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力,自从上次文送来的巧克力被吃完后,她就再也没有收到过了。
虽然送礼对象比较可恶,但沈容馨没想过拿零食发泄,还是吃掉比较划算。
她不客气地掀开盒子内层,这才意外发现这种巧克力形状非常怪。
原来它们都是参照男性生殖器的构造仿制的,从幼儿到中年各种款式都有,状态也分为勃起的和不勃起的,极为逼真,就是比例上缩放了一些,沈容馨是经过人事的,不一会就弄清楚里面的特殊含义,俏脸瞬间变红,这种东西自己还能吃吗?
“全部看完了吗?记得告诉老公馨儿最喜欢哪一款,以后就不用准备这么多了,现在有的是时间,你就慢慢挑吧。”
这些作品并非由文所创,但也少不了他的功劳,制作模具是他上次在A国电器城购买的,交给许管家加工而成。
据他介绍,这次和以往比加了许多不同调料,相信味道会更浓郁,药力也会更持久。
文希望早点检查一下效果是否如其所言这般,在许管家宣布完成的第一天就匆匆拿老师当试验品了,至于自己是不可能去品尝的,不说那种有伤阳气的毒效,光是外表就足以倒人胃口,提不起劲去啃。
沈容馨是闭上眼睛胡乱选的,不过很幸运,恰好就是一根青年勃起时的阴茎,文直夸她有眼光。让她不好意思睁开眼查看,不经咀嚼直接吞了下去,个中滋味都来不及体会。
“哇,吃得还真快,看来我应该给你准备多点,如果觉得不够的话,现在多吃几颗也无所谓,下回再见。”
文跟她打趣,他处于赶往沈容馨家中的路上,已快来到公寓门口了,正在想象万一突然闯入看到老师与巧克力棒口交的场景。
倘若真的发生,那就很有趣了,堂堂教室竟在家里做此类勾当,不晓得她会作何解释,可惜她对巧克力的喜爱还没有达到上瘾的程度。一颗下肚后就把盒子收起放好。
文只是笑笑,这种事强迫就没意思了,还是让她感觉是自主选择比较好,她才会更难以向内心交代。既然都已来到老师家外面的走廊上,有什么事都进去再说吧,他轻轻敲两下房门,呼唤道:“老师,你在家吗?”
“我在,很快就来。”
沈容馨脑海里一整天萦绕的就是此事,听到文的声音马上就过去开门了。
文照惯例先把晚餐奉上,这算是最后一顿,样式特别丰富,把他的书包都塞满了。
“居然有那么多,你真是太客气了。”
“就当庆祝老师康复吧,吃顿丰盛点的也不为过,老师不介意我们一起吧。”
“当然没关系了。”
原本这是一个平常的二人晚餐,就像以前曾有的无数次一样,可今天沈容馨总觉得体内流淌着一股莫名的热流,驱使她做点出格的事。
“你放学后去哪了,怎么比平时晚这么多。”
沈容馨找了个话题,她觉得继续沉默下去肯定无法预料自己会做出什么行动。
“哦,临时兴起想多买些熟食,就跑到菜市场去了,我对那边不是很熟,所以耽误了点时间。”
这句话基本真实,唯独隐瞒了他化身变态色魔调戏老师的片段。
“原来如此。”
比预计还快,答完这句后沈容馨脑袋变得不大清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亦真亦幻中连文的形象也难以分辨,去找点刺激玩艺的冲动愈发强烈。
当文咽完一口饭抬起头的时候,眼珠子蓦地快惊跳出来,沈容馨的装扮突然间变得太随意了。
她外套的拉链卸下一大截,里面贴身衣物的纽扣也是有气无力的,连乳沟都挡不住:下身方面还算保守,裤子严严实实的,可却无法遮盖那双荡漾在低空的秀足,至于拖鞋则不知消失在哪个角落。
她吃的巧克力又不是特效催情药,应该起不到这么明显的效果才对,文不禁怀疑她的病仍未调理好,脑筋被烧得稀里糊涂南北都分不清了。
她现在的模样明明就是自己化身网络色魔时才能在屏幕见到的,充斥着半裸未裸的致命诱惑,举手投足间的魅力让近在咫尺的文几乎要立即露出本性。
文不清楚老师所为何意,但对自己来说终归是一件美事,他不会贸然去打断。
沈容馨的表演只是刚开场,随着戏份增多她更加投入,那件松松垮垮的外套也干净利索地脱去,光亮的肌肤仿佛让房间变了色彩。
沈容馨一直没有停止的迹象,文慢慢由兴奋变成担心,怀疑是否自己的另一个身份已经暴露,她在试探自己。当包括三点在内的隐私都将近暴露时,惯于审慎处事的文忍不住发话了:“老师,你今晚怎么啦,表现得很怪。”
天上掉下的馅饼吃一小块无妨,但太大的话就不能不教人疑心它其实是鱼饵了。
“怪吗?我觉得这样才舒服,你觉得老师好不好看?”
