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便以角先生破身,熟识各种床笫伎俩的清倌人。
听到此处,陈哲便也不再客气,一根手指直接长驱直入扣关而入,用指尖四下探索,尽情体验少女的紧窄温润。
颜芝韵不闪不避,反而调整了一下站姿,微微后仰顶胯分腿,方便陈哲玩弄:“嗯……嗯……主人……嘶……主人,奴家三道九流四十八术都是练熟的,若是主人喜欢,尽可一一试来。”
“三道九流?”陈哲心里略感意外:“暖玉阁装的倒是斯文,原来也是一般货色。”京城里三大顶级青楼各有特色,容膝园的姑娘个个柔情脉脉,周到体贴,令人宾至如归。红悦楼则是以技淫巧、刺激惊艳出名。而暖玉阁赖以成名的是阁中姑娘们的才情绝艳,清纯知礼。
原来那些也都只是面上打的牌坊,暖玉阁出来的才女原来也不止精通琴棋书画,食、阴、谷三道和鞭缚手足等九流杂学也是久经习练的……陈哲收回手指,顺势把颜芝韵扯进怀里:“那我今天先试试你的食道。”颜芝韵顺从地在陈哲两腿间跪下,低头用牙扯开了陈哲腰带,螓首从衣袍间探入,小嘴灵巧地捉住陈哲分身开始细细服侍起来。
“呼……”陈哲长出一口气:“紫莺。”
“奴婢在。”紫莺一直候在书房门边。
“去把砚山派那些女侠叫进来吧。顺便把这些衣服收拾了,找人去给颜姑娘收拾间房间出来。”
“是。”紫莺弯腰捡起书房地上颜芝韵的衣物,头也不抬地又退了出去。
又不多时,几个劲装打扮的侠女在紫莺的带领下走进了书房。
为首一人约莫十八九岁,五官甚是标致,圆圆小脸甜美稚俏,眉宇气质倒很成熟,看来也是在江湖上历练过的,陈哲面前的书桌下无遮无拦,她一进门自然就能看见白花花一团正在陈哲胯下卖力的颜芝韵,不过这侠女也只是轻瞄了一眼,便视诺无睹地站在书房中对着陈哲行礼:“砚山周宁,携师妹拜见陈驸马。”
“周师妹多礼了,不知今天前来所谓何事?”陈哲也懒得打哈哈,砚山派也算名门正派,这不是江湖上认的,而是朝廷封的,江湖中的大门派,掌门身上都是有朝廷下旨的子爵、男爵头衔,战时也少不得要征用这些门派子弟,要不然周宁这帮江湖人士怎么可能进得了陈哲家这座礼部侍郎府。
不过放人进门就已经是应尽的礼数了,没记错的话,砚山派也只是个男爵,且门派里全是女的,战时也征不到什么人,纯属朝廷凑数,称不上势力,陈哲自然也不用对她们太过客气。
周宁笑了笑,她的相貌略逊颜芝韵两分,却也算得上是个难得的美人了,身后四名同门也都是姿色不错的年轻女子:“驸马爷也在江湖上行走过两年,应该也是知道我们砚山派的近况,其实我们这次来京城,乃是为了寻主,为我身后这四位师妹寻一明主,也为门派求一臂助。”周宁话音落地,身后四个砚山派弟子伸手抓住衣角一扯,便把身上的劲装扯下,而那身劲装之下,再无寸缕。
四女的肤色并不白皙,但四具光裸的肉体还是刺得陈哲瞳孔一缩。江湖女子比不得颜芝韵这般柔嫩,却胜在自小习武,练得一身皮肉紧实弹手,腰马功夫更不必提,床笫间的乐趣远不是一般女子可比。
“周师妹倒是舍得下本,你且说说砚山派所求的臂助。”周宁也不含糊:“打前年起,陵州府改药为桑棉之后,对山货药材加了赋,门派里的日子不好过。此番一来求陈驸马一份手信,好借驸马爷的面子和陵州府打个商量,拿一份药材文牒。二来是求五千两赏赐,好拿回门内周转。”陈哲摸了摸鼻子,周宁不知道是自己聪明还是受了人指点,亦或是单纯运气好,她这事还真找对人了。
