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再一次挺立起来。不争气的手,不由控制的摸上去,就着刚刚射出的精液,异常顺滑的撸起来。
夜晚,异常寂静。虽然隔着两道卧室门,但是如烟声嘶力竭的娇喘依旧清晰、淫荡,当然同时传来的还有两人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以及那令人牙酸的床板晃动声。
再一次射精后的我,虚脱地躺在床上,如同一条死狗。
不知过去多久,半梦半醒间,我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身边塌陷下来,如烟把自己重重的仍在床上。我能闻到父亲嘴边的烟草味儿,如烟没有洗澡,想来她是累坏了。
我习惯性的搂上如烟的娇躯。她的身子还时不时的抽搐着,指尖微微地颤抖,肌肤湿哒哒的、粘乎乎的,心脏还在砰砰的剧烈跳动着。显然,如烟还没有从与父亲的翻云覆雨中平复下来。
我的手抚摸上如烟的下体,那里一片狼藉。湿哒哒的阴毛打着缕被揉作一团。胯间满是粘稠的淫液,有的已经开始干涸。阴唇隆起,肿胀得像两片馒头似的。穴口大大的敞开着,被父亲的大肉棒撑得无法短时间闭合,还在一抽一抽的吞吐着,缓缓地吞出粘稠的液体,想来大概是父亲灌入如烟体内的白浊。
看着如烟在我怀里沉沉的睡去,窗外的夜色微微泛着湛蓝。
这一觉如烟直睡到下午3 点。期间,父亲多次从门外经过,探望的目光炙热而充满欲望。所谓食髓知味,更何况是如烟这样的极品,更是让父亲欲罢不能。
只可惜,就是如烟醒来后,父亲也没有找到机会再次一亲芳泽。如烟的下体肿胀疼痛,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当晚,就和我回家修养。
在车上,如烟对我说。她其实还好,只是有些事要吊着点。太容易得到的,很多时候会不被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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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父亲就打来电话询问如烟的身体。如烟和爸爸撒娇,说他太粗鲁,身子还很不舒服。
第三天,父亲又邀请我们去家里聚一聚,被如烟以工作忙拒绝。
直到周末,我和如烟才再次去探望父亲。
见到如烟,父亲高兴地就像个孩子,眼睛色眯眯地围绕在如烟周围。习惯上必看的新闻联播也不看了。刚过19点,就嚷着要回屋睡觉。还不忘嘱咐如烟早点洗洗睡觉。眼中的欲望溢于言表。
这次我决定不去偷窥如烟和父亲的交合。但是,做爱的声音如魔音入耳。肉体的撞击声,床的摇晃声,如烟的呻吟声,搅扰得我不得安宁,更不要说睡觉。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如烟才托着几欲瘫软的身子,疲惫地躺在我身侧。脖颈和胸口有几处吻痕隐约可见。乳房上才留着清晰的齿痕和唾液。父亲的精液从张开的玉腿间流出,在床单上阴湿一大片,那独特的腥臭在如烟身上弥散开来。
之后每个周末,我和如烟都会去父亲家小住一晚。有时,会是两晚。那是偶尔补偿不期而遇的例假时间。其实,就是来例假的时候,如烟也会用手帮父亲解决欲望。
渐渐地,我居然能心平气和地听着如烟的叫床声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