沈容馨闻言停下了动作,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请文品评自己的身材。
“老师肯定是最漂亮的。”
这时候答其它话就太傻了,文没犹豫多久便抛去其他杂念迎合她,美人都牺牲都这个地步了,就算明知是陷阱也不能不闯吧,何况谁为狐狸谁为猎人还是未知数呢!
“那你怎么还不过来?”
这无疑是赤裸裸的挑逗,男性如果不吃这一套的多半就是太监或者玻璃。文作为正常的青年男人,性欲尤其旺盛,一激之下马上就像恶狼似的猛扑过去,让那些礼节、忧虑等等通通见鬼去吧。
沈容馨的主动性丝毫不亚于文,一划一带就让两人顺势倒在沙发上,然后是风风火火地替对方宽衣。这对久旱的孤男寡女是那般渴求彼此,只需双方能够紧紧交合,任何场合都显得无关紧要,哪怕是在客厅,可惜这点疏漏差点酿成大祸。
文觉得全脱太麻烦,干脆只解裤带,剩下的等插了再说。遗憾的是由于先前的马虎,大门并未锁紧,他还没来得及进入,就听到一声河东狮吼。
“住手!你竟敢……”
云思痕本已回家,但后来又放心不下,怕文在最后一天生事,便匆忙赶来,结果居然赶上这一幕。
新仇旧恨令她愤怒已极,二话不说就是一脚踢去,她的力气本来就不小,文又处在虚弱状态,当场从沙发上被踹飞出去。
被这么一惊吓,沈容馨也终于清醒过来,但思维又旋即短路,现在的场面她实在没办法从容不迫去应对。失去文的遮掩,她的狼狈相也就完全暴露,衣衫已不能用凌乱来形容,因为她接近一丝不挂,胸罩都脱落下来,她是用双手护在胸前才勉强挡住,倘若闯进来的不是云思痕而是其他男学生,估计她只能自杀了。
见沈容馨瑟瑟发抖的模样,云思痕只以为是惊吓过度,忘了该做些什么,她帮忙把地板上散乱的衣物捡起,嘱咐道:“老师,你先把衣服穿好。”
文被先前的一击重创,许久才慢慢爬起来,所幸没伤到要害,但对云思痕,他想生吞活剥的心都有了。久违的人伦大礼就这样被彻底毁灭,带来的伤痛后遗症又不知要到何时才能消除。正值懊丧之际,云思痕前来兴师问罪了。
“宫文,你这个畜生,竟敢对老师乱来!”
“非常抱歉,是我不对,一时鬼迷心窍没控制住自己。”
文没有赖帐,听语气好像要祈求宽恕了,这倒出乎云思痕的预料,不过对他的鄙夷却又加了几分,这种人做坏事时挺嚣张,一旦面临制裁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