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宫 醒儿带着范闲去了大皇子的生母宁才
醒儿带着范闲去了大皇子的生母宁才 处。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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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才 是东夷
是东夷 ,当年是庆帝第一次北伐时抓的
,当年是庆帝第一次北伐时抓的
 ,战场之上庆帝受伤,宁才
,战场之上庆帝受伤,宁才
 夜照料,所以
夜照料,所以 了宫,生下了大皇子。但毕竟她不是庆国
了宫,生下了大皇子。但毕竟她不是庆国 ,所以虽说救过皇上,又生了长子,却依然没有办法博取太后的欢心,自然也不可能立为皇后。
,所以虽说救过皇上,又生了长子,却依然没有办法博取太后的欢心,自然也不可能立为皇后。 
 听说她早已经就是贵妃了,不过十几年前宫里好像出了件什么事 ,庆帝大怒,夺了她的尊位,直接降成了才
,庆帝大怒,夺了她的尊位,直接降成了才 。是因为她东夷
。是因为她东夷 的身份,所以范闲反而刻意格外恭谨些。
的身份,所以范闲反而刻意格外恭谨些。 
 范闲在太监引导下走了进去,只见殿中一个风姿卓绝的中年美 正在练剑,衣裙轻飘,罗带飞舞,双臂挥动,拳脚翻飞,四面八方都是剑影,或五虚一实,或八虚一实,虚实变化繁复,因是
正在练剑,衣裙轻飘,罗带飞舞,双臂挥动,拳脚翻飞,四面八方都是剑影,或五虚一实,或八虚一实,虚实变化繁复,因是 子使出,更显出潇洒,飘逸出尘之姿。
子使出,更显出潇洒,飘逸出尘之姿。 
 虽然宁才 年近四十,但因保养得当,却依然是风韵犹存,眉眼间的风
年近四十,但因保养得当,却依然是风韵犹存,眉眼间的风 确实极有东夷
确实极有东夷 子的感觉。脸上虽颇有岁月的痕迹,但一对眸子莹然有光,彩飞扬,虽然生过孩子,身材却比许多待字闺中的
子的感觉。脸上虽颇有岁月的痕迹,但一对眸子莹然有光,彩飞扬,虽然生过孩子,身材却比许多待字闺中的 子还要好,衣裳难裹住的硕
子还要好,衣裳难裹住的硕 ,修长圆润的双腿,更勿论那
,修长圆润的双腿,更勿论那
 的成熟风韵。
的成熟风韵。 
 这些年大皇子一直在西蛮处戍边,她膝下无 ,不免有些寂寞,好在林婉儿在宫中的时候常来这处玩耍,所以她对婉儿的感
,不免有些寂寞,好在林婉儿在宫中的时候常来这处玩耍,所以她对婉儿的感 又与别的娘娘不一般。
又与别的娘娘不一般。 
 宁才 身材高挑而丰满,比身旁两位宫
身材高挑而丰满,比身旁两位宫 足足高了一
足足高了一 ,看见范闲进来了,宁才
,看见范闲进来了,宁才 依然将一套剑法练完后,才接过宫
依然将一套剑法练完后,才接过宫 手中的毛巾擦了擦汗后,走了过来。
手中的毛巾擦了擦汗后,走了过来。 
只见她冷冷看着范闲,凤眼一寒道:「你就是范闲!」
