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老徐背了几件常穿的衣服,将老宅托付给邻居,坐上白色的宝马轿车,“咔啦咔啦”缓慢驶离贫瘠的山村。
 放下背包,老徐打量了下充满
 气息的房间,犹自有些不敢置信。
气息的房间,犹自有些不敢置信。 
 房子没有多大,不过两房一厅68平方,很吉祥的数字,但所有这一切,包括屋内一桩桩、一件件 巧的家具,居然是曾经连柴禾也背不了几斤的小娃娃赚来的,这让老徐有些时光荏苒的恍惚。
巧的家具,居然是曾经连柴禾也背不了几斤的小娃娃赚来的,这让老徐有些时光荏苒的恍惚。 
当然,咱们老徐同志没有那么文青,他只是感叹了句:“好好好,真他娘的好,这采光,这通透,你能找到这么赚钱的工作,爸便是马上死了,也甘心了。”
 徐焰赶紧嗔道:“呸呸呸,爸别 说,您还要陪我几十年呢!”
说,您还要陪我几十年呢!” 
老徐笑得脸上的皱纹都张开了:“呵呵呵,如果你不嫌弃爸,爸就一直陪着你、”
徐焰将他领到房间,有些不好意思道:“爸,得委屈您睡小房间,主卧是我的工作室,东西很多,次卧摆不开。”
 老徐摆摆手:“你别闲 心,爸能睡上你正当赚钱买来的房子已经很知足了,啥主主次次的,难道爸想进你房间,你还不给了?”
心,爸能睡上你正当赚钱买来的房子已经很知足了,啥主主次次的,难道爸想进你房间,你还不给了?” 
 床上的被褥套枕已经备好,显然徐焰早有安排,老徐也不用收拾什么东西,徐焰带他出去逛了一圈周围的超市和公园,告知买菜和休闲的位置,两 就算是彻底安定下来了。
就算是彻底安定下来了。 
在外面随意吃了顿饭,徐焰就匆匆往家里赶。
 从村子到省城足足开了六个小时车,两 又在外面逛了小半天,徐焰有些犯困,抓紧时间眯了一会儿,晚上还是坚持要直播。
又在外面逛了小半天,徐焰有些犯困,抓紧时间眯了一会儿,晚上还是坚持要直播。 
老徐看她呵欠连天的样子有些心疼,劝道:“实在不行跟你领导请个假吧,明天早点再播不行吗?”
 徐焰笑笑:“没有领导管着,我就是我自己的老板,昨天回去就请假了,今天不能不播。连续两天不直播很掉 气的,晚上是最多
气的,晚上是最多 看直播的时候。今天不会播的太久,就上线和
看直播的时候。今天不会播的太久,就上线和 丝们打声招呼。”
丝们打声招呼。” 
 老徐很多事 都不懂,但他大概能明白
都不懂,但他大概能明白 儿的辛苦,只能默默地思考明天该给
儿的辛苦,只能默默地思考明天该给 儿做些什么菜,帮她补补元气。
儿做些什么菜,帮她补补元气。 
 他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直到晚上十二点钟,才听到 儿的房门轻轻开启,然后对面的浴室传来关门声,接着便是哗哗的水声。
儿的房门轻轻开启,然后对面的浴室传来关门声,接着便是哗哗的水声。 
一夜无话。
 第二天,老徐起了个大早,去超市左挑右选半天,直到 铺的服务员脸色难看起来,他才勉强挑中一只稍显新鲜的乌骨
铺的服务员脸色难看起来,他才勉强挑中一只稍显新鲜的乌骨 和五斤大猪脚。
和五斤大猪脚。 
 回家用沙煲炖上,老徐又细细打扫了家里的卫生,看了看自己的山寨机,不过十点出 ,他想到
,他想到 儿昨天说中午才起来,便钻进浴室,在脏衣篓里翻找起来。
儿昨天说中午才起来,便钻进浴室,在脏衣篓里翻找起来。 
 他将 儿白天穿的衣服放到一旁,挑起一条轻薄的紫绒旗袍,抖了抖,到大腿根的斜高开叉让他眉毛紧紧皱了起来。
儿白天穿的衣服放到一旁,挑起一条轻薄的紫绒旗袍,抖了抖,到大腿根的斜高开叉让他眉毛紧紧皱了起来。 
 果然,主播这种工作没有 儿说的那么简单,想要男
儿说的那么简单,想要男 掏钱,最直接的一点就是——牺牲色相!
