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看着里层是黑色的伞,那时的我并不明白它的用途,只是觉得怪。
“美白肌肤好。”怜是这么跟我说的,当时的我认为多晒阳光而变黑是健康的表现,爸也是这样教育我的,告诉我这叫“男人雄风”那时别人常叫我铜娃,黑娃。二人对比,她便是温润可口的温润热奶,我便是是隔夜放凉的黑芝麻糊。
“撑什么伞嘛,又不下雨,一点意义都没。要是被其他男孩知道我大晴天的撑着个伞,我的老脸往哪搁。”
“哥哥!这样下去会变成非洲人的哦。这是为了你好哦。而且长时间的接受紫外线辐射会增加患癌风险的!快,哥哥,撑伞!”
这套说辞听着就烦,记得以前难得的体育课班主任居然以这样荒唐的理由霸占了,简直岂有此理,当我还想反驳点什么东西的时候,回头只看到怜闪着泪光,驻足在大街上一动不动,满眼都是祈求,就搞得好像欺负了她一样,引得不明事理的路人纷纷驻目。
又变成坏人了,这样子,要是不答应她,怕不是又会当场哭出来……于是乎,在“男子气概”与妹妹之间,我选择了后者。
看到撑着伞的哥哥,小小的愿望得到满足,拧成一团的脸瞬间便绽开,盛夏的六月,她的脸正如应季的桃花般清纯恬丽,仔细看上几眼,与我正相反,阳光下的她就像白瓷娃娃般纯白无暇,