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设置的!你要不听话,我就给你发出去。」
杨清越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刚才是意外,你要做就做,但别过分。」
说完,也不等安辰回答,自顾自地走出了浴室。
如果是陈耀宙或者元宝珊肯定要继续和杨清越纠缠很久,而安辰这个变态懦夫竟然只是愣了一下,便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伸手摸上了那湿漉漉的屁股,看到对方没有躲闪和反抗,就咧开嘴大笑起来:「知道厉害就好好配合,给我躺到床上去,把腿分开。」
看着杨清越默默地躺倒在床上,在卧室白炽灯明亮的灯光下,她绝美的面庞带着一层光晕,连体丝衣下女警白皙的身体也越发清晰可见,潮湿的长发披散在白白的床单上,彷佛水中诞生的维纳斯一般美丽、神圣。
而与此同时,那层薄薄泛光的蓝色丝绸修饰下颜色变深的乳晕,暴露在空气中红肿的阴部却又是如此的色情,这种圣洁搭配肉欲的景致格外挑动着男孩的神经。
安辰向前一步,满意地看到自己的小弟弟已经完全恢复了坚挺,在他面前,前女刑警队长双手双脚平摊开来呈现出完全不设防的状态。
这种完全的掌控感对于在小团体内处于跟班地位的安辰来说,无疑是新鲜和刺激的。
安辰立刻扑上去将钢铁般坚硬的鸡巴狠狠肏入了那还滴着水滴的小穴,床铺吱呀作响间,白色的床单上以女警为中心,深色的水迹慢慢扩散开来。
安辰疯狂地抽插着自己的阳具,嘴巴胡乱地在杨清越丝衣包裹的脖子、乳房、肩头上亲着,双手不断隔着开始抽丝的丝衣抓捏着女队长迷人的丰臀、美腿.「夹紧,夹紧......把腿抬起来,让我尝尝你的骚脚。」
几分钟后,安辰丧气地发现即使已经射过3次,他的持久力并没有增加太多,现在又有了射意。
安辰一边语无伦次地叫着,一边也不管对方是不是配合,自己便将那两条大长腿抬起来,一个置于肩头,一个弯曲起来,嘴巴一张就将那丝袜包裹的修长的脚趾含了进去,舌头如同刷漆一般反复舔动了起来。
然而这样的双重刺激只是增加了这个小瘪三的快感,安辰慌忙退出肉棒试图缓解一下刺激,谁知压在他肩头上的健美大白腿让他身子一沉,阳具不由自主地完成了一次有力的深度插入,一个没留神竟然擦枪走火,只能无奈地含着脚尖发出一阵娘们唧唧的呻吟射出了精液。
杨清越将头歪向一边,避开了书柜上的摄像头,彷佛是安辰无耻又无能的表现让她恶心,但又只能默默忍受射入体内稀薄但依旧火热的毒液一般。
然而,处于快感巅峰的安辰和监视的童党看不到的是,杨清越的双眼微微眯了起来,眸子里闪动着希望的光芒......夜已深沉,灯火酒绿的金丝雀酒吧外,赵剑翎在车上合上了笔记本,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反复观看了几次录像后,她发现和确认了几个事情,第一,梁辉能发现自己很可能是因为一个服务员提醒了他,在送酒收小费的时候应该是给了纸条一类的东西,可恨当时自己的视线被服务员的身体挡住,没有看到梁辉一瞬间脸上的变色。
第二,那名神秘的大学生确实和梁辉不是一伙的,之前他还在四处猎艳,阻止梁辉也是临时起意上厕所时听到了动静。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那个大学生竟然和那个服务员打了招呼,而且仅仅和那个服务员打了招呼!这个服务员居然成为了两件事件的连接点,只要找到这个人,无论是梁辉还是那个年轻人就都有了线索!更重要的是看到大学生将半失去意识的赵剑翎架走,那名服务员似乎要说什么,但又没有行动。
这说明这个家伙很可能知道自己前警察的身份,最糟糕也是最可怕的结果就是这人是一名卖消息的,如果不能尽快找到这个服务员,过不了多久自己被捡尸的消息恐怕就会传遍S市黑道了。
几分钟后,吵吵闹闹的金丝雀角落里,一名服务员对带着兜帽、墨镜的赵剑翎说道:「小妹妹,何必找别人,有什么事,哥哥也能帮忙啊。」
说着眼睛贪婪地注视着眼前娇小玲珑的躯体,尽管身高不超过一米六,又只穿着普通的帽衫和运动裤,但上下身比例绝对四六开,模特的身材比例。
「是吗?昨天有个胖老板出手很大方,你认识他吗?」
「呃......这里出手大方的老板多的很啊,怎么样?小妹妹,哥哥给你介绍几个老板?事成后只要跟哥哥玩一玩就......」
那名服务员明显把赵剑翎当成单干的流莺了,说话间靠了上去,却被赵剑翎伸手在他熊口一按,他相比起来高大的身躯竟然难以前进分毫,就在他刚要有所反应时,一迭钱出现在他眼前。
「我问你答,别瞎掺和也别乱说,对你有好处。」
即使隔着墨镜,男人也感到一阵犹如实质的凉意从女人的双眼中散发出来,又看了看那迭钱,连忙点头讨好地说道:「您问您问。」
「别嚷嚷,想好了再回答。我刚才说的服务员叫什么?在这干多久了?」
「叫陈瑞,在这得干了3年多了。」
「陈瑞今天为什么没来?」
「听说请假了。」
「昨天那个胖老板你知道是谁吗?」
「听说姓梁,不过他只叫陈瑞伺候,小费都被那孙子拿了,也不请客,真他妈杂碎。」
「你知道他住哪吗?」
「这我真不知道。」
女子又掏出一迭钱,同时伸手在服务员的肩头拍了两下,「再仔细想想。」
「哎!哎!疼!疼!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发·*·新·*·地·*·址
也没看那女子如何用力,但每一下拍击都让服务员的肩头一阵酸疼,服务员这才确认眼前的女人是个狠角色,连忙轻声道:「我想起来了,他在青柳新村那租了个小房子,我们这好几个服务员都住那里,不过我们是合租,这孙子有钱自己租了一间房。」
「把地址给我写下来。」
一个多小时后,赵剑翎站在青柳新村小区外,如果这地方能被称为小区的话。
作为一个城中村,脏乱破差都是题中应有之义,这个时间点也许在市区内还能看到不少行人,但作为打工人聚居地的青柳新村早已是人迹寥寥,只有几盏路灯有气无力地泛着昏暗的灯光,不过这一切对赵剑翎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却是十分有利。
几分钟后,带着兜帽和口罩的赵剑翎在黑暗宁静的楼道内,嘴里叼着微光手电,手持着开锁工具在那破旧的门上操作着。
「咔嗒」
老式的门锁轻易便被撬开,赵剑翎轻巧地闪身进入房间,顺手一挥,一根甩棍出现在了手中。
黑漆漆的屋子窄小而又破旧,还泛着难闻的味道,但在这个小区里,没有堆满上下铺的铁床而且有着沙发和全套电器的房间,已经算是「高档住宅」
了。
赵剑翎仔细地搜索着不大的房间,小心地翻动着衣柜、床垫甚至冰箱。
约莫半小时后,赵剑翎在屋子的中央重重出了一口气,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衣柜中的衣服明显少了,抽屉里有翻找的痕迹,厕所里没有了洗漱用品,床下从累积的灰尘情况看,那里本该有一个行李箱现在也消失不见了,但是另一个大箱子却静静地躺在那里。
一切的证据都说明这个陈瑞已经跑掉了,他确实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