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重演十三年前的惨剧,这您可以放心……」
三言两句,雨宫凉便道出了晨歌的忧虑。
昨晚放学前夕,走出卫生间之后,雨宫凉便给他发了学校社团名录。这上面不但记录了学校全部的注册社团,还包括相关介绍,以及详细的成员名单。晨歌回家后连夜捧读,收获颇丰。
所谓的魔法爱好者协会,一共是有六个类似的社团,各有各的名称。比如『圣母玛利亚结社』『黑山羊社团』『天主颂歌集会』,甚至还有一家名叫『龙虎山姑苏分道场』的道教社团,算是标准的中华传统文化爱好者,成员男性居多。
「其实你不觉得怪吗?」
晨歌咋舌道:「按理说,这就是普通的亚文化爱好,怎么就发展成邪教了呢?而且我来到学校之前,也从未听说过这起案子,按理说警方肯定会把案宗调出来,作为参考才对。毕竟这次死掉的三个女生,怎么看都跟邪教有关联。」
「您跟我讲这些,我就有点不懂了。」
雨宫凉的嘴角微微抽动,「您的意思是指,李燕她们三人的死,学校的魔法爱好者社团,有很大嫌疑吗?」她大抵有些激动,嗓音略高了些,「但所有社团都有指导老师监督,大家也都是正常的学生,您不能拿个例当范例吧?」
「哎,你别生气!」
晨歌见状,顿时有些心慌,「这只是正常的调查!」
都是他的错,若不是无意间发生了肉体关系,面对这位学生会长,他理应不会失态。但此时的晨歌,偏偏就像一个稚嫩的恋爱青年似的,总感觉自己的社交技能捉襟见肘。这应该就是心虚吧,毕竟他还有一位「明媒正娶」的女朋友……
「对,不好意思老师,是我激动了。」
雨宫凉确实气息不稳,她稍作平复,幽幽看着晨歌。
她没有再说话,长椅前就这样安静了下来。
广场中央的阿姨们载歌载舞,曲目换了一首,气氛仍旧欢快。一群孩子在不远处玩耍,旁边守着年轻的母亲们。还有一切老爷爷,下围棋,下象棋,享受着美好的夜生活。晨歌一时间也没说话,就这样跟雨宫凉并排坐着,看着面前的人生百态。
「今天上午,我到校长办公室逛了一圈。」
片刻后,雨宫凉开口道:「正对办公桌左手边的墙壁上,挂着一串钥匙,其中就有图书馆地下室的那枚。我当然不能擅自拿取,也没有合适的理由,晨老师有办法吗?」
「呃……这应该没啥困难的。」
晨歌微微一愣,接着笑道:「我来学校破案这事儿,高层都是知晓的,一枚钥匙而已,直接跟校长说就行了。不过这钥匙怎么会在校长室?地下室应该不会有人去吧?」
「嗯,按理说是废弃封闭了。」
雨宫凉再次皱眉,「我知道的也不太多,要不是协助您调查,也不会去了解这些事。所以就是没有废弃?但我都在学校七年了,也没见地下室启用过……」
晨歌倾听着她的自语,隐隐感觉到线索,却又像飘飞的柳絮般,叫人难以抓牢。当初的邪教残杀事件,虽然十分惨烈,但毕竟是十三年前的事了,作为学校资产的一部分,现场重新启封也不怪。但这跟眼下的三起校外命案,是否存在某种关联呢?
「我现在有一个猜测。」
晨歌低声道:「倘若十三年前的事件,并不只是一群学生自残,而是有一个幕后真凶,并一直活跃到现在呢?」
夜色深沉,华灯初上,远处的广场中央热闹非凡。今晚天气也很温和,不湿不潮,微风和煦,最适合乘凉消暑,悠闲消遣。然而雨宫凉心跳加速,身体发僵,面部血色褪去,却是一点享受心情都没有。
「您的这些猜测,跟我交代,不合适吧?」
她的声音发颤,「但要都是真的,那凶手会是谁呢?」
晨歌暗叹失误,不是因为当面分析、泄露案情,而是吓到学生了。他迅速靠近过来,盖住雨宫凉的一只手背,果然感觉她汗津津的,手背简直冰凉。
「你不要多想!」
他沉声道:「破案的事情交给我就行。你能把社团名单给我,并查到钥匙的位置,就很了不起了。现在时间很晚了,早点回家去吧,明天还要接着上课呢。」
雨宫凉轻轻地喘着,胸脯不断起伏。她转头看向晨歌,表情依旧平静,但隐隐有些生气。她没有把手缩回来,只是深深地看着晨歌,直看得晨歌心里发毛。
「晨老师,你吓到我了。」
她轻轻地张嘴:「你是故意的吧,泄露案情,就为了吓我?」
「哎?没、没有啊。」
晨歌微楞,正是心里发毛的工夫,他下意识松开了手。
紧接着,雨宫凉的手腕一扭,主动攥住了他。
「晨老师今年多大?」
「欸?」
「你今年多大?」
面对雨宫凉的逼问,晨歌用力吞了吞口水。
「刚满二十四……」
所以他只比雨宫凉大两岁,而且大家都是成年男女。
这时候他才注意到,自己离雨宫凉太近了,肩膀靠着肩膀,且互相攥着手掌。年轻女郎的曼妙飘香袭来,与张雅的截然不同,令晨歌感到陶醉。他怔怔地看着雨宫凉,看着她逐渐向自己靠近,接着嘴唇一阵温热,香气亦浓郁到极致。
「老师,你今晚吓到我了。」
片刻后唇分,她看着晨歌说:「你应该安慰我。」
晨歌扭动身体,作势想要离去,但女孩的手似乎有着的魔力,叫他挣脱不开。「你……你到底要怎样?」晨歌结结巴巴地说,「我们并不是那种关系,我有女朋友了……」
「我是认真的!」
雨宫凉厉声打断他,「晨老师,你真的吓到我了,这种事情不应该告诉学生,你应该懂这个道理!」她的胸膛依旧起伏不断,表情更很是严肃,「今晚见面,我原本只是想告诉你钥匙的信息,说完就走人的。你跟我讲那些东西做什么?」
她的责问令晨歌无法反驳,但她的手掌牵着他的手腕,身躯向他的怀里靠近,这又该做何解释?晨歌慌张之际,便也稀里糊涂地将她楼在了怀里。
「雨宫同学是单亲家庭吗?」
「为什么这样问?」
「因为一直以来,你的这些行为,都太惊人了。」
到底发生过关系,所以晨歌慌乱之后,便也就将她抱入怀中。姑且算镇定下来了吧。雨宫凉深深凝视着他,既不像情侣般亲昵,又不似妓女般虚伪,叫他琢磨不透。
「晨老师被吓到了。」
雨宫凉沉默片刻,很快嘴角挑起笑容。
她依然是那副淡淡的表情,纵使是微笑,也只是唇角微挑。她看出了晨歌的不安和困惑,同时还有那份明显的期待感,以及欲拒还迎的矛盾作态。她抬起手,轻轻抚摸着晨歌的面颊。
「应该是我安慰晨老师,对吧?」
然后手掌向下,探到晨歌的胯部。
雨宫凉轻易解开了晨歌的裤链,掏出了一根半硬的肉棒,并眼看着它徐徐膨胀。晨歌发出一声长吟,纵使年长两岁,但面对同辈女性,男人永远都是孩子。
「晨老师不用有心理负担,就算你真有女朋友了。」
雨宫凉的拇指拂过龟头,小指蹭着阴囊,「昨晚已经跟您说过,这只是我的一次小小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