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学生过来,我情急之下就挂断了。”
“哼!你起码先跟老公作个说明吧,怎能先斩后奏呢?”
来者不善。
“对不起,下次不敢了。”
“下次?”
无法分辨阴阳的腔调让沈容馨寒毛直竖,半晌不敢噤声,好不容易积聚的一点胆量瞬间挥发。
“你哑了不成?”
“没……没有。”
“那学生已经走了吧,为何不给我回复,非要我来找你不可!”
“对不起……”
“你就只会说对不起吗?”
“是这样的,那学生刚刚才离开,我正想通知你,不料被你抢先了。”
“希望你没有骗我,不然……”
不然要怎么办文自己也没打算,可是相信对她的胁迫力只会大不会小。听她的口气,似乎已被吓得很惨了,文开始着手布置主题节目。
“姑且饶你一回,不过下面的表现可不要再令我失望。”
虽然两人接触的时间不短了,但对方的举止沈容馨依然无法预测,时而像个爱恶作剧的孩子,时而又像凶恶煞的魔鬼。
她不清楚自己将被引向何方,失去倚仗之后她深深体会到自己力量的渺小,犹如粘附在蜘蛛网上的蚊虫,完全无法左右自己的命运,为保护自己解救自己现实只能最大限度地顺从。
根据对方的指示,沈容馨合上手机坐到卧室的办公桌前。胸罩衬衣都已脱去,宽松的外套里面,只有一具空荡荡的身体,总体情形就是昨天的再版。
但由于注意效应的缘故,她总觉得自己的动作比昨天还别扭,换了好几种姿势却找不到一种舒服点的。
“馨儿,老是扭腰摆臀的干嘛呢,很想脱掉外套来见我吗?”
文已悄悄地在镜头另一侧坐了好一阵子,见她如此动作当然不会客气。
沈容馨随即停止了身躯的扭动,维持着一个特别容易疲累的姿势,虽说不牢靠的底线一退再退,但终究并未崩溃,她相信投降和叛变之间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屈服于恶势力不代表自己已经背叛过去的所有理念。
文则尽情品味挑逗的快感,他也不想沈容馨那么快就变成一只完全没有自尊的母狗,影响自己充分体验过程的乐趣。
“唉,馨儿应该要有自己的主见,那么大个人了怎么还怕别人说。”
下流的语言文越来越得心应手,原本不准备露出任何表情的沈容馨脸色愈加难看。
“既然不喜欢这件外套,那就脱掉嘛。”
之前在电话中文曾交代,她今晚可以一直保留这件外套,但里面的衣裳必须全部卸下。
“老公,你说过我可以留着一件外套的。”
生怕对方反悔,沈容馨沉不住气了。
“当然,老公可不像你这种言而无信的女人,只是建议而已。不过下面的话就是要求了,你把上面的纽扣解开两个。”
没有内衣遮挡,玲珑的身材更是线条分明,但文不满足于仅仅见到外面的轮廓,他要一窥底层的光景。
“你的外套不是有四枚纽扣吗?掀开两颗也掉不下来,这可不算食言哦。馨儿,你想违背我的命令?”
见沈容馨迟迟不展开行动,文继续施压。
“不是,我这就……”
早知道他不安好心,沈容馨无奈地解开了上身的扣子,松弛的外套随即绽开,直到挺拔的胸部把它支撑住,可是遮羞的效果已差了很多,大半的乳房和整个的乳沟都暴露出来。
看着荧屏上的自己,沈容馨脸颊微微发红,低下了头。即使已记不清在对方面前自己到底有多少次完全裸露,她的羞耻感仍未完全丧失。
文眼睛泛起亮光,画面中淫荡与圣洁共存,激发了他想要践踏的欲望。看着貌似羞涩的佳人经过自己的调教后变得难以想象的放浪,是文最开心的一件事情。
“装模作样、假扮清高的贱女人,必须要严厉地处罚,看她还不原形毕露。”
文在他的房间里狠狠地骂道,差点一口唾沫吐到显示器上,怒火欲火一并燃烧起来。
“馨儿,今晚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把你的手机拿出来,变成震动棒。”
他设计的节目当然是围绕着性为中心的。
沈容馨没有答话,只用行动表明她是遵守指令的。
“好,馨儿,启动游戏选项里面的第二个栏目。”
膨胀成这幅模样还能玩游戏,沈容馨实在猜不透这部手机还隐藏着多少秘密。
她按下后发现,棒体颜色居然改变了,由原来的灰色变蓝、变绿、最后变成艳丽的火红。
“不错,馨儿等会在镜头前努力满足它,它的颜色就会恢复原样。作为奖励,每变一次色,就允许你穿多一件衣服,当然万一最后超时的话,有什么后果我就不能保证了。现在开始计时。”
沈容馨知道对方的铁石心肠,没去做无谓的恳求,立即撕开裤裆的拉链,将手机棒往里插,自然这赢得了对方的“喝彩声”。
“馨儿真是厉害,连前戏都不需要,一出手就把绝招用上了。”
文明白她在取悦男人的性手段方面所知甚少,希望借此让她多学点,但也不放过嘲笑她的机会。
看到对方冷嘲热讽的话语,沈容馨清楚自己肯定又犯了类似把丁字裤反穿一类的笑话,但并不打算向他询问正确的步骤,宁愿坚持自己的办法,在留有选择余地的地方,她不想示弱,哪怕因此显得很愚笨。
遗憾的是,这种做法谁都打动不了,包括被阴道夹着的按摩棒。根据对方的说明,处于这种游戏状态下的手机是不会自振的,只有靠各种技淫巧令它“爽”才行,技巧越高明,就振动得越厉害。她觉得自己已足够专心了,的确她的身体出现了很诚实的反应,下腹时痒时痛的感觉如此美妙,声带都被牵引而发出呻吟,可这对通过游戏没有任何用处,那团胶状体并不容易伺候,区区雕虫小技根本无法令它满意。
“馨儿,时间已过去一小半了哟,它一层颜色还没变,是不是很希望获得我的惩罚呀?”
文的提示加剧了沈容馨的紧张,她摩擦得更激烈了,不过伪阳具并不领情,仅仅偶尔配合着跳动两下,然后又恢复平静,至于颜色则一直维持着老样子。
突然间,时光仿佛静止在那一刹那,沈容馨停下了一切动作,肢体犹如被寒冰封锁一般僵硬挺直。
这种状态当然无法持久,文知道这是高潮的前兆,仔细盯着沈容馨的阴部,果然很快链扣处就流出大量淫汁,染湿了大块的布料。
沈容馨矫喘吁吁地躺在椅子上,高潮过后的身体急需休息,但文不给她放松的机会,又把剩余的时间汇报了一遍。
“该加把劲了,这样下去不大妙哦。”
文假惺惺地给她鼓励。
沈容馨闻言慌慌张张地抽出了震动棒,结果实在教人灰心,棒体依旧被一层火红色表面覆盖,只有那斑斑液渍证明她刚才是有努力的。
“馨儿怎能光顾自己爽呢,没有一点奉献意识,以后哪个男人敢娶你。如果十分钟后还没任何进展的话,我就勉为其难慢慢教导你这个自私的女人吧。”
游戏都已这般变态,所谓的“教导”又会是怎样,万一无法达成任务届时他会用何种手段来折磨自己,沈容馨已不敢想象,可以肯定的是遭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