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爸爸,我给你剥生蚝。”
她憋着笑,学那天的孙婷,把软糯湿热的嫩肉塞我嘴里。
“啊,张嘴。”
我抗拒了几下,但挨不过她眼镜片下面逐渐冷冰冰的飞刀,只能硬着头皮配合。
就这么晃荡了半天。
到了该回去的时候,许琳琳居然趴在我腿上睡着了。
我摇摇她,没醒。
再凑近了一闻,好家伙,一身的酒气。
那帮瘪犊子趁我不在到底灌了她多少酒?
我多少有些恼火,心里也多了丝歉意,只好扶着她回到酒店。
但不出意外的,又出意外了。
许琳琳的房卡丢了。
或许是落在了KTV,又或者压根就没带出来。
没辙。
我重重舒了口气,走到自己房间。
一开门,就听见里面响起一阵模糊的哼哼,以及嗡嗡嗡的震动声。
“嘘...”
我把许琳琳放在床上,径直走向沙发。
此刻。
一丝不挂的孙婷被绑在凳子上已经束缚了好久。
“刺激么。”
我温柔地取走她嘴巴里的内裤,顺手握住肥尻里那根不断震动的粉色按摩棒往里面推了一下。
“太...太过分了...怎么可以丢下我出去这么久?”孙婷根本抬不起头,她的手脚四肢都被我固定在角落里,屁股朝天对着房门,除了粉色的震动棒,菊门里还有个兔兔尾巴样式的肛塞。
“骚母狗就不要反驳了好不好,你看看,水都流一地,脏死了。”
“呜...小琳...她喝醉啦?”
“是啊是啊,因为我们忙着对付臭老头,她一个人陪好多色眯眯的男人在KTV唱歌,这可都怪你。”
“怎么就怪我...明明你也...”
啪!
重重的一巴掌下去,孙婷立马改口:“呜啊!痛!你放开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那你错了没有?”
“错了...”
“哪儿错了?”
孙婷想了想,道:“我...我不该说你的鸡巴小,不该被老男人操...啊...还有...我不该让他射满满的张开腿给你看...”
“以后不准了,知道吗?”
“嗯!”
见孙婷泪眼朦胧的,又把她一个人丢在房间里放置PLAY了这么久,我心里一软,解开了她手上的皮带。
“疼不疼?”
“疼...”孙婷瞥了眼呼呼大睡的许琳琳,道:“碍事,丢出去。”
“大活人怎么丢?把你房卡给我,我给她抱那边去。”
“噢...”她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快点回来。”
低头看去,孙婷夹紧的双腿间还有根粉色棒棒在不断刺激着。
我看得出她想干嘛,坏笑:“如果被我发现你洗澡的时候偷偷拔掉了...”
“不会的啦,今天...今天听你的。”她低下头,一改平时的骚浪主动,简直比妻子来得还要羞涩。
“袋子里还有件衣服,记得换上。”
“嗯。”
拍拍她汗津津的大屁股,拿过房卡,我重新抱起许琳琳去了走廊的另一边,来回不过五六分钟,站在窗边吞云吐雾,回忆着发生在一个多小时前的淫靡。
昏黄迷离的灯光,狭窄的空间,积压着大量汗水淫液的马桶盖,妖冶淫媚的爆乳熟女和干巴瘦小的老头,彼此赤裸着视觉冲击巨大的悬殊体型,一次次紧密结合,互相倾诉浪荡的淫话。
内射,后入,玩弄屁眼。
孙婷声嘶力竭的喘息着,摆弄出放荡下贱的模样,双腿大大分开,挺凸下体,而激情四射的老齐则在她身上释放欲望,仿佛永远都不够。
我该怎么总结这一切呢?
痛并快乐着。
遗憾的是自己只当了个摄像头,没办法大大方方参与进去。
又菜又爱玩,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哒哒哒。
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
“我穿好啦。”孙婷微喘着说,难掩羞涩的口吻。
我缓缓掐灭烟头,扭头打量一番,忍不住吹了个口哨。
这是一件魅魔打扮的皮衣,暗红色的束腰紧勒着孙婷纤媚的腰肢,本就饱满的双峰更是挺凸着往前隆起两道夸张的肉弧,她的肩膀没有系带,全靠乳房自身的挺拔支撑挂起,白皙的脖子缠了条蕾丝项圈,下面多出一枚红色的爱心挂饰,丰腴性感的小腹整个暴露在空气中,没有丝毫遮掩。
目光继续向下,紫色的开档包臀丝袜异常魅惑,两条呈现V字形的内裤细绳深深嵌入胯部,而原本应该挡住一片芳草萋萋的部位,则是在最关键的地方被刻意缕空留出一个心形缺口,以至于插在下体的粉色震动棒和兔兔肛塞,被我看了个一清二楚。
“感觉怎么样?”我问她。
孙婷被刺激得不得不夹紧双腿,“你什么癖好啊...”
“追赶一下年轻人的潮流咯。”
我走过去,帮她戴上好色魅魔的双角,不顾孙婷的挣扎和反抗,拔出兔兔肛塞,把黑色的恶魔尾巴塞了进去。
噗滋。
听着这从自己身体里发出来的下流声音,孙婷咬紧腮帮,羞耻得浑身打颤。
“好了,我的三十五岁熟女大魅魔。”
我吻了吻她外露的白皙丰臀,晃晃手里成套的齐B短裙,挑开眉问:“你来还是我来?”
孙婷疑惑地看向我:“一会儿不是要脱掉?”
“谁说的。”我笑得越发邪恶了:“你给我出去买套套。”
“啊!”孙婷吓了一跳,不敢相信的看着我,尖叫道:“不行!”
“确定?”
“我穿成这样...还做不做人了?”
“哦,那就算了。”
“呜...”
屈服于我的淫威,孙婷羞愤欲绝地穿上连屁股蛋子都包不住的短裙,在我的目光注视下,艰难迈步,小心翼翼打开房间门,说:“陪我一起嘛,求你了。”
“为什么呢?”
“裙子太短了...我肯定会被人发现的...啊...我不要被当成变态。”
她眼泪汪汪的,使劲往下拉扯裙边,试图挡住腿心深处那根濡湿滴水的粉色震动棒,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不可以。”我摇摇头,打破了孙婷的最后一丝幻想,道:“这是惩罚,没有讨价还价。”
“知...知道了...”
她委屈地撅了撅嘴,抽泣几下,旋即便如做贼般蹑手蹑脚,哪怕已经过去好几分钟了,我都还能听见那尚未完全消失的脚步声。
滴答...滴答...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
明明只是上下个电梯,外加一百来米的距离,孙婷却花费了足足半个小时才回来,浑身香汗淋漓的犹如虚脱,一看见我,连门也不顾上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怎么了这是?”
“你说呢!”她一边发脾气捶我,一边抹眼泪。
我仔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