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的索吻方式也就只有蜻做得出来,不仅提升了泺的侵犯欲望,让男人搂得更紧亲得更凶,还让其把至于胸口的大手深深按下,让拇指触及肋骨。此刻,蜻感受但心中的光芒化为跳动的火焰,熊熊燃烧,叫她全身都沸腾了,毛孔扩张,香汗析出,连呼吸都是燥热的。而她再次与男人分开,这下能够直视男人的眸子了,但心中多了一团无法灭却的火焰,叫她智恍惚且不知所措,只好呆呆地看着泺,吞下对方留在自己口中的最后一丝口水。
相对的,泺没有停下动作。或者说面对蜻,泺一秒都不想停下。搂着她,抚摸她,从胸部到大腿,再从大腿到股间。泺始终没有去碰那核心区域,因为光是摸大腿内侧,就已经能感受少女泛滥的爱意了。
泺抽出手,牵着蜻来到只铺着椰棕床垫的大床边,他自己坐下,让蜻现在面前,命令道:“让我看看。”
嗯……
少女慢慢地卷起裙摆,露出不愿意被人看到但又切切实实穿在身上的精致蕾丝开档内裤。那是一条大杀器,用料少到一眼便可看得明白,一条淡紫色弹性绳与一片镂空的白色蕾丝,就这么缝在一起,往少女股间一套,遮住耻丘,却留了粉红肉缝露在外面,着实露骨。而且少女的阴蒂充血后微微翘起,从肉缝前段探出脑袋,那红润饱满的状态被人看了个精光。不得不说这蕾丝亦是讲究货,底色暗沉印花亮丽,完美贴合软肉,从胯下转过,在后庭合拢,就像是刻在了少女身上的从小腹前端展开的白色淫纹,繁复的同时带有方向性,将观者的视线牵引定格在没有花纹的区域,也就是那条粉嫩的肉缝之上。穿着这样一条内裤,再怎么不问人事的少女都会变成魅魔,就算现在的蜻扭扭捏捏,羞羞答答,也无法否认这样的事情——摸我,吻我,肏我——这就是穿上这条内裤的含义。
“哦~你穿这内裤,是想做啥呢?”明知故问,可泺就是想皮这么一下。
“明明、明明就是你说……今天出来玩的……”
“那是不是我要你脱光了出去走一圈,你也会照做咯?”
“我…你…答应过我的,不会这么干。”
“嗯哼~那我要是反悔了呢?”
“那我!那我……你反悔,我肯定会报复你。”
虽然没有想好报复方式,但这回答已经表明了立场,泺也因此松了一口气,他可不想看到这么好的一只灵兔沦落成母猪。虽然泺是那个始作俑者。带着事后定会和蜻好好道歉的想法,泺动手摸向肉缝,食指从肉缝前端滑到后端,不需要抠挖,就能从后端带出淫液,转而抹回前端,三两下之后,最为娇嫩的阴蒂被淫水浸湿,再用第三节指腹贴在其上来回揉搓,前面两节指腹也随着这份节奏,缓缓陷入肉缝里。
蜻本在思考着报复的方式,没注意泺的动作,在手指与肉缝接触的瞬间被吓到。她也不是不让摸,就是觉得突然被摸,心里怪怪的。或者说从接吻开始,她就陷入了这种状态——好——想弄清楚自己到底怎么了。所以她一直捏着裙摆,始终没有阻止泺的手指在自己的穴口挠刺。她甚至觉得舒服,特别是指腹压住阴蒂后,令她很快就是惊讶中缓解,跟着指腹的节奏轻微摆动。
泺揉搓过几轮后,认为时机成熟,把牵出来的蜜汁通通抹回到少女的性器上,连稚嫩的雏菊也一起润了。然后顺势把蜻搂过来,让少女的重心完全靠在自己身上。装点得如此精美的萝莉嫩鲍,自然是要好好吃上一口,他舔了舔唇,露出了少有的急切。
泺是坐着,蜻靠过来后没了站立的空间,只能把一边膝盖跪到床上,随即准备脱鞋。而这一跪,便让自己身位抬高一截,恰巧就把小穴端到泺的面前。
正好,她一递,他一搂,遁入裙下,大快朵颐。
