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想象——在家中,即便是妄议国事这般的大错,也只是用半 高的中板行罚罢了。而这八支板子的长度,只比自己的身高差一个脑袋了。她估算不出这些可怕东西的力度,自然内心也无比地忐忑。
高的中板行罚罢了。而这八支板子的长度,只比自己的身高差一个脑袋了。她估算不出这些可怕东西的力度,自然内心也无比地忐忑。 
 不过,她还是极力保持着外表的镇定。名门之 的仪态让她极好地隐藏了自己的
的仪态让她极好地隐藏了自己的 绪,避免了喜怒形于色的窘境。当然,这般惶恐或许也只是她的专利罢了——不论是身边来自万叶的同伴们,还是其余组别的
绪,避免了喜怒形于色的窘境。当然,这般惶恐或许也只是她的专利罢了——不论是身边来自万叶的同伴们,还是其余组别的 孩们,对此似乎都没有什么感想。
孩们,对此似乎都没有什么感想。 
“呐,明里酱~你看那孩子~”
 樱子悄悄伸出手,指了指二 斜对角的一组。明里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顿时看到了这群来自异国的同龄
斜对角的一组。明里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顿时看到了这群来自异国的同龄 们:与自己一样,她们的脖子上也系着同样的颈环;颈环上写着她们的地区、组别、编号和姓名,而最前面的地区位置,则写着夏文“吉兰”,与下方标注的陌生文字。
们:与自己一样,她们的脖子上也系着同样的颈环;颈环上写着她们的地区、组别、编号和姓名,而最前面的地区位置,则写着夏文“吉兰”,与下方标注的陌生文字。 
“哦……吉兰……”
 明里知道,吉兰是中土对大陆中部 旱与半
旱与半 旱地带的称呼,中土古称呼“西域”。上古和中古时期,著名的“丝之路”曾经穿行过这里——来自西方的驼队和马队,运载着各种货物,前往大陆另一端的世界,以求得中土的丝绸和珍宝。而与之相随的,还有进贡给大夏天子,或是售卖与高门大户的
旱地带的称呼,中土古称呼“西域”。上古和中古时期,著名的“丝之路”曾经穿行过这里——来自西方的驼队和马队,运载着各种货物,前往大陆另一端的世界,以求得中土的丝绸和珍宝。而与之相随的,还有进贡给大夏天子,或是售卖与高门大户的 仆。而其中最富于香艳色彩的,便是那些身姿婀娜妩媚的“胡姬”了。除却肤色白皙的西土
仆。而其中最富于香艳色彩的,便是那些身姿婀娜妩媚的“胡姬”了。除却肤色白皙的西土 子外,来自吉兰和周边地区的,肤色微褐的
子外,来自吉兰和周边地区的,肤色微褐的 子,也是传说的对象。明里还记得,自己最早私藏的“素材”,有一本便是夏国公卿之子与褐肤
子,也是传说的对象。明里还记得,自己最早私藏的“素材”,有一本便是夏国公卿之子与褐肤 隶胡姬之间的
隶胡姬之间的 靡
靡 事。现在,那本漫画还藏在自己房间隐秘的角落,等待着再次观赏。
事。现在,那本漫画还藏在自己房间隐秘的角落,等待着再次观赏。 
 “要是给爸爸妈妈发现了……呜……”她很确信,若是这些东西被家 发现了,那自己就又要
发现了,那自己就又要 身跪在客厅里反省一个晚上了。
身跪在客厅里反省一个晚上了。 
 她怀着复杂的感 ,悄悄瞥着队伍中的少
,悄悄瞥着队伍中的少 们:吉兰的姑娘们一个个都长得妩媚动
们:吉兰的姑娘们一个个都长得妩媚动 ,举手投足间仿佛带着黄沙般的秘。她们的身材比东方的少
,举手投足间仿佛带着黄沙般的秘。她们的身材比东方的少 们普遍高上一截,身体也更加丰满。修长的睫毛、
们普遍高上一截,身体也更加丰满。修长的睫毛、 邃的瞳孔、挺翘的
邃的瞳孔、挺翘的 尖,还有私处和腋下相对显着,却修剪得更加
尖,还有私处和腋下相对显着,却修剪得更加 致的卷曲毛发,是她们的标志
致的卷曲毛发,是她们的标志 特征。当明里悄悄瞥着她们时,她们也从余光中,向这群东方的同龄
特征。当明里悄悄瞥着她们时,她们也从余光中,向这群东方的同龄 投以了不多的关注。
投以了不多的关注。 
 当然,樱子指着的,并不是别 ,而是站在队伍最前面的少
,而是站在队伍最前面的少 。她轻踮着一侧的脚尖,一只手微托着胸前令
。她轻踮着一侧的脚尖,一只手微托着胸前令 羡慕的
