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你这样的仙子成为我的妻子,就算让我立刻死去,我也了无遗憾了!」
言静主动献上热吻,缠绵过后,言静爱怜的娇嗔道:「不要说傻话了,静姐也不过是大千红尘中一介小女子,且静姐一日是你妻子,便终身是你妻子,你又怎能舍妻不顾,那岂非成了大大的无耻之徒?」曾健仁见言静拿自己的话来驳斥自己,不由生出啼笑皆非的感觉,自嘲的笑道:「我本来就是个无耻之徒吧!」
言静双手勾着曾健仁的脖子,不依的扭动腰肢,有意无意的用那柔软丰满的圆臀在曾健仁大腿上研磨,轻声道:「言静很高兴夫君能对你的小妻子敞开心扉、倾诉衷肠。言静不管夫君大人过去如何,只知我言静的夫君大人乃是当今江湖白道翘楚慈航静斋的圣主,且言静深信祖师她老人家的眼光,能被她老人家看中的圣主,也定然会是言静的好夫君。」
顿了顿温柔的看着曾健仁,缓缓说道:「夫君莫要自卑,须知自夫君现身静斋的那一刻起,夫君的人生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时也,命也!夫君的人生,已经重新开始了!在曾健仁的世界来说,那个曾健仁已然死去。在言静的世界来说,却是圣主诞生了!」
一番话说得曾健仁心头豁然开朗,自己的人生已经变了,可是面对圣洁无瑕美得令人屏息的言静,自己心头始终有种挥之不去的阴郁和卑微的感觉。
发现了曾健仁眼中的挣扎和犹豫,言静盈盈起身羞涩的褪下裙内亵裤,在曾健仁诧异的目光中跨坐上曾健仁的身体,纤纤玉手牵引着杀气腾腾的小曾进入粉嫩的甬道,这才抬起满布红晕的俏脸,看着目瞪口呆的曾健仁柔媚的说道:
「言静无法像夫君般以言语来表达心中所想,只好换一种夫君喜欢的方式来表达了。」
说完便缓缓动作起来,前所未有的刺激令曾健仁什么卑微、阴郁也抛到一边去了,尽显无耻本色,在言静身上搓扁揉圆啃噬舔咬,无所不用其极。
月儿渐沉,幽静的竹林里充斥着狂野的春情和欲火,回荡着炽热的喘息和娇吟。当无边的欲潮引爆那积聚已久的快感的一刻,曾健仁惊讶的看到原本深深沉浸于狂烈欲焰之中娇喘呻吟的言静,那完美肉体上刹那间欲潮褪尽,代之而起一种圣洁光华。虽然二人仍然处于交合换好的最亲密的接触中,但言静已进入一种禅定的境界。
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几乎就在言静进入禅定的同一时刻,一股莫可名状的感觉,顺着二人亲密交合处刹那间蔓延至曾健仁头顶,耳边似传来一声轰然巨响,但心里却清清楚楚没有任何声音,心瞬间超脱了肉体的束缚,潮水般瞬息间蔓延开去,一种温暖柔和的感觉包围着自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无分彼此的融为一体。
曾健仁清楚的知道,那是他的妻子,言静。
不需要任何语言,这是一种心有灵犀般的结合,彼此都将自己完完全全的献给了对方,互相向对方最深藏的心灵秘处搜寻和探索,又无条件地把自己尽情开放,所有深藏的情绪,全交出来让对方去分享和感受,比之任何言语来得更加真挚和明了。肉体上的欢愉仍在继续,而心灵上的契合将这种欢愉代至一个全新的境界……
一阵疲惫和无力的感觉传来,尚来不及细细体会,心转浊,无奈的与言静的心剥离开来,陷入深深的黑暗中……
曾健仁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了,闭着眼睛,回味着那无比炽热缠绵无比轻灵动人又的感觉,虽然只是一瞬间,却令曾健仁清晰的把握到了言静的追求和理想。