一条肥舌顺着内裤的引导,准确的找到开档的起点,也是少女的花蕊,与其没羞没臊的谈情说爱。先是轻挑,接着磋磨,然后舌根发力顶住,用力向前滑,嘴唇紧跟而上,将花蕊抿住,配合舌尖一起,又是挤压又是挑拨。
蜻单膝跪在床边脱鞋,白丝莲足才露出脚跟,身体就因受到侵犯而倒向男人,全身的重量由胯部传递给泺,把男人的鼻子都压扁了。
然而男人不会就此停下口舌,醉心于石榴裙下,大口大口地吮吸少女的体香。那是一股子的甜腻,他也不知道这是甜腻从何而来,只知道不断挑逗阴蒂会让这气味愈发香醇。少女则被男人的灵巧的口舌攻势打败,艰难的勾下帆布鞋,腾出手来,抱住位于裙下的男人的脑袋。阴蒂在男人口中变得舒服,越是舒服,就越想找个坚硬的东西抵住。寻着那种感觉,少女开始把娇躯主动往男人面门上压,想要把自己的花蕊紧紧压住,不留一丝缝隙的那种。
很快,那股香气浓郁到连男人都无法抵御的程度,进而勾起他的下一步动作。他用一只手沿美腿向下,摸到那只还未跪上床的膝盖窝,轻轻推挤,引导它稳稳地攀上床沿,让少女的身位又垫高了一寸。这下,男人可以埋得更深了,由鼻头软骨顶着少女的花蕊,舌头伸长,往少女的花瓣里探去。
瞬间,男人明白了甜蜜气息的来源。他想起曾经喝过的最老的茅台,瓶盖一揭,就让他的大宅子充满酒香;用筷子插入酒中再提起来,能够拉出一条很长很长的酒丝,有两个酒杯这么高,且久久不断。当年他还小,和几个狐朋狗友用筷子开了那瓶酒,让老爹狠狠地揍了一顿,致使他记得清楚。而现在,恰如当年“品酒”时的情形,只不过筷子换成了舌头,且那滋味更胜当年。
感受到男人的舌头钻进体内,少女身心都化了,没有了力气,全身重量也完全倾泻在对方脸上。与其说是舔她的穴,不如说是舔她的心,她也不曾想过这软软的舌头哪来的魔力,能在她心头上跳舞。时快时慢,或深或浅,亦柔亦刚,弄得她心火摇曳。这就是口交吗?为什么会莫名有种满足感?!不,不行,有什么东西……要被舔……
少女抓挠男人的头发,想要稳住身体,把屁股扭开。可谁知男人不让,双手握回到少女小巧的肉臀上将其牢牢控住。那是掀起裙子的抓握,肌肤相亲,大手直接开始掰扯两半臀肉,由此牵连到少女的肉缝与雏菊。
她像是害怕性器被掰开会漏风着凉,下意识的控制股间肌肉将两处收紧,却敌不过男人手掌的力量,反而让自己产生了错觉——憋尿,她觉得自己是在憋尿,可她的穴口被大舌头撩泼得合不拢嘴,压根就憋不住。不一会,腹中那股甜腻蜜酿就如那瓶被碰倒了的陈年老酒一般,缓缓地流出,一部分被舌头导入男人的口中,一部分从穴口淌出,挂在白嫩的外阴上。
泺饱餐一顿,从蜻的小白裙下钻出,直言道:“你做了什么?”玩过无数女人的泺一口便知,正常的女体不会是这个味道。
“……唔……”
“说吧,没事的。”
“我…吃了【菠萝糖】。”
那是长效的避孕用品,可以改变体液的味道,深受世界人民的喜爱。虽名为【菠萝糖】,其实什么口味都有,蜻恰好买到了葡萄味,从昨晚就开始吃了。但她坚守底线,死死地把锅扣在泺的头上。“是、你!发给我那些东西…里…说…”
“哦?下次帮我买一盒男款的。话说你不想怀上我的宝宝吗?”
“你……不想,我还要上学。”
“知道自己是个学生,却还要去弄这种东西?”泺说着,握好蜻的嫩臀,轻轻引其坐到自己腿上。准确点说,把少女的小穴是对准自己那胀到不行的挺立的大鸡巴,然后套进去。他在谈话之间,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