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限度的。”
好像平安渡过了这一劫,沈容馨不再说话了,安静地等待他的新指示。
文看到沈容馨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有点恼火,刚说过的话那么快就被当成耳边风。
“你怎么还坐在那里,拿点实质行动出来。”
“实质行动?”
“一个下午时间,你不会就想出这点见不得人的东西吧。无论如何,今晚你得好好表现让我满意,老公才能原谅你,馨儿。”
沈容馨就因为后续节目见不得人才砍掉的,能见人的东西她也就不会如此忸怩了。该来的还是来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只要形式上并非自愿就行了。
她把运动裤解开,将这件遮羞布卸下来,在计算机前裸露全身已经成了沈容馨的习惯,少了当初的青涩,多了几分娴熟。
文对沈容馨宽衣解带的动作百看不厌,看她自己脱比他亲自去脱更有意思,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能从善解己衣发展到善解人衣呢,那样他就可以完全不动手享受沈容馨的服侍了。
在她弯腰的一瞬,文发现她连内裤都没有穿,她也嫌那块破布多余吗,也对,如果穿上去是为了脱下来,就不必多此一举了,反正什么也挡不住。
早上和文的视频对话让沈容馨内心很矛盾,整理不出清晰的思路,双臂交叉抱住肩膀,才发觉全身油腻腻的,她想起来应该要去洗个澡,因为杂七杂八的事情太多忘记了。
沈容馨是一个爱干净的人,喜欢从里到外都是一尘不染,一整天不洗澡这种行为她是没法忍受的。
她注意到这一问题便一刻也不愿多呆,只想痛痛快快站在花洒底下,用热水冲刷自己受创的身心。
下面的洞穴因为昨晚的意外已经完全敞开,沈容馨不知道这表明自己变成了更加成熟的女人还是不再完整的女人。
她仍然能感到从羞耻部位传来的疼痛,除此之外便是迷茫。她不曾和命运抗争过,可命运好像很喜欢刁难她。
她不知道一觉醒来会发生那么多事,也不知道哪个方向才是正途,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沈容馨没打开抽风机,任由浴室内的水蒸汽密度不断增大,炎热的室温让她分不清肌肤上的液珠是水还是汗,好像只能在热得头昏脑胀的环境里她才能找回自我。
终于,氧气快被完全消耗,沈容馨开始觉得呼吸困难,对窒息而亡的恐惧让她切断了水闸。
洗了多长时间,沈容馨没有计时,但可以肯定不会短。她睁大了眼睛,发现全身都处于水雾的笼罩之中,墙上的镜子也覆盖了厚厚的云层,可以看到对面朦朦胧胧的白影,面貌全然不清,沈容馨知道这便是她自己。
她惊讶于这和现实中的写照如此相似,她原以为对于自己的内心是非常了解的,可是现在才发现这种了解就犹如镜子上的图象,隔了一层云雾,迷迷糊糊看不真切,似实还虚。
白润的肌肤由于被热水冲刷过久,已经变得红通通的,可是因为心理上的洁癖,沈容馨仍感到身上那世俗的污渍未完全清洗干净。
她把身上的水甩了一下,再按成规到架上去拿浴巾。
驾子上头空空荡荡,只挂了一条备用毛巾,沈容馨明白到自己刚才是恍恍惚惚走进来的,连浴巾和要换的衣物和都忘记拿来了。
幸亏家里没有其他人,沈容馨把毛巾挂好,赤溜溜地经过大厅回到卧室。
由于刚洗完澡,秀发都没来得及梳理,呈现出一副天然雕饰的状态,除了脚下那对粉色的拖鞋和身上遗留的珠,完全是不着片缕。
虽然并无外人在场,沈容馨的动作仍是偷偷摸摸的,像做贼般潜入自己的房间。
虽然原来那套衣服穿了没几个小时,但沈容馨更乐意在洗澡后换上全新的,她打开衣柜,首先取过一个白色胸罩戴上去。
接下来是挑选内裤,可是隐隐作痛的下体似乎不适合穿太紧的类型,她的现有内裤都是文送来的,专为诱惑男人设计,没几件是宽松的。
她大着胆子决定今天先别穿内裤了,只要留在家里应该没有大碍。
她在摄像头面前脱下裤子的时候,才担心起自己不穿内裤可能会引起他的不良影响,但事到如今可没办法打退堂鼓,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沈容馨的运动衫并不长,根本不能包裹住自己的私处,哪怕是微风拂过,就会暴露人前。
文被她将脱未脱的魅力吸引住了,瞪大了眼睛死盯着屏幕,同时右手托住下巴防止口水流下来滴到键盘上。
她的动作和裤子脱掉之前相比,没那么连贯流畅,可是灵性不减,平常女人做起来很平淡的姿势,到了她手上就化腐朽为,具有独特风韵。
如果把上下半身分开来看,上半身无疑是高贵的天使,下半身则是诱人的恶魔。文没想到裸露半身会有这么妙的效果,给了他很大启发。
沈容馨的表演是上身不露下身露,如果换成左半身露右半身不露又会怎么样呢,或者前半身露后半身不露,总而言之好像有一片新天地。
沈容馨做的这套健美操是平常可见的,能给文带来强烈快感除了因为着装,还在于她的身材原本就是万里挑一。
像她这般拥有一对纤细秀长美腿的女人很少,加上两片半遮半露的俏臀,就是致命的有力保证。
舞动的影子让文眼花缭乱,他此刻只盼着这一曲永远没有尾声,能看着沈容馨没完没了地跳下去。
世上无不散之宴席,节目总有落幕的时候,沈容馨的体力也好像不支,看来快接近尽头了。文意犹未尽,说道:“不错不错,馨儿,我还要!”
“对……对不起,老公,我已经不行了,你……你还满意吗?”
沈容馨很长时间没做过剧烈的运动了,感到胸腔里有一口气接不上来,呼吸也变得紊乱。
“基本上可以这么说,就算你将功赎罪吧。”
文看她的样子并非装模作样,而是真的极度疲劳,不由动了恻隐之心。
“那就好,还有其他事情吗?”
“以后再说吧,今晚馨儿你早点休息。”
“谢谢。”
沈容馨现在最想的就是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睡一觉。
“不必客气,希望你以后能一直保持刚才的表现水准,那我就不会为难你,那样你一个月后永远离开这座城市,我们还能好聚好散。”
沈容馨和陈希决裂的消息还未公开,文担心说得自己万能一般洞察一切,可能就会被沈容馨因怀疑而看穿真面目。
沈容馨犹豫着要不要据实相告,她猜想那个未知变态也许从此以后不再骚扰她也说不定,如果傻乎乎地告诉他实情,一个月以后还要流下来,好像显得自己很渴望被他调教,但那变态万一发现自己在骗他,他很可能会变本加厉,两个后果都很严重。
最终沈容馨怀着侥幸心理没有答话,她盼着这起风波自动消失。
文也需要时间冷处理这段关系一下,他在寒假时候刚好要去探望父母,既然沈容馨想隐瞒,他也不必揭破,回来之后再好好算帐。
夜已经深了,文和沈容馨在相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各自就寝休息。
下周一上课的时候,沈容馨外表上已看不出内心的起伏,其他学生都进入了紧张的期末总复习阶段,更加没空关心无聊八卦了。
沈容馨面对文的时候色稍有不自然,复杂的目光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