掏钱,最直接的一点就是——牺牲色相! 
 老徐打定主意要研究明白 儿的工作,默默地把旗袍也放在一边。
儿的工作,默默地把旗袍也放在一边。 
衣篓里终于出现他的目标——一条紫色的轻薄内裤,小而窄,蕾丝部分毫无疑问会袒露出私处的毛发,挑逗意味十足,以及一件同色同款,可以称得上硕大的半罩式胸罩。
 老徐拿起 儿的内衣,饶有兴致地捻了捻,脑中想象着
儿的内衣,饶有兴致地捻了捻,脑中想象着 儿的肥
儿的肥 丰
丰 将它们撑起的立体影像。
将它们撑起的立体影像。 
 甚至不用想象,父 间没有那么多忌讳,
间没有那么多忌讳, 儿从不避忌老父,只要他想看,在
儿从不避忌老父,只要他想看,在 儿换衣服时进房间可以直接看到。
儿换衣服时进房间可以直接看到。 
 他将脸埋进柔软的织物,
 吸了一
吸了一
 儿私处的
儿私处的 香,裤裆如藏了一只恶兽,瞬间
香,裤裆如藏了一只恶兽,瞬间 凸挺起。
凸挺起。 
 老徐是个正常男 ,甚至是个远超普通男
,甚至是个远超普通男
 能力的超强男
能力的超强男 ,当年若非胯下一杆大枪,徐焰母亲也不会被他吸引委身下嫁。
,当年若非胯下一杆大枪,徐焰母亲也不会被他吸引委身下嫁。 
 这么多年来,老徐能够守住寂寞,一心养大 儿没有再娶,当然是需要发泄途径的。
儿没有再娶,当然是需要发泄途径的。 
 他的办法就是 儿穿过的原味内衣。
儿穿过的原味内衣。 
 不管是 房留下的浓郁体香,还是
房留下的浓郁体香,还是 间残留的
间残留的 骚
骚 气息,都是老徐最好的发
气息,都是老徐最好的发 佐料,他在
佐料,他在 儿初
儿初 后,便一直用
后,便一直用 儿尺寸越发夸张的内衣包住
儿尺寸越发夸张的内衣包住 茎自慰,然后将浓稠的
茎自慰,然后将浓稠的

 洒在上面。
洒在上面。 
 拜此所赐,徐焰的内衣换不了几次钢圈就会变形,残留的
 晒
晒 后也会板结变硬,摩擦着少
后也会板结变硬,摩擦着少 发育中敏感的
发育中敏感的 阜与
阜与
 ,令徐焰总是处于微微发
,令徐焰总是处于微微发 的亢奋状态,让她不得不追逐着
的亢奋状态,让她不得不追逐着
 不停更换男朋友。
不停更换男朋友。 
可以说,徐焰变成今天这样欲求不满的骚货,老徐要负很大一部分责任。
 说来也怪,老徐三个月不曾发泄,竟也不会 满自溢,好像所有种子都为
满自溢,好像所有种子都为 儿准备着似的,他坐在马桶上,
儿准备着似的,他坐在马桶上, 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胸罩和内裤都像从
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胸罩和内裤都像从 汤里捞出来似的,往下滴着浓稠的白浆,老徐才不得不换了紫色的丝绒旗袍,又
汤里捞出来似的,往下滴着浓稠的白浆,老徐才不得不换了紫色的丝绒旗袍,又 了几炮。
了几炮。 
 沉迷于自娱自乐中的老徐忘了时间,就在他又一次
 的时候,门把忽地一扭。
的时候,门把忽地一扭。 
幸好老徐反锁了门,徐焰迷迷糊糊的声音传进来:“爸?你在里面吗?”