改田口为物产,乃是三年前由他提出,父亲礼部左侍郎陈鼐出头上书,哥哥河中道御史陈咨为首的一干陈氏门生跟着鼓吹,最终得以颁布实施的一项新政:即大幅削减田亩税,取消人丁税,将其转嫁到上市发卖的农田产出上。一来,市面上买卖的农产要比田亩丁口更难隐匿一些,同时也会随着年景收成浮动,不必像旧税一样定死,灾年还要求减免。二来官府也可以自行调节不同产物的税率,手中多出一项治民的手段。
至于周宁口中所说的文牒,乃是一项争取大户支持新政推行而设的后门,手持某项物产的文牒,即可获得文牒所定数量的减税额度。同时这也是陈家从新政当中获得的最大权利:总揽各地文牒发放的两位户部员外郎当中,有一位是陈鼐的铁杆门生,而监管审核文牒的御史,正是陈哲的大哥陈咨……“砚山派所求的东西,光凭这四位师妹,可远远不够呐?”陈哲略带玩味的目光落到了周宁的身上。
周宁脸上始终挂着甜美的笑意,见陈哲松口,似有答应的意思,那甜甜的笑容更甚了几分:“今后砚山派自然是唯驸马您马首是瞻,门内弟子任由您挑选采撷。”
“连你也是?”
周宁并不答话,也同身后四位师妹一般,将身上的靛蓝色劲装一把扯下,将少女美好的身子展示在陈哲眼前。
陈哲笑吟吟仔细打量了一遍周宁,相比于她身后的四个师妹,周宁身上少了几分筋肉线条,更显珠圆玉润一些。
陈哲知道这不是周宁练功不如几个师妹,而是她的内功修为已经登堂入室小有所成了。江湖中各门武功各有不同,但有一点是大致相通的,弟子入门之后外练筋骨内修气息,外功总是长得更快,体型也会对应变得强健粗壮筋肉坟起,然而等内功有所成就,由内而外逐步洗筋伐髓之后,筋骨肌肉会变得更加凝实,便又会从新隐没在皮肉之下,外表变得与常人无异。
“青雉。来试试你这个新姐妹的身手。”
随着陈哲一声轻唤,书房的梁上跳下一个人影来,周宁为首的砚山派五女看着这个人影脸上都是微微色变:她们竟完全没有察觉到房梁上藏得有人。
梁上之人也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女子,看发式似是个丫鬟身份,脸上蒙着面纱,上半身只裹了一段抹胸,下半身缠了条兜裆布,就这么裸着雪白的平坦腰腹与一双长腿。
青雉从梁上跳下,本来正要直接袭向周宁,却听陈哲轻咳一声:“光着打。”青雉顿时缓住架势,双手把身上那两条布与面纱一起扯下,和周宁一样不着寸缕地站在陈哲书桌前,这才向着周宁略一拱手后,探手攻来。周宁倒也自信,先拱手还礼,待青雉攻到半途,这才化拱手为守势,格开青雉攻来的鹰爪。
砚山坐于北地,门下功夫自然也是偏北方大开大合的长拳路子,周宁的武功以身法为先,进退腾挪拉开距离再以拳腿还击。青雉的功夫则是擒拿短打的路数,一手鹰爪一手鹤勾,粘着周宁便是双手连环而上,招招不离周宁四肢关节穴位。
书房中腾挪空间有限,周宁吃了些亏,两人打到五十招上下,终是青雉逼住周宁,缠身而上一爪拿住了周宁肩头,周宁一扭身脱开,已失了再避的时机,只得反手一掌迎向青雉抓向自己门面的一爪。
两人硬拼了一掌旋即分开,周宁倒退了两步,气息微微有些散乱,而青雉则是在原地顿住,脸上泛过几率青气。
“好,就这样吧。”陈哲出声道,青雉的功夫他是知根知底,放到江湖上,绝对是青年一代的一流人物,周宁在地形不利之下,拳脚与她拼到五十招才小输一手,比拼内力也只是小亏,在武林中也称得上是青年才俊了。
“周宁你以后便跟着青雉,至于其他几位师妹,便由紫莺安排在府内吧。”陈哲很满意,且不论周宁的相貌身段,这副身手收在身边也是份助力,“砚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