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衣被砍破,血流出来。我并没有停止第二下又劈下去。只是用的刀背。成军的背肋骨立马噗的一声闷响,断了几根。
成福生一声号叫,扑了上来。其他几家也一涌而上。我没法手下留情。一刀劈在成福生手上,顺刀又磕在章有贵的小舅子的脸上,再回刀砍向其他几个人。小平的镰刀砍向其他人的腿。
周围的人立马散开。
成福生血流如注。他老婆大叫道:“铁健强,你为啥要帮这克人的白虎婆娘家?我跟你拼了!”
扑上来。她以为我会让她。但我没有。一刀背砸在她肩膀上,噗的倒在地上大哭起来。我很难过。我真的不想这样。
我提刀而立,端直不动。青儿母女在我胯下瑟瑟发抖。小平攥着镰刀,浑身发抖。
章有贵的婆娘李玉花叫道:“小强,你为啥要帮她们?你跟她们啥关系?你是不是肏了这家的白虎婆娘几个?挖了她们的洋芋?卫小平,你这个小杂种!小强是不是肏了你妈?肏了你姐?肏了你妹子?你姐背上的小婆娘以后是不是也要叫小强肏?小强是不是挖了你家洋芋?”
这些话在平常是非常侮辱人的。是骂人的脏话。我不想和她计较。
没有想到的是,小平一下站起来,大声说,“强哥就是肏了我妈,肏了我姐,肏了我妹子,挖了我们家的洋芋!咋的了?我们愿意!强哥是不是没有肏你,你不舒服了?你那鸡巴样,摆到强哥面前强哥也不肏!”
周围的人本来是来找茬的,但当听到小平的话,忍不住哄的一声笑起来,气氛为之一松。
章有贵的婆娘一怔,说不出话了。
成福生的婆娘从地上爬起来,叫道,“你这个烂杂种!你婆娘以后也叫小强肏不?狗肏的乌龟!”
小平毫不犹豫地说:“只要小强看得起,肏了就肏了!我愿意!你能咋的?老杂种!”
成福生婆娘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最恶毒的话都不能骂倒卫小平,那还能怎么样呢?
这时,我的父母,爷爷,奶奶,叔叔和亲戚朋友来了,把章有贵和成福生以及其他几家围了起来。妈妈先冲进来,一把抱住。我叔叔随后挤进来。
爷爷和爸爸问清楚情况,连声给成福生和章有贵以及其他几家道歉。马上给几个小子和成福生看伤。
成福生儿子伤最重。爷爷连续几个月给他诊疗。所有的费用当然都是我们家负担。成福生伤好后,我们家又摆了几桌席请那几家,我在席上给成福生跪着敬了酒。
于是,和他们的过节就烟消云散。而青儿家从此再没有人来招惹。大家都以为,那一家的女人都被我肏过了。其实没有。
多年以后,小平妈妈回忆起当时情景,说她既羞愧又担心,不是因为说我肏了她们全家,而是说她们是白虎。
她们的确是白虎,那里没有毛。她们担心我不喜欢,担心克我。她们的想法和小平说的一样。只是不知道我看不看得起她们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