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这样是对强大男性的性能力的否定,非要把我化作一滩烂泥春水,遍遍犁过深处,将宫颈附近扣紧的数个肉环猛摧撕裂到暂时失去恢复抵抗的弹性,通向最敏感的软柔绵脂似的花心道路畅通无阻,充斥淫靡情意肉欲的血液流便全身各个角落,身体愈发敏感了,就像是全身都变成了性感带一样。
“砰。”
烟花笔直升上天空,路径大开的花心宫蕊,最为脆弱埋藏至深的圣洁器官,被粗壮威猛的阳硕巨物无力轰上,势大力沉甚至能感觉到子宫在滋滋变形,平整光洁的小肚也出现了狰狞的凸起,一朵璀璨烟火在大脑爆开,完全破坏了所有心防与矜持与理智,这种感觉和痒感,估计我这辈子都无法适应。他的抽插还在加快,每次抽插几乎要将穴口的嫩肉翻带出来。无助、羞愧、以及情欲在哭声与叫床声杂糅。
并不讨厌。
他松开了我,旋即便脱力地倒在了床上,但野兽一般的他依旧没有停止,追着肉唇的小口一出一进,欺凌似的狠捣下,粉糯粘蜜的唇瓣也被肏的外翻,无助只能在他身下不断地发出无助却又媚骨的呻吟。
被泪水糊了双眼,这样也好,虽然好像去咒骂哥哥的色欲暴戾,以但以现在的状态看到哥哥的脸,一定会、一定会不断的高潮吧,可现在也差不了多少......贴的如此之近,哥哥的味道.........在被干昏迷前多闻几下吧,这样想着,欲拒还迎的姿态便更加显现,承受着哥哥粗大阳具进出的同时绷住幼肉腔膣,稚嫩花心大限将至,快要难以抵挡肉棒的连续冲刺,渐渐灼热,变成一颗饱满多汁渗液的脆果,继续滋养着男人阳物巨硕。
“咕哩咕哩”的交合处水花飞溅,以及看出激烈程度缀上的爱液白沫。
“啪……啪……啪....”
大概是被他干得失了,连他换了个姿势都没有任何的反应,腰腿呈现一个九十的角度,双腿被一只手用力锢住。
这个角度我看不到他的脸……甚至不知道他想干啥,抽插慢了下来。喘口气的功夫,像个被恶人虐待的小女孩一般哇哇的啼哭着,被欺负了当然是要哭的,过去的很多时候,我也是在哥哥怀里哭泣,留下的眼泪即是我的委屈与烦恼,而这次,大体也是相同的吧,只是多了某些不同,更深层次的旧而弥新的感情。
只是这个权利很快便被剥夺了,突如其来的刺激几乎让我崩溃。
“嘻嘻嘻………呵哈……不行脚~不行的了啦……哈哈哈~只有那…………哈哈哈~嗯~啊……轻点哈嗯……啊~”
他的指甲在我的脚底翻飞,尖锐的指甲一下下勾抓在足弓里,稚嫩的脚心完全无法抵抗这份痒感的蹂躏,只能也不断地大笑作为回应。
“骗人的吧为什么会这么痒~!”
