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昂贵的!
更何况,常规的调教方式,对付坏女人这种处子,应该也足够了吧?
先前,陆景曾仔细研究过梦魇之域的功能,发现它可不仅仅是能幻化出情趣服装那么简单。
这个迹的领域,可以根据他的想象,幻化出他幻想中的场景和道具,而且完全不讲究能量守恒,只需要消耗极少量的堕欲点数。
很不科学,但很唯心。
的确宛如梦境。
如同他当前尝试幻想出的「雌场」和「媚药」,就是他今次打算款待坏女人的东西。
雌场削弱心智,媚药增强欲望,其效果听起来似乎玄之又玄,但真的可以花费堕欲点数幻化而出。
若不是坏女人总视他为邪魔,威胁如剑高悬,这里简直就是为所欲为的天堂!
静静地望着苏白羽摆出羞耻的土下座姿态,陆景的目光在苏白羽白皙光洁的背脊上梭巡,心中却并没有泛起多少涟漪。
见得多了,他自然不会被眼前的美色轻易迷惑。
这里一切皆有可能,一切也皆是虚幻。
就算把苏白羽的身体开发到极致,又能如何?他每次到来,坏女人的身体都会被重置,毫无意义。
此梦既然称为心罚,自然连同这坏女人行为和思想一起调教。
于是,陆景轻移脚步,将脚掌轻轻地放在了苏白羽叩地的螓首之前,同时将手中的透明媚药倾倒而下。
「苏仙子,」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如同逗弄一只落入陷阱的小兽,「舔干净它。」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闻言,苏白羽的娇躯轻颤,美眸圆睁地望着近在咫尺且染上了不明液体的脚掌。
她紧咬着银牙,羞愤和屈辱顿时从心底涌出。
「你……你休要欺人太甚!」
这句话仿佛从苏白羽的齿缝中挤出,却带着隐隐的倔强。
「欺你?」陆景肆无忌惮地笑着,笑声中充满了嘲讽,「怎么,昨日还信誓旦旦地认我为主,口口声声唤我主人,今日羽奴便要反悔了?」陆景每说一句,她的娇躯便颤抖一分,心中的屈辱和羞愤如同火山般喷发,却又被残酷的现实浇灭。
是啊,是她亲口答应。
是她自愿交出自己的骄傲,任由他摆布。
「不过,」陆景话音一转,说道,「我这人向来言出必践,你若真不愿,我便不强求便是。」
苏白羽呼吸一滞。
但下一刻,陆景的话语却将她打入深渊。
「只是……」他故意拉长了声音,「那我先前的承诺——自然也不再算数了。」苏白羽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紧紧地咬着下唇,几乎要将那柔软的唇瓣咬出血来。
邪魔的承诺,她不敢信。
可邪魔的威胁,她却又不敢不信。
既愿为奴,自当遵从主人的教诲。
纵使心中有万般不愿,她也只能服从。
但他可是邪魔啊……
矛盾与挣扎中,苏白羽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而后,她颤抖着伸出小舌,怯生生地触碰到了陆景的脚背……刹那间,一股强烈的酥麻感,如同狂暴的电流般,自舌尖炸裂,顺着她的经,一路蔓延至四肢百骸,最终直抵心扉深处,激起一阵难以抑制的颤栗。
这感觉,竟与陆景吻她时那般相似,却又更为激烈、更为刺激。
若是说与陆景接吻是不甘中带着一丝沉醉,那此刻便是屈辱中夹杂着羞耻,是让她抗拒却又难以抵挡的堕落。
苏白羽如同触电般猛地缩回舌头,白皙的脸上飞起一抹羞红。
而在她那根沾染上媚药的敏感舌头上,那道「咽欲淫舌」的命痕不住地闪烁,仿佛在无声地催促着她。
「谁让你停下的?」陆景冰冷的声音,令苏白羽如坠冰窟。
「我……」
「闭嘴,继续舔!」
苏白羽抿了抿唇,话到嘴边,却化作无声的叹息,消散在空气中。
她低下头,又一次伸出小舌,触碰到那只霸道的脚背,如同经历初洗的信徒,卑微地亲吻着灵的圣物……
苏白羽闭上双眼,不去看,不去想。
她能感受到,那股酥麻感愈发强烈,从舌尖,到口腔,再到喉咙深处,如同跗骨之蛆般,不断地冲击着她的感官,蚕食着她的理智和意志。
在那股力量的驱使下,苏白羽的丁香小舌,鬼使差地离开了陆景的脚背,一路向下,描摹着那坚硬的骨骼,滑过那干涩的肌肤,最终,探到了他的脚趾。
她颤抖着,将陆景的脚趾,一根根纳入口中,细细品尝着上面残留的汗水和媚药,以及那淡淡的、微咸的味道。
羞耻和刺激交织,加之舌尖传来酥麻的触感,让她忍不住轻吟出声。
「嗯………」
「每一个角落都要给我舔干净。」陆景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他享受着苏白羽的服务,甚至恶意地翘起脚趾,肆意摩擦着苏白羽娇嫩的舌苔。
「是。」
于是,苏白羽的舌尖只好更加卖力地绕着每一根脚趾打转,时而轻吮,时而舔舐,仿佛想让自己的舌头化作一汪春水,将陆景的脚趾彻底融化。
与此同时,她的喉咙深处,再也忍不住地发出一声声低低的呜咽,只觉快感只冲天灵,身体好似飞上了云端,意识也渐渐缥缈了起来。
而就在她沉溺在这种异样的快感中时,陆景猛地抽回脚掌,轻轻地踩在了她的脸颊,阻止了她继续的动作。
「主人还没满意,羽奴可不许自己偷偷爽。」
苏白羽浑身一颤,陆景的脚掌仿佛带着灼人的温度,烫得她脸颊发红。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却又夹杂着一丝莫名的兴奋。
她不敢抵抗,只能乖巧地将脸颊轻轻贴在陆景的脚掌上,细细感受着那粗糙的触感和淡淡的汗味。
「知道错了吗?」
「羽奴知错……」苏白羽的声音细若蚊呐。
「大声点。」
「羽奴知错了……」
「错哪了?」陆景追问道。
「羽奴……羽奴不应该……在主人还没尽兴的时候,就……」苏白羽羞愧不已,她断断续续地说着。
「说!」陆景的语气突然严厉起来,他用力地踩了踩苏白羽的脸颊,仿佛在惩罚她的吞吞吐吐。
「羽奴……羽奴不应该……在主人还没尽兴的时候,就……自己偷偷……爽……」苏白羽感受到脸上传来的力道,羞耻得几乎落泪。
「说清楚,什么叫『爽』?」
「就是……」苏白羽咬着下唇,娇躯颤抖得更加厉害。
她硬着头皮,羞耻地描述着那种让她面红耳赤的感觉:「主人的脚趾……在羽奴口中,羽奴含住脚趾的时候…浑身麻麻的…痒痒的…很舒服……」「然后呢?」陆景耐心地引导着,仿佛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在慢慢地玩弄着自己的猎物。
「然后就……就很想……很想…」苏白羽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她把脸深深地埋进陆景的脚掌里,仿佛这样就能将所有的羞耻都隐藏起来。
「很想什么?」
陆景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反而将脚掌微微抬起,逼迫她抬起头来。
「想被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