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可是非常关照馨儿的哟。”
“你害我几乎……”
说到这里沈容馨马上醒悟并住口,但已来不及了。
“害你怎样?别说一半不说一半的,其实我多少也知道一点,记得你的学生好像来你家了,然后你和他在客厅……”
“求你别说下去了……”
沈容馨无力地阻止。「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不说也行,但要回答我一个问题,总而言之我前面讲得大体合乎事实,对吗?”
“是的。”
“我倒是比较好那位学生的表现耶,他被你诱奸成功了吗?”
“没有,不,我不是……”
沈容馨方寸大乱,此前她脑海里从没浮现过“诱奸”这个词,可是结合今天的行动,她又没办法大声否认。
“你的诱奸为什么会失败呢,哈哈,馨儿是不是你的身材太差劲了,像水桶一样,半点魅力没有,让你的学生见到你就欲望全消。”
“不是这样的。”
沈容馨羞怒交集,将学生的身份也“泄露”出来:“他就是此前曾追过我的那位学生,不可能会嫌……嫌弃我。”
“既然如此又是为什么呢?别告诉我因为他是谦谦君子喔,这种话拿去骗六岁小孩都没人相信。”
“是因为突然间有另外一名学生闯了进来,不得不终止的。”
一时之间已找不到合适的谎言,沈容馨只能照事实描述。
“我明白了,如果不是发生这起意外的话,你们就该胡天胡帝一整晚了对吧?”
“我……我不知道。不,肯定不会,我是因为药性发作失去理智才乱来的,”沈容馨先是含糊其辞后是断然否认。
其实药在她身上的作用期很短,当文扑过来的一刹那她就已基本恢复了,可是却没想过要制止,更乐意一错到底,若非云思痕的临时介入,恐怕不该发生的全都发生了。
只不过现在的情形也好不到哪里去,如何跟文解释这天的失常就极其头痛,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稳妥的理由。
“是吗?那现在你怎么处理和那位学生的关系?”
“就跟他说我病糊涂了,把他当成另外一个人。”
“你觉得他会相信这么荒谬的话吗?”
沈容馨默然,这般牵强的谎言要骗倒文实在一点把握也没有,可是除此之外又能有什么法子呢。
“要不我教你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病急乱投医,沈容馨顾不得身份之别向他请教。
“先问你,你到底喜不喜欢他,可别说谎哦。”
“我当然……不喜欢他。”声音越到后面越小,但文还是听清楚了。
“那你完全可以潇洒一点,坦承你是因为寂寞空虚而需要找个床伴,现代都市一夜情已经司空见惯,我想大家都能理解的。”
“这算什么办法?”
不就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若非慑于他的淫威,沈容馨早已把电话挂断了。
“你仔细考虑吧,我能建议的就这么多了。还有,那些巧克力还有点副作用,明天我把解药寄过去,记得按说明服用。”
话音忽然转成“嘟嘟”声,对方已经收线,沈容馨才发觉飕飕直冒的冷汗已把头发打湿,他的到来使自己害怕,他的离去同样令自己无所适从。沈容馨感到再想下去也许会发疯也说不定,赶紧将一切思维停止,躲进被窝里头,只有在那里她才稍为安宁一些。
沈容馨常常觉得黑夜太过漫长,但此刻她倒是希望白天能迟点到来,一改往日的勤快作风,她拖延到最后一刻才挣扎起身,动作特别磨蹭,结果临近学校的时候,远远就望见教务主任正在训斥迟到的学生。
每当新学年开始,学校都会狠抓一段时间校风,迟到尤为深恶痛绝,次次都是重点项目,沈容馨没想过自己也有被抓到的时候,脸上阵红阵白,等会又得用病体尚未痊愈做借口了。
沈容馨慢慢往前挪步,知道发现一张熟悉的脸孔才猛然停止下来——文的身影也位列其中,眼珠正毫无目的地四处乱转,沈容馨赶紧背过身,装作是一名普通的路人甲,生怕被他发现自己。
这场相遇倒不是偶然,文的作息规律就是如此,踩点进入校门,碰到运气不好的日子就越界被抓了。
他已发现了沈容馨,看着老师乔装粉饰的模样只觉好笑,就算这一刻能躲过去,上课的时候还不是要碰面,他也就懒得去打招呼,静静听候主任的训话结束。
沈容馨的国文课是在第三节,前面的空闲时间她一直为关于文的问题苦恼。
毫无头绪之际她喝了几口茶水,希望能提提,脑海中又掠过恶魔的话语——按一夜情处理,她自己也被这突然冒出的念头吓了一跳,呛得咳嗽不停。
该死,自己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干什么,沈容馨暗中骂了自己几句,可这一荒唐的方案非但没被束之高阁,反而在心底生根发芽,变得越来越完整、清晰。
不管她坐着、站着、还是走路,被其牢牢捆缚的思维都在三亩地上高速运转,直至步入教室,才因为想像中人出现在眼前而停止。
明知对象就在台下附近,沈容馨仍是放不下驼鸟架子,努力逃避着文射来的目光,抱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态度,视线自始至终都不曾朝向文所在的区域,倒也勉强相安无事。
不过这堂课沈容馨看表的频率特别高,就连当初被那恶魔充当教室色狼疯狂骚扰时感觉也无这般别扭,她一心盼着下课铃早点响起,好尽快解脱。
钟表指针伴随着“哒哒”声已接近整点,可不知何故越是临近尾声她的情绪就越烦躁,几乎丧失了讲解的耐心。
“老师,请问你能讲慢一点吗?”
非常委婉合理的要求,却把沈容馨手中的粉笔震落。因为声音正是自文那边传来,事到如今沈容馨想不正眼看他也不行,慌慌张张地道歉:“啊,对不起,我没掌握好节奏……”
“我能提几个问题吗?前面有些地方我不大清楚。”
上课期间文几乎不曾主动发问,霎时沈容馨想到了最可怕的事情,莫非宫文准备在课堂上公然发难,那自己如何下得了台,片刻之间根本不清楚是否应该答应。
幸好整点的下课铃声及时把她解救出来,沈容馨松了一口气,说道:“那么请宫文你等会来办公室和我讨论一下。不耽误大家时间,现在下课。”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办公室门口,沈容馨却不急于进去,朝一个不怎么引人注目过道角落指了指,对文示意道:“里面有人抽烟,空气不太好,我们去那边怎么样?”
“好哇。”
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公开研讨昨天的裤链门事件,对文来说也并不愉快,但是哪方顾忌更多,哪方就会失去更大主动权,文是不会先亮底牌的,由老师建议再轮到自己点头那是最好不过了。
“很抱歉,刚才我的确讲得比较模糊,我现在给你重新说一遍吧。”
留意到附近除了自己与文之外再无其他人,沈容馨才敢开口提及“正事”。
文摆了摆手,表示不需要,他可不容许沈容馨再闪躲了,开门见山道:“时间有限,就不废话了,老师不可能不知道我是为何而来的吧,请问老师以后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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