 范闲知道这位贵 当年可是在战场上救过皇帝陛下,又养出一个能征善战的皇子,本身肯定也是极有威严之
当年可是在战场上救过皇帝陛下,又养出一个能征善战的皇子,本身肯定也是极有威严之 ,倒也没有惊愕,垂首拱手应道:「回娘娘,正是下臣。」
,倒也没有惊愕,垂首拱手应道:「回娘娘,正是下臣。」 
 宁才 打量了他几眼,出乎范闲意料地没有说什么,只是冷冷道:「好好待婉儿。」
打量了他几眼,出乎范闲意料地没有说什么,只是冷冷道:「好好待婉儿。」 
 范闲喜欢这 净利落的感觉,大喜应道:「请娘娘放心。」
净利落的感觉,大喜应道:「请娘娘放心。」 
 「嗯。」宁才 发觉范闲满
发觉范闲满 大汗,走过来用手中毛巾给范闲擦了擦问道:你是从那里来?搞得这满
大汗,走过来用手中毛巾给范闲擦了擦问道:你是从那里来?搞得这满 大汗的?「
大汗的?「 
 范闲只觉一 熟媚的
熟媚的
 幽香扑鼻而来,连忙回道:「从淑贵妃处来,淑贵妃考了下臣许多诗文,因下臣才疏学浅,故而汗如浆出。」
幽香扑鼻而来,连忙回道:「从淑贵妃处来,淑贵妃考了下臣许多诗文,因下臣才疏学浅,故而汗如浆出。」 
 宁才 哦了一声,又上前捏了捏范闲的肩臂,冷哼一声,「看你这瘦弱模样,怎看也不是个能武善战之辈。」又说道:「牛拦街那事一定有蹊跷,我可不信你能杀死一位八品高手。」
哦了一声,又上前捏了捏范闲的肩臂,冷哼一声,「看你这瘦弱模样,怎看也不是个能武善战之辈。」又说道:「牛拦街那事一定有蹊跷,我可不信你能杀死一位八品高手。」 
 范闲一怔,心想莫非考完文学之道,这马上又要考武学之道?只是娘娘你四十岁的贵 ,主臣有别,男
,主臣有别,男 有别,总不至于亲挥
有别,总不至于亲挥 拳来捶自己吧?
拳来捶自己吧? 
 「不过既然叶灵儿自承不是你对手,也就将就了。」宁才 又说道。
又说道。 
 宁才 将毛巾
将毛巾 给丫环,挥手让她们退下,又走到范闲面前说道:「看你生得俊俏,连胡子都没长,总之你该壮实些,粗犷些,可不要是个银样蜡枪
给丫环,挥手让她们退下,又走到范闲面前说道:「看你生得俊俏,连胡子都没长,总之你该壮实些,粗犷些,可不要是个银样蜡枪 ,中看不中用,让我来替婉儿看看?」
,中看不中用,让我来替婉儿看看?」 
 说着,宁才 右手径直就一把隔着裤子抓在范闲下体上,两
右手径直就一把隔着裤子抓在范闲下体上,两 俱是一惊。
俱是一惊。 
 宁才 明显被范闲的雄壮驴货惊住了,放开手转身就往殿内走去:「你且稍坐,我去更衣,等会你陪我午膳。」
明显被范闲的雄壮驴货惊住了,放开手转身就往殿内走去:「你且稍坐,我去更衣,等会你陪我午膳。」 
 范闲也被豪放的宁才 吓到了,宜贵嫔还借个广袖遮手,你就直接上手?连忙跪坐下来,端起茶杯喝一
吓到了,宜贵嫔还借个广袖遮手,你就直接上手?连忙跪坐下来,端起茶杯喝一 热茶压压惊。
热茶压压惊。 
 不一会,就见宁才 风姿绰约地走
风姿绰约地走 了殿中,
了殿中, 盘高髻,瑶鼻凤眼,一身鹅黄色曲裾
盘高髻,瑶鼻凤眼,一身鹅黄色曲裾 衣,行停之间款款风
衣,行停之间款款风 ,肥
,肥 挺翘宛如满月惹