 睾丸抽搐着将
 泵送到
泵送到 儿的衣服上,老徐强忍快感,镇定道:“嗯,爸上厕所呢,你等等啊。”
儿的衣服上,老徐强忍快感,镇定道:“嗯,爸上厕所呢,你等等啊。” 
“哦。”
 遗憾地将仍然亢奋的
 收进裤裆,老徐也来不及清洗衣物,便把
收进裤裆,老徐也来不及清洗衣物,便把 净的常服卷作一团,包住沾满秽物的内衣旗袍,丢进脏衣篓里。
净的常服卷作一团,包住沾满秽物的内衣旗袍,丢进脏衣篓里。 
 打开门,徐焰没有走远,就站在门 靠着墙,迷迷糊糊半睁着惺忪睡眼。
靠着墙,迷迷糊糊半睁着惺忪睡眼。 
 老徐揽着她走到沙发坐下,顺便有些手痒地抓了抓大
 ,心疼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昨晚差不多一点钟才睡下吧。”
,心疼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昨晚差不多一点钟才睡下吧。” 
 徐焰无骨蛇般倚靠在老徐身上,娇憨地道:“闻到香味了呗,被爸炖的 汤闹醒了。”
汤闹醒了。” 
 老徐拍拍脑门,庆幸道:“我还差点忘了 汤,幸好你提了一嘴。”
汤,幸好你提了一嘴。” 
 他赶紧去舀了一大碗黄澄澄的 汤,撇去油花,吹着气端到徐焰面前:“来来来,试试爸熬汤的手艺,今早转悠了四十分钟才找到一家中药店,抓了几味滋
汤,撇去油花,吹着气端到徐焰面前:“来来来,试试爸熬汤的手艺,今早转悠了四十分钟才找到一家中药店,抓了几味滋 补肾的药材,都熬到汤里了,你多喝点。”
补肾的药材,都熬到汤里了,你多喝点。” 
 徐焰接过汤碗喝了一 ,被烫得直吐舌
,被烫得直吐舌 ,但滋味鲜美又舍不得放下,边喝边哈气,笑道:“哪儿有那么多滋
,但滋味鲜美又舍不得放下,边喝边哈气,笑道:“哪儿有那么多滋 壮阳的药物啊,都是噱
壮阳的药物啊,都是噱 ,爸你可别被骗了,现在想要什么药物涨价,加上一句滋
,爸你可别被骗了,现在想要什么药物涨价,加上一句滋 壮阳准没错。”
壮阳准没错。” 
 老徐摇摇 :“这是专给备孕夫妻整的,当时你妈死活怀不上,我们都没办法了,老连长来看我时给了我这个方子,结果我俩一喝,没一个星期就有了你,很有效的,你别看不起。”
:“这是专给备孕夫妻整的,当时你妈死活怀不上,我们都没办法了,老连长来看我时给了我这个方子,结果我俩一喝,没一个星期就有了你,很有效的,你别看不起。” 
徐焰脸蛋微红,赶紧放下碗:“爸你整我呢!我和谁怀孕啊,可别喝出问题来。”
 老徐将汤碗塞进 儿手里,一瞪眼睛:“听话!这汤调和
儿手里,一瞪眼睛:“听话!这汤调和 阳,补充
阳,补充 力,有效的!你晚上经常熬夜吧?喝这个准没错!别看只是晚睡一会儿,好像没啥问题,我告诉你,过几年脱发、肥胖、消化不良一堆毛病就来了!”
力,有效的!你晚上经常熬夜吧?喝这个准没错!别看只是晚睡一会儿,好像没啥问题,我告诉你,过几年脱发、肥胖、消化不良一堆毛病就来了!” 
 徐焰听得害怕,赶紧咕嘟嘟一仰 喝完下去,舔舔沾着油花红艳艳的嘴唇,疑惑道:“好像没什么药味啊?”
喝完下去,舔舔沾着油花红艳艳的嘴唇,疑惑道:“好像没什么药味啊?” 
老徐解释道:“这药啊,越熬味道越淡,熬到几乎没有味道,那就是火候够了,多点少点都不成,也就是爸熬了将近十年,才有这份功力,刚学会的时候,我和你妈都是捏着鼻子喝下去的,那冲劲儿啊,别说了。就这还能马上怀了你,你说药效好不好?”
徐焰回过味来,惊讶问:“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