此刻的曾健仁心中充满了一种拨开乌云扫清迷雾的轻松和快乐,那片刻的体悟,令他明白了言静身上所透出的那种圣洁轻灵如仙般的气质乃是源于她对超脱凡俗和肉体束缚达至生命更高层次的执着和追求,终于令他成功地摆脱了所有的自卑和猜疑,也让他信心百倍的投入到对言静的追求和爱恋当中。
「吱丫」一声,房间门被推开,言静盈盈走了进来。曾健仁睁开眼睛,对言静露齿一笑,甜甜叫到:「老婆!早!」
言静被曾健仁充满阳光和快乐的真挚笑容弄得呆了一呆,眼中露出欣慰莫名的色,来到床边,献上深深的热吻,轻声唤道:「夫君!」曾健仁轻拥着言静调笑道:「老婆大人,你竟敢在荒山野岭之中,趁着四下无人之际,强奸于我,该当何罪啊?」
言静仍是那么脸嫩,想到当日自己荒唐种种,娇颜上泛起红霞,灵动的秀眸轻转,狡黠的引开话题道:「夫君不再自卑了么?」曾健仁朗声大笑,猛然翻身将小娇妻压在身下,感受着贴体厮磨的动人滋味,道:「自卑源于对老婆大人的无知,现在老婆大人里里外外,为夫地都了解透彻了,自卑自抑之感自是风吹云散,只想追随在老婆大人柔软圆润的香臀之后,共
同探索那完美绝伦的动人滋味。老婆大人满意么?」言静欣喜地抚摸着曾健仁俊朗的面庞,笑盈盈道:「夫妻本是一体,自当同进同退,这不是夫君大人说的么?现在怎地又来反问小女子呢?」曾健仁探嘴在言静唇边一吻,嘻皮笑脸道:「现在老婆大人的疑问解决了,自当甘心领罚了吧?」
言静眼中闪过一丝狼狈,装糊涂道:「领什么罚?哎呀,夫君大人还没吃饭吧,待为妻的去给夫君准备。」言罢推开身上已然饿得头晕眼花的曾健仁,逃也似的撞门而出。
曾健仁三天没吃饭,给言静一提,顿觉连睁眼的力气也没了,耳中传来脚步声,以为言静去而复返,笑道:「好老婆乖宝贝,这么快就回来了?」忽听一声「噗嗤」闷笑,靳冰云爽朗明媚的声音响起:「师公不要乱叫,师父若是吃起醋来,冰云可要倒霉了!」
曾健仁听她笑得开心,言语中不无调笑之意,心中一动,笑道:「原来是冰云宝贝呀!笑得这么开心,可是伯父他老人家康复了?」靳冰云羞赧抗议道:「谁是你冰云宝贝哩!冰云正是来感谢圣主对家父的救命之恩!」
曾健仁想到言静已经把自己的心思对她们八人说过,不由嘿然笑道:「嗯,可惜伯父他耽搁了救治的时间,现在即使救过来,记忆和思维能力也大受影响。
所以呢,你也不必结什么草衔什么环了,随便来个以身相许啊什么的就可以了,不然我也受之有愧。」
曾健仁话音未落,靳冰云已经笑出声来。
「哎呀呀,瞧你笑得这么开心,一定是答应了?嘿嘿……」靳冰云娇笑道:「师公您真风趣。怪不得师父她这么喜欢你!」曾健仁撇撇嘴,心道这小妮子够狡猾地,一句风趣就把我给打发了,刚想说话,言静的声音自门外响起:「冰云讨打,竟然拿师父来当挡箭牌!」曾健仁赞同道:「不错,来来来,静姐快将冰云按住,让老公我来帮你打她屁股!」
言静没好气地横他一眼,上前温柔的将他扶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端起一碗清香扑鼻的稀粥,舀了一匙,放到唇边试了试温度,又轻轻吹了两口,这才慢慢喂到曾健仁的大嘴里。这回曾健仁道是真饿了,也没闹着让言静用嘴来喂他,
而且知道就算他再怎么闹,言静也不会当着其他人特别是自己徒弟的面做这种亲
密动作的,还不如省省力气待会来惩罚她。
「冰云有什么事情就说吧!」言静专注的喂着曾健仁喝粥,漫不经意的对靳冰云说道,似乎天下间再没有任何事情比喂饱曾健仁肚子重要。
靳冰云不以为意,恭敬答道:「自上次无意中发觉蒙人阴谋而暂停对惊雁宫调查之后,日前刚刚收到消息,惊雁宫一夜之内凭空出现在齐蒙交界处一个名叫留马驿的地方西面七里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