挺翘宛如满月惹 垂涎,尤其是胸前的那一对丰盈饱满的硕大
垂涎,尤其是胸前的那一对丰盈饱满的硕大 房,几乎撑
房,几乎撑 胸衣,虽然美
胸衣,虽然美 的酥胸浑圆丰腴,但却毫无垂坠之感,反而微微上翘,行走之间
的酥胸浑圆丰腴,但却毫无垂坠之感,反而微微上翘,行走之间 峰也随着主
峰也随着主 的呼吸有些上下起伏跌宕,充满熟媚贵
的呼吸有些上下起伏跌宕,充满熟媚贵 的迷
的迷 韵味。
韵味。 
 宁才 和范闲隔桌跪坐,宫
和范闲隔桌跪坐,宫 们端上佳肴,居然大多是澹州菜式,一看就是提前专门用心准备的,范闲心中感动,知道宁才
们端上佳肴,居然大多是澹州菜式,一看就是提前专门用心准备的,范闲心中感动,知道宁才 是个面冷心热之
是个面冷心热之 ,当即俯身致谢。
,当即俯身致谢。 
 宁才 一脸淡然,拿出一壶酒指着桌上的一道火鳞鱼说道:「此鱼乃东夷特产,配上本宫这自酿的仙
一脸淡然,拿出一壶酒指着桌上的一道火鳞鱼说道:「此鱼乃东夷特产,配上本宫这自酿的仙 醉酒,最是美味不过了,你多尝尝。」
醉酒,最是美味不过了,你多尝尝。」 
 范闲谢过,夹一筷火鳞鱼吃了,再端起一杯仙 醉喝下,只觉
醉喝下,只觉 味腴美再配酒佐之,真是美味异常,恨不得连舌
味腴美再配酒佐之,真是美味异常,恨不得连舌 都吞下,连连称赞。
都吞下,连连称赞。 
 宁才 温柔一笑,拿起酒壶,给自己也斟了一杯,端杯道:「来,范闲,本宫陪你饮几杯。」
温柔一笑,拿起酒壶,给自己也斟了一杯,端杯道:「来,范闲,本宫陪你饮几杯。」 
「娘娘也能饮酒?」
 宁才 笑道:「东夷
笑道:「东夷 子都会饮酒。」说罢将一杯酒一饮而尽。
子都会饮酒。」说罢将一杯酒一饮而尽。 
 今 范闲前来,宁才
范闲前来,宁才 内心是极欢喜的,自然是要陪范闲饮上几杯。
内心是极欢喜的,自然是要陪范闲饮上几杯。 
 范闲笑道:「好,娘娘,下臣先 为敬。」
为敬。」 
 宁才 晒然一笑,作为一名东夷
晒然一笑,作为一名东夷 俘,能被陈萍萍挑选出来服伺庆帝,除了美貌功夫外,这火鳞鱼配仙
俘,能被陈萍萍挑选出来服伺庆帝,除了美貌功夫外,这火鳞鱼配仙 醉也是立了功的,不然妻妾成群的庆帝,为何会是一个东夷
醉也是立了功的,不然妻妾成群的庆帝,为何会是一个东夷 俘最先诞下大皇子。
俘最先诞下大皇子。 
 范闲是费介教出来的,食物有没有毒,
 就知,今
就知,今 桌上佳肴很对他的胃
桌上佳肴很对他的胃 ,自然是大快朵颐,几乎是狼吞虎咽起来。
,自然是大快朵颐,几乎是狼吞虎咽起来。 
 宁才 的酒量终究是不成,三四杯酒下肚,白皙的脸上就已经泛起红
的酒量终究是不成,三四杯酒下肚,白皙的脸上就已经泛起红 ,光洁的额
,光洁的额 也渗出汗水来,宁才
也渗出汗水来,宁才 再吃了几
再吃了几 菜就停着不食了,一边殷勤地给范闲斟酒,一边含笑看着他将满桌佳肴一扫而光。
菜就停着不食了,一边殷勤地给范闲斟酒,一边含笑看着他将满桌佳肴一扫而光。 
 膳后喝茶闲叙一小会,范闲提出告辞时,宁才 笑言,此时正是膳后各宫娘娘的午睡时间,都不方便见他,不如就在这里午休一会再去见各宫娘娘。
