你和你爸再怎么敬业也不可能复刻你爷爷的成就,所以当个漂亮的海景房住着就好。空出几个房间,备着给客人来住就行。重点要放在海滩,那里未来是个游客集散地,你家民宿要在那里捞钱。”
“你、你怎么知道那里一定会有人。”
“你不相信我,不相信设计师,也要相信你爷爷。他老人家看得见这金山,在年轻的时候就扎根那里。你我都是走他老人家开出来的小道下海滩,也算是传承桔家旅馆的遗志,你这都看不出来,可不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哟。”
被老人家怼脸,蜻无话可说,咽下委屈,乖乖让泺摸头。
“以后不允许事情没弄清楚就发脾气。不然我就把你当母猪使。”泺在蜻表现出顺从后,提出警告,也算是原谅了少女的无理行为。
“哦……”
“认错,叫爸爸。”
“我,我错了…爸、爸爸。”
春宵一刻值千金。此时已是深夜,泺不打算浪费时间,“大”字坐到沙发放,解开自己的裤子。既然叫了爸爸,蜻自然清楚是什么意思,乖乖坐到旁边,帮男人完成剩下的步骤——解放鸡巴,然后趴在男人腿上,将其含住。
蜻口技生疏,毕竟她昨天才被破处,没几次实战经验,所以只会最简单地叼起鸡巴吃掉。
这倒让泺来了兴趣,以领导视察工作的姿势和语态指导道:“你要先跟丁丁接吻,多亲几遍,一边亲一边舔,龟头和蛋蛋都需要照顾到……”
这让蜻只能按照要求,一边皱着眉头一边与鸡巴亲昵,龟头、蛋蛋、冠勾、棒根,全部舔过后又含住龟头吸吮几次才吐出来。
这细微的动作被泺捕捉,随即发起调侃:“怎么,还不服气?”
“没有。”
“说实话。”
“……”蜻稍作思考,起身看着对方眼睛说道:“爸爸没有洗澡。”
“哼,那你更应该把它舔干净。这是对你乱生气的惩罚。”泺借机把手放到少女腰后,顺势而下,摸过屁股,摸过大腿,摸到那柔弱无骨的白丝莲足,隔着高级丝袜触摸细腻脚掌,细细品味那微微颤抖的纤长脚趾和柔软足心。他高兴得很,感觉自己越来越喜欢这只宠物,便不想狠心责罚她,准备再摸一会就去洗澡,然后回到床上好好享用。
“对不起,爸爸。”可蜻听进去了,再次俯身叼起鸡巴前端吮吸表示歉意。
“也罢。把脚伸过来。”
蜻随即改变姿势,背朝泺,腰部微微翘起,侧眼看着对方,继续吞食鸡巴,并乖乖把双脚奉上。对于大长腿来说,这姿势并不难,只是重心偏移至上身,让她迫不得已把整个鸡巴吞入口穴之中——这或许才是对爸爸应有的尊重。
泺和蜻相对着,变换了角度抚弄着少女的双脚,还用手指在那柔软的脚掌磨蹭。他顿时心生怜爱之意,微微弯下身体,好让鼻尖能够凑过去。一股沐浴露和衣服固有的清香涌入鼻腔,让他放松,让他愉悦,让他感谢这小兔子给他带来的舒适和爽快。他张开嘴,毫不犹豫地含住其中一只。
“唔——”
被男人含住脚趾的少女发出一声闷响,但被肉棒顶了回去。她不敢有多余的动作,一旦有了便会被男人察觉。她只能尽可能地保持平衡,接受男人的吮吸与舔舐。她似乎有些害怕毁了男人的餐点,再被惩罚,所以精力都在脚上,以至于嘴巴这边只是机械性地含住,没有别的动作。
她所不知道的是,这男人以前玩过不少女人,要是按一人一座来算,足足有两节火车厢这么多,而她在这群女人之中,算是最得宠的一个。若是换作别人,表情稍微让男人不爽,真就会被当成母猪发落到贫民窑子里去了。
泺吸完玉足感觉清气爽,又把注意力放回到少女身上。他很喜欢蜻那种乖乖听话、安分守己,满足他愿望的同时又表露出胆怯与无奈的样子。他快速起身,又叫蜻背对自己翘起屁股,再次握住双足,像拿着两片白色面包,夹住自己那根涨得通红的“热狗肠”,随后慢慢扭动起腰子来。
不愧是高级内衣店买到的丝袜,毫无粗糙磨皮之感,仅靠残留在脚上和鸡巴上便能顺滑地运行起来。少女的足底不及鸡巴炙热,所以放在上面感觉冰冰凉凉,像霜,像雪,像鸡巴专属的滑雪场,让鸡巴快乐地滑行,切身体会这至美的雪景。
然而这还不足以让泺爽到射出来,为了弥补蜻在技术上的不足,泺命令道:“把小穴掰开,自慰给我看。”
蜻不得不把手伸向后面。自慰——她没做过也不知道怎么做,只能是硬着头皮把连紧衣裆部扯开到一边,露出嫩穴与雏菊供男人欣赏,仅此而已。
“嗯?”
“没、没做过……不知道怎么……对不起,爸爸。”
“嗨,掰开小穴,然后揉自己的小豆豆,跟着脚的感觉想象自己被插,然后你就可以爽了。我没想过你居然这么纯。”
“我...你……”蜻被嘲讽之后心里来气,却敢怒不敢言,冷静数秒,咽下恶气后,调整了说话思路:“好多事情,都是遇到跟了爸爸才懂的。爸爸好歹,心疼一下我。”当然,她在行为上没有拒绝,当着男人的面慢慢掰穴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