羡慕的 房,另一只手则垂放在小腹上。柔顺光亮的栗色卷发编成两条短辫,一左一右垂在线条分明的香肩上。她的手指甲和脚指甲上都染着
房,另一只手则垂放在小腹上。柔顺光亮的栗色卷发编成两条短辫,一左一右垂在线条分明的香肩上。她的手指甲和脚指甲上都染着 蓝色的指甲油,散发出迷
蓝色的指甲油,散发出迷 的光彩——自然,这些保留的装饰应该是出于地区习惯允许的照顾。她就这样自信地站着,时不时扫视一眼同龄的
的光彩——自然,这些保留的装饰应该是出于地区习惯允许的照顾。她就这样自信地站着,时不时扫视一眼同龄的 孩们,偶尔
孩们,偶尔 换着双手,轻声叹着气,把玩着自己傲
换着双手,轻声叹着气,把玩着自己傲 的
的 峰。
峰。 
 “阿芙拉·胡赛因……”明里轻轻念着少 名字的夏文注音,感叹起她迥异于万叶
名字的夏文注音,感叹起她迥异于万叶 子的风度。这些在自己国家被认为是放
子的风度。这些在自己国家被认为是放 的行为,表现在她的身上,却是那么地自然。就在她稍稍偏转目光的时刻,少
的行为,表现在她的身上,却是那么地自然。就在她稍稍偏转目光的时刻,少 却又轻轻挪动了身体,背对着自己,尽量轻巧地伸展着手臂。明里注视着那优美的侧
却又轻轻挪动了身体,背对着自己,尽量轻巧地伸展着手臂。明里注视着那优美的侧 和脊线划过自己的视野,顿时感到一阵嫉妒——那是自己永远也不会拥有的,如公主般完美的身姿。是的,这绝不仅仅是想象中的“胡姬”,而是一位风
和脊线划过自己的视野,顿时感到一阵嫉妒——那是自己永远也不会拥有的,如公主般完美的身姿。是的,这绝不仅仅是想象中的“胡姬”,而是一位风 万种的西域公主。
万种的西域公主。 
 转身之际,明里也发现了少 身上的瑕疵:那风姿绰约的翘
身上的瑕疵:那风姿绰约的翘 和美背上,正爬着好几道浅色的柳叶状痕迹。虽然这并无损于少
和美背上,正爬着好几道浅色的柳叶状痕迹。虽然这并无损于少 的美丽,甚至还巧合地具备了东方
的美丽,甚至还巧合地具备了东方 所强调的“缺之美”,可这些显着的痕迹还是看得她心里一惊。很显然,这是鞭子绽开皮
所强调的“缺之美”,可这些显着的痕迹还是看得她心里一惊。很显然,这是鞭子绽开皮 的,因处理不当而留下的疤痕。
的,因处理不当而留下的疤痕。 
“嘶……”
 她指了指少 背上的伤痕,而看到这些痕迹的樱子也不由得微蹙起了眉
背上的伤痕,而看到这些痕迹的樱子也不由得微蹙起了眉 。
。 
 与已经长期处于富足状态的万叶不同,吉兰的局势一直相当动 ,直到大概十年前才逐渐平息,这让吉兰的社会道德水平大幅滑坡。除却少数安定的城镇与
,直到大概十年前才逐渐平息,这让吉兰的社会道德水平大幅滑坡。除却少数安定的城镇与 群,大部分地方的道德都是保守而落后的。中土和万叶早已将体罚转变为了标准化的仪式,即便是处于弱势地位的
群,大部分地方的道德都是保守而落后的。中土和万叶早已将体罚转变为了标准化的仪式,即便是处于弱势地位的 子,也有权对父母和配偶的不当惩罚提出一定程度的控告。可对于吉兰的许多
子,也有权对父母和配偶的不当惩罚提出一定程度的控告。可对于吉兰的许多 子而言,“体罚”往往并不是兼具疼痛与羞耻的回忆,而是赤
子而言,“体罚”往往并不是兼具疼痛与羞耻的回忆,而是赤
 的征服和梦魇。先皇在去世前一直致力于对民间的移风易俗,才好不容易将这般局势扭转了过来;当然,在某些封闭的家庭,被视作附属品的
的征服和梦魇。先皇在去世前一直致力于对民间的移风易俗,才好不容易将这般局势扭转了过来;当然,在某些封闭的家庭,被视作附属品的 孩们,依旧承受着许多严酷的对待。
孩们,依旧承受着许多严酷的对待。 
 明里还无从了解少 的故事,可这一瞥,却在她的心里埋下了一根钉子。
的故事,可这一瞥,却在她的心里埋下了一根钉子。 
“你看看那边……”
 樱子默契地察觉到了明里内心的忐忑,急忙引开了明里的视线,示意她望向二 的对面。迥异于肤色微褐的吉兰少
的对面。迥异于肤色微褐的吉兰少 ,这一行姑娘们则完全是另一种风格:白皙中透着红润的肌肤上,青色的血管也依稀可见;淡金的
,这一行姑娘们则完全是另一种风格:白皙中透着红润的肌肤上,青色的血管也依稀可见;淡金的 发与湖蓝色的眼睛,搭配着紧致而丰润的高挑身材,宛如是话传说中天使与魔鬼的混血儿。而她们脖子上的颈牌,则写着国家地区的名字——“卢塞尼”。毫无疑问,这是来自北方寒冷黑土地的
发与湖蓝色的眼睛,搭配着紧致而丰润的高挑身材,宛如是话传说中天使与魔鬼的混血儿。而她们脖子上的颈牌,则写着国家地区的名字——“卢塞尼”。毫无疑问,这是来自北方寒冷黑土地的 孩们。
孩们。 
 而她们之中,也赫然站立着一位美若天仙的少 :她金色的长发垂落在双肩上,胸前的一对丰
:她金色的长发垂落在双肩上,胸前的一对丰 比起阿芙拉有增无减,在同组的
比起阿芙拉有增无减,在同组的 孩中也是遥遥领先;腰身和小腹的脂肪被肌肤所绷紧,呈现出青春少
孩中也是遥遥领先;腰身和小腹的脂肪被肌肤所绷紧,呈现出青春少 富有张力的风韵。当然,最令明里和樱子羡慕的,却是那双出类拔萃的长腿——不论前后左右,弧度都近乎完美;大腿外丰内紧,小腿矫健有力,偏大的双脚与身高相得益彰,尽显从容风范。
富有张力的风韵。当然,最令明里和樱子羡慕的,却是那双出类拔萃的长腿——不论前后左右,弧度都近乎完美;大腿外丰内紧,小腿矫健有力,偏大的双脚与身高相得益彰,尽显从容风范。 
 “玛丽安娜·别里柯娃……”这回, 到樱子读出少
到樱子读出少 的名字了。
的名字了。 
 与陌生的阿芙拉不同,二 很快就想起了少
很快就想起了少 的身份——曾出没在电视节目上的,著名的童星。在樱子十来岁的时候,她参与的节目,一度是少
的身份——曾出没在电视节目上的,著名的童星。在樱子十来岁的时候,她参与的节目,一度是少 们满足花心幻想的绝佳配料。
们满足花心幻想的绝佳配料。 
 作为具有偶像塑造色彩的节目,玛丽安娜自然是常常出演主要
 角色,多是扮演富家的大小姐,或是
角色,多是扮演富家的大小姐,或是 仆之类的青春活泼的形象。许多具有古代色彩的节目,往往有尊长惩戒少
仆之类的青春活泼的形象。许多具有古代色彩的节目,往往有尊长惩戒少 的桥段——据传闻摄制组曾提出过许多方案来尽量保全她的自尊,可玛丽安娜却一概拒绝,要求按照历史原型,
的桥段——据传闻摄制组曾提出过许多方案来尽量保全她的自尊,可玛丽安娜却一概拒绝,要求按照历史原型,
 受罚。这位比她们年长两三岁的小姐姐,便这般毫无顾忌地,带着令
受罚。这位比她们年长两三岁的小姐姐,便这般毫无顾忌地,带着令 印象
印象 刻的生动表
刻的生动表 ,向无数观众展露出那些遗落在历史中的光影碎片,以及少
,向无数观众展露出那些遗落在历史中的光影碎片,以及少 们或喜或泣的生活。理所当然地,玛丽安娜获得了几乎所有观众的喜
们或喜或泣的生活。理所当然地,玛丽安娜获得了几乎所有观众的喜 ——她是大
——她是大 们投
们投 想象的乖孩子,是少年们青春幻想中的完美形象,也是少
想象的乖孩子,是少年们青春幻想中的完美形象,也是少 们内心隐秘愿望的寄托者。
们内心隐秘愿望的寄托者。 
 只是,她们没有料到,时隔多年的玛丽安娜,不仅没有褪去偶像般的光环,反而在原先的基础上,更加美丽动 了。19岁的她比起身边的妹妹们,反而更加体现出了北国佳
了。19岁的她比起身边的妹妹们,反而更加体现出了北国佳 的种种风味。
的种种风味。 
“真是了不起啊……”
 明里暗自赞叹着,继续欣赏着大厅内来自世界各地的少 们。不得不说,每一个都别具一格,令
们。不得不说,每一个都别具一格,令 百看不厌。而这次遴选的五百余名秀
百看不厌。而这次遴选的五百余名秀 ,毫无疑问都保持着同样的水准。不消说是男子,即便身为
,毫无疑问都保持着同样的水准。不消说是男子,即便身为
 ,也实在是无法抗拒满堂的国色天香。
,也实在是无法抗拒满堂的国色天香。 
“如果能发生点什么就好了……”
 明里甚至开始幻想起,自己与这些美少 们的耳鬓厮磨了。不过,长期受到的教育和规训,让她的愿望也只是止于幻想。与自己一同选中的秀
们的耳鬓厮磨了。不过,长期受到的教育和规训,让她的愿望也只是止于幻想。与自己一同选中的秀 们,都是归属于皇室的“财产”,她们是断然没有资格私自行欢的。更何况,只消远观,就已是自己极大
们,都是归属于皇室的“财产”,她们是断然没有资格私自行欢的。更何况,只消远观,就已是自己极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