笑言,此时正是膳后各宫娘娘的午睡时间,都不方便见他,不如就在这里午休一会再去见各宫娘娘。 
 范闲也觉得有些犯困,这种 况他是很少出现的,只好将宫
况他是很少出现的,只好将宫 醒儿叫了进来,把淑贵妃给他的珍籍抄本让她带回去
醒儿叫了进来,把淑贵妃给他的珍籍抄本让她带回去 给若若顺便告之一声。
给若若顺便告之一声。 
 然后,范闲在宫 的带领下拐了几道回廊来到一个避静房间,他脱了外裳鞋子倒
的带领下拐了几道回廊来到一个避静房间,他脱了外裳鞋子倒 就睡,下午还要去见皇后和长公主啊。
就睡,下午还要去见皇后和长公主啊。 
※※※※※※※※※
 半个时辰后,宁才 走进屋内,进屋后见范闲居然躺在床上四仰八叉地睡得十分香甜还在打鼾,叫他几声也没回应,于是把手里的醒酒茶放在桌上,便蹑手蹑脚地向床边走去,想将被子扯来给他盖上。
走进屋内,进屋后见范闲居然躺在床上四仰八叉地睡得十分香甜还在打鼾,叫他几声也没回应,于是把手里的醒酒茶放在桌上,便蹑手蹑脚地向床边走去,想将被子扯来给他盖上。 
 蓦地,宁才 停了下来,脸色微红,整个儿呆住了,她看到了范闲大腿中间那里隆起一大坨鼓鼓囊囊的的内裤,她完全没想到这个男
停了下来,脸色微红,整个儿呆住了,她看到了范闲大腿中间那里隆起一大坨鼓鼓囊囊的的内裤,她完全没想到这个男 特征雄伟到可以把内裤顶起就象个帐篷,而且这个帐篷的规模实在是太……太巨大了些。
特征雄伟到可以把内裤顶起就象个帐篷,而且这个帐篷的规模实在是太……太巨大了些。 
 范闲乌黑的 毛由于过于浓密旺盛,一根根从内裤上边缘伸出,从他肥大的内裤宽敞的裤腿里,她偷窥到了到一根盘据着的粗壮巨蟒在冬眠,它歪斜躺在一边显得懒洋洋的,但散发着一
毛由于过于浓密旺盛,一根根从内裤上边缘伸出,从他肥大的内裤宽敞的裤腿里,她偷窥到了到一根盘据着的粗壮巨蟒在冬眠,它歪斜躺在一边显得懒洋洋的,但散发着一 强烈的让
强烈的让
 心醉的雄
心醉的雄 气息,甚至在裤沿前边露出半个红彤彤的大
气息,甚至在裤沿前边露出半个红彤彤的大
 ,马眼处还有晶莹的
,马眼处还有晶莹的 体在闪光。
体在闪光。 
 宁才 只看一眼,便连忙移开视线,一时间脸红心跳,范闲胯下那个物件上午被她捏过一次,刚才她在寝宫午睡时,脑海里又出现过好几次,害得她一直睡不着,所以鬼使差地来看范闲。
只看一眼,便连忙移开视线,一时间脸红心跳,范闲胯下那个物件上午被她捏过一次,刚才她在寝宫午睡时,脑海里又出现过好几次,害得她一直睡不着,所以鬼使差地来看范闲。 
 现在见到实物真身,还随着男 的呼吸一颤一颤地在那抖动,像是在和她打招呼,更像是在向她发出诱
的呼吸一颤一颤地在那抖动,像是在和她打招呼,更像是在向她发出诱 的挑战,直看得她心猿意马,遐思翩翩,芳心
的挑战,直看得她心猿意马,遐思翩翩,芳心 跳,满面通红。
跳,满面通红。 
不禁娇羞害臊起来,心脏咚咚的跳着,全身不觉得热起来,透过那小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