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没有公开招募冒险者和猎人,但能为伯爵服务,这可是个大活儿,如果表现得好,甚至有可能被伯爵看重,从而册封为骑士,这在以前不是没有过先例。
不光是霍比特人所在的小队,还有大量的冒险者和猎人都闻讯而来,看有没有机会博个出身。
伯爵领内的冒险者公会和猎人公会如今是人满为患,从刚出道的白瓷级到经验丰富的红玉级都是摩拳擦掌,准备大显身手,好好表现一番。
这种阵势,别说是讨伐哥布林,就算是对付巨龙也绰绰有余了。
不过,近卫骑士团团长艾德文娜对这些乌合之众并不太放在心上。
这位女骑士这些日子里把男爵家又仔细调查了个来回,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和王都那些政敌一点联系都没有。
这让艾德文娜十分不解,难道真的只是女儿凑巧被哥布林抓了而已?如果只是这样,那自己之前的疑神疑鬼岂不就太可笑了么?女骑士摇摇头,想的太多也没用,不如直接行动,然后再根据各方的反应来做出应对。
艾德文娜在地图上画出一个圈,这是她综合各方信息推断出的哥布林巢穴地点。
但她不准备马上公布,以前的信息泄露让她觉得不能将这次讨伐当成简单的哥布林清扫,需要更加周全的计划。
而且,女骑士团长也不准备带自己的嫡系部队离开,在她看来,这甚至有可能是调虎离山,比起什么哥布林,自己现在要守护的人才是重中之重。
艾德文娜看着地图沉默了一会,转身走出作战室,只身前往伯爵城堡的偏殿。
这座别院里绿树成荫,到处种植着花草,一些女仆在花园中打理忙碌。
四周站满了警戒的近卫骑士团成员,全都顶盔带甲,全神戒备,而且别院的外围还有埋伏的暗哨,甚至天空中也有飞翔的猎隼,防御的如同铁桶一般,比伯爵府的主楼正厅都要严密。
女骑士走入大厅,路上遇到的女仆纷纷对她鞠躬行礼。
她停在卧房门前,示意站岗的骑士敲门,一个俏丽的女仆开门后看到是艾德文娜,连忙行礼,然后让开位置。
女骑士走进卧室,对着一位坐在梳妆台前的女性单膝跪地:「公主殿下。」
女人回过身来,那是一位清丽绝伦的少女,身材苗条,穿着精美华贵,一头淡黄色的卷发蓬松的垂在肩上,水蓝色的眸子清澈明亮,盈盈秋水 ,肌肤冰清玉润,姿态雍容尔雅。
这份容貌让同为女人的艾德文娜都会觉得惊艳。
而当这位公主看到女骑士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就如同盛开在春天的花朵,仿佛给整个世界都增添了一抹美丽的颜色 。
公主起身拉住女骑士的手:「艾德文娜,不是说了么,不用每次都这么古板的行礼。」
公主的声音带着一份含蓄和亲切,让人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如娟娟泉水般美妙,沁人心扉。
艾德文娜站起来,对公主点点头:「殿下,我是来告辞的,有事需要离开一段时间,但估计最长不超过三十天。」
公主眨眨眼:「是伯爵交代的任务么?」
艾德文娜:「是,需要去讨伐一些魔物。」
公主微微皱眉,有点担心:「不会有什么危险吧?为何讨伐魔物需要骑士团去?」
女骑士摇摇头:「是去营救一位艺术家和男爵的女儿,没有什么危险,我已经安排好了。」
艾德文娜顿了顿:「我更担心的是您的安全,这段时间请一定不要外出,我会留下骑士团,加强这里的守卫,确保万无一失。」
公主嗯了一声:「你觉得会是什么阴谋么?」
艾德文娜叹了一口气:「无法判断,但总归是小心为上。」
公主脸上多了一抹凝重和阴霾,眼里浮现担忧:「哎,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女骑士看着公主邑邑不乐,走过去拉起她的手,诚恳的看着对方:「没关系的,我很快就会为您扫清这些威胁。」
她用拳头敲击胸甲:「请不要担心,公主殿下,无论前方道路程有多艰辛,无论身旁险阻有多厉害,我都会侍奉在您的身边,勇敢的向前走去,消灭一切阻拦的敌人。」
公主点点头,露出一个温馨的笑容:「嗯,我相信你,艾德文娜。」
她的笑容是如此纯真,清澈透明,带给人温暖。
……森林深处 ,哥布林的巢穴 。
多罗已经离开了一整天,巢穴里一如既往的欢乐祥和。
有格鲁鲁坐镇,没有哪只魔物敢跳出来作妖,安斯艾尔还主动担负起打猎的任务,去捕捉一些鲜活的野味给女人们加餐。
艺术家尼尔森最近一直挺忙的,巢穴里的这些女人都想找他给画上一幅肖像,这可是贵族和豪商才有的待遇。
尼尔森作为知名的画家,其实还是有点架子的,并不太愿意浪费时间在这些平民女人身上,不过,她的妻子丹妮丝现在和巢穴里的这些女人关系处的非常好,几乎亲如姐妹。
有这层关系,他倒也不好拒绝,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作,他就当作日常的练习了。
可按照多罗的要求,这些绘画都必须是裸体的,而且还要突出女人的性感。
尼尔森觉得这只哥布林根本就是想要些下流淫秽的描绘性器官或交配场景的低级作品,对他的创作指手画脚实在是亵渎艺术。
但它偶尔说出的一些观点还真能给这位艺术家带来不小的启发,比如光影,虚实,晕染和景深,尼尔森想不明白这只哥布林怎么会懂这些专业知识。
今天吃完早餐,尼尔森正在给温妮母女绘画肖像。
这位母亲和女儿全身赤裸的抱在一起,靠在一个躺椅上,身上搭着薄薄的轻纱,美妙的胴体半遮半掩更增诱惑,而且透明的纱巾把光线散射开来,让两人的身躯如同玉石一般晶莹细腻。母亲满脸都是关切的爱意和满足 ,而女儿的表情则带着娇羞和无奈,母女两人嘴唇贴近,刚刚亲吻,唇间还带着彼此的湿润,蜡烛和火把的光芒把母女两人映射的如梦似幻。
虽然非常色情 ,但尼尔森也必须承认,这幅画面实在太美了,激起了他的创作热情 ,和那些习作不同,他准备认真绘制一番。
艾薇拉被妈妈拉着非要画像,还是这种光着身子的,已经羞的耳根都红了,特别是被一个『男人』盯着绘画。
艾薇拉撅着嘴:「还要这样趴着多久啊,我腰都酸了……」温妮笑着舔了舔女儿的嘴唇 :「别着急啊,就当是陪妈妈睡午觉好了。」
尼尔森已经画完了构图和底色 :「你们再坚持一会,再有两分钟,我画好布局就可以休息一会了,这幅画一定能成为名作,我在王都给子爵画像都没这么认真过。」
艾薇拉撇撇嘴:「哪有画光屁股女人的……」
这时,艺术家的妻子丹妮丝拉着海伦一起走进画室。
海伦是一位长相清秀,身材匀称的姑娘,二十七八岁的年纪 ,一头金色齐肩短发,蓝色眼睛,是巢穴里的老人了,最早就跟着格鲁鲁。
丹妮丝看到丈夫在忙着绘画,就没有打搅,对着温妮母女点点头,然后把画室里制作模型的工具箱拿出来。
海伦默不作声的呆在一边。
丹妮丝拉着她坐到旁边的座椅上,打开箱子,拿出一些石膏和粘土。
艺术家妻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