比今天的任何时候都要痒上几分,不要不要挠了,哪儿碰不得啊!心里哀求着但是我连一个完整的词汇都说不出来,求饶的权利似乎也被剥夺了。于此同时,哥哥的肉棒又开始在我体内搅动,爆肏猛插,剐蹭搅动,敏感点,无数次的焉然失,在销魂蚀骨芳心震颤中不知天地为何物。
“好过分……好过分……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在这样下去就要疯掉了……”痒感与快感在脑中交汇,相融。就像失控的核子反应堆一样难以冷却。交合处流出的津液实在太多了,以至于我的屁股缝儿也变得湿淋淋的,突如其来的怪异感觉让穴儿再次紧紧的夹住了肉棒。
“咿咿咿~哈哈哈~啊嗯~哈哈~疯~……~坏~……怜儿受不了~嗯哈哈哈哈~啊嗯哈哈~……”哥哥以极快的速度耸动着下身,肉棒一次次的拔出到穴口却又沉根而入,顺着幽深的花径摩擦着穴壁上的各个敏感点直指花心。脚上这边也是,五根尖锐从脚跟一直招呼到趾肚上,又快又狠,脚上的每处敏感点都与指尖不断地“亲吻”。我已经分不清从脚上传来的是痒感还是快感了,已经完全沦陷在痒与欲的海洋里了。
“哈哈哈哈~哈~嗯啊~哈哈哈~哈哈~……饶了怜儿~……怜儿以后~啊啊~都听哥哥~哈哈哈~嗯~啊~”
根本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坚硬如铁的肉棒又被送进了穴儿深处。
快到极限了,每次冲撞或是挠脚心,穴儿便止不住的收缩,理智被痒感与欲望撕成了碎片,我甚至不由自主的摸起自己的花蒂以追求更大的快感,十个饱经苦难的足趾在混乱意志的支配下完全张开,趾间敏感至极的嫩肉玩玩全全的显露出来,哪怕这样做带给自己的是钻心的痒感。
“或许我真的喜欢被这样,被压着欺负,被搔痒,被干得死去活来…………”
哥哥喜欢吃怎么样的食物呢?喜欢怎么样的音乐呢?喜欢的人又是谁呢?能是我吗?兄妹的含义?我不理解,只知道面面相觑的温存,在白纸上写下关于兄妹的痕迹。
追求着自己的爱意偏执,为哥哥做任何事情都可以,哥哥也是这样做的。不会有怨言,想要努力去满足哥哥,只要哥哥喜欢我,让哥哥更喜欢我,我曾多次想过这个事情,以这样的理由去作为正当化的借口,但现在我居然主动追求起更大的痒与快感…………喜欢触摸俘虏我的怯懦,脑子除了挠痒痒与雄壮孽根巨屌,完全无法思考别的了,这不是纯粹下作淫荡不知廉耻的抖M吗?
“最后的冲刺了”
他就只说了一句话,肉棒抽插的速度便加到最快,足趾的嫩肉也遭到无情的侵犯。或许这也是我想要的。
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迅速。
“为什么总能顶到最里面最舒服的地方啊~!为什么挠脚心那么的痒却那么舒服啊~!不行不行不可以在这么做下去,就回不去了啊!哈哈哈哈~嗯哼~嗯~啊~……啊~啊~啊!不~行~啦……~!”
滋溜……滋溜……嘶溜……嘶溜……
“来了~嗯~啊...哥哥…啊嗯啊……啊…………啊~要去了~怜儿要去了~……!”
说着怯人的话语,谄媚地扭动着腰,烘热的膣粗腔内一紧一缩本能的追求着快感,分明知道这样会被更加凶狠的惩罚,我已经不正常了,在一开始脑中的某个零件就散落丢失不见,即恐惧又期待着甘醇如蜜的深抵,渴求着粗暴的对待。
钢硬肥硕的肉菇骤然抵住了子宫口,极硬对攻极软,分明是单方面的遭受欺凌,似乎要将那顿头龟尖的形状都烙入心海,无比充实饱胀。
哥哥稍稍抽身,搂着感十足的大腿,黑赤错杂灼热雄根再度猛入,将那些细腻、糯径曲直捣碎成一团浆糊,朦胧迷离满是泪晕的双眼盖上一层阴影,嘴唇被覆住,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口腔就被闯入、占满,一如当初。躁动发痒的嫩舌像被调教许久身心皆服的奴隶少女,男人淫舌一触便放弃抵抗,任其摆弄纠缠。
生涩幼稚的穴肉花心被阳物剐蹭顶撞的快感,指甲刮搔过脚趾足心引来潮水般酥骨痒意,檀口樱唇连开口求饶的机会都不允许,单方面用以灌输爱意情欲,将二八青稚少女的全身都变为敏感的爱欲发生器。
肉棒有意的持续深入,持续轰击,将按道理规矩不能动的地方全部都动了个遍,不堪蹂躏的少女肉穴早已缴械投降,堆积着的绵密包裹祈求温柔对待,可哥哥大人坚毅不倒的雄根怎会理睬弱者的屈服呢?蛮力的顶胯,甩着鼓囊着欲望卵蛋啪啪击着赤红嫩臀,势如破竹撑开撕扯碾平最后肉褶媚环,在宫蕊花心最后绝望的侍奉嘬吸下,撞入高潮中的高潮。
绝顶媚声之中,宫腔颤抖痉挛,极敏深处欢热沸腾,马眼处滚烫粘稠浑浊的生命精流喷薄,和哥哥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