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
她觉得全身力气好像被抽空了一般,转动一下都费劲,尤其是下体,酸痛难忍,实在不想下床,但她更不想给文留下懒惰的印象,还是勉强自己起来了。
只是怪文为什么要说太好了,自己起床又不是值得庆祝的大事。
沈容馨掀开被子一角,白亮的玉腿立刻暴露出来,特别晃眼,吓得她连忙又缩了进去,昨晚临睡前的场景一幕幕快速回放,让她想到了一些问题。
自己近一段时间常常裸睡,会不会保持了这个习惯,沈容馨惊出一身冷汗,迅速用双手在被子底下检查了一遍,幸好内裤和胸罩还在,那样的话虽说衣不遮体,不适宜被文见到,但总比一丝不挂钻出来强。
到底自己哪一条经出问题了,怎么会弄成这幅模样睡觉,昨天不曾喝醉呀,沈容馨努力回想:“文出来后,自己进去浴室,然后洗澡,然后……”
接下来的事情就毫无印象了,自己好像躺在浴缸里睡着了,那现在为何又会回到床上。
“宫文,昨天我是几点钟的,你知道吗?”
沈容馨认为首先得弄清楚这件事。
“老师,我也不大清楚。”
文顿了一顿,看来她连来龙去脉都不晓得,便告诉她真相:“你应该是洗澡洗到一半睡着了,是我搬到床上去的。”
“什么!那你是怎么发现的,还有,你是怎么进来的?”
沈容馨露出戒备色。
“当时我想上厕所,大声问了几句,可是一直没有回应,加上浴室里面很久没有动静了,我怕你出了意外,就自作主张进来了。”
“可是你怎么能打开门?”
沈容馨对这一点记得挺清楚,她是特地锁好的。
“我跟本楼层服务员拿的钥匙。”
文解释道。
“当时我怎么样了,只穿着内衣吗?”
文吞吞吐吐:“这个……呃……”
“到底怎么样,你说啊!”
“我就实话实说吧……其实当时你什么也没穿,水快漫到鼻子上了,我连叫了好几声老师都没有反应,担心你已经昏睡过去,继续泡在水里很危险,就把你移到床上来了。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擅自行动还请原谅。”
刹那间,沈容馨感到天旋地转,模糊的记忆逐渐清晰,与文的话对照并无矛盾之处,应该是真的了,自己越是害怕的事情越是要降临到自己身上,霉运仍然伴随着自己,并未因为恶魔消失而离去。
她尤为郁闷的是偏偏在洗澡洗到一半的时候昏倒,不迟不早,最为尴尬,让全身没有任何遮体衣物暴露人前。
不过,眼下有一件事情是可以肯定的,她的内裤和胸罩还在身上,自己的双手不会欺骗自己,这就跟逻辑有偏差了。
“就是说,我原来是光溜溜的,内衣也是你穿上去的?”
沈容馨涨红了脸问。
“对,老师实在太迷人了,我怕自己一时冲动亵渎了老师,就先在浴室里凑合套上去了,加一层防护提高抵抗力,可能方位有些不合适,是不是不太舒服?”
“不会不会。”
话音未落,沈容馨就想打自己耳光,回答此类问题作甚,咬了咬舌头:“不说这些了,你跟我没有发生那天晚上的关系吧?”
“绝对没有,学生还没那么大的色胆。”
文故作镇定,不慌不忙辩解道,闪亮的眼给人一种单纯可信的感觉,若能看到自己的表演,也许会感叹不去做演员是一种浪费。
“现在我还忍得很辛苦。”
文说完瞟了一眼自己的胯部,已经撑起了小帐篷,他的体力很好,昨夜奋战的影响睡完觉就基本消退了。
沈容馨对此并不熟悉,只以为这就是两人止乎礼的有力证据,羞怯地移开了视线,信了七八成。
不幸中的大幸,沈容馨明显松了一口气,上次吃紧急避孕药让她难受了好长一段时间,今天是安全期,文又信誓旦旦,应该不用重新体验这种痛苦了,再说她根本没带,因为语言不通购买也不方便。
“老师你不会怪我吗?”
怪什么?怪他没有假戏真做?荒诞的念头一闪而过,沈容馨很快明白他的意思是窥视到自己的裸体,请求自己原谅。她对文的观感又有一些提高,毕竟文没有推卸责任,还主动揽下一些不属于他的过失。
“老师怎么会怪你呢?是老师给你添麻烦才对。”
事急从权,这道理沈容馨是明白的,非常时刻顾忌男女之别并非君子所为,文已经做得很好了,要怪也只能怪自己。
沈容馨总结了一下自己泡澡时晕倒的原因,一直一来睡眠质量不高,前晚根本没睡:飞行途中遭遇严重颠簸,呕吐不休。
到达目的地后,不太适应环境的变化,所有这些加在一起,让自己疲劳过度,一下子受不了热水刺激,就昏过去了。
这几个因素,都和文无关,只能归结为自己身体素质不过硬。
沈容馨并没有对自己全身酸痛的现象起疑,最近的身体状况她自己也琢磨不透,往年冬季易患的感冒一直未得,却来了一些稀古怪的毛病,今天这种疼痛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只是程度上有所差异。
昨晚的春梦似乎让身体消耗很大,下身犹如被野兽掏空了,她不敢想象自己在梦中进行了何等剧烈的动作,造成这种自慰过度的后果。
看了看被子,好像还不至于太乱,沈容馨定了定,向文问道:“昨晚睡得好吗?我没有吵到你吧。”
“有一点点啦。”文借题发挥,又来颠倒黑白是非了,全没考虑过自己才应是被告人:“不过影响不大。”
“这样子啊,不好意思。”沈容馨不敢追问到底是什么影响。
文不愿意就此放过老师,哪壶不开他偏要提哪壶:“老师说了些梦话被我听见而已。”
“说了什么梦话?”
沈容馨紧张起来,该不会在做春梦的时候发出的一些淫词浪语被听见了吧,那样可就丢脸丢到太平洋去了。
“嗯……让我想想。”
文隐而不发,事实上还没设计好台词。
文的闪烁其辞加剧了沈容馨的担忧,多半不是好事,她盼望文别回想起来,便打断道:“想不起来就算了,反正无关紧要。”
“想起来了,就是……”
为增加真实效果,文故意笑了几声,让沈容馨心里发毛,恐惧不已。
“就是别打瞌睡,注意听讲。”
文说完做了个夸张的手势,像是挥舞着细长的教鞭指点江山,给不专心的学生训话。
结果竟是这种戏剧化的场面,害自己白担心一场,沈容馨哭笑不得。
“不好意思,教了半年书,身份改变了,做的梦也改变了。”
“这很正常呀,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只能说明你是一位敬职爱业的好老师,连做梦都在工作。”
文的恭维让沈容馨很开心,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但旋即又变成若有所思的模样,根据啥“日有……夜有……”
能解释自己的春梦吗,那岂不是说明自己白天终日渴望关爱又得不到满足。
“其实我和你差不多。”
沈容馨像在发呆,文便自己续下话题。
“什么差不多,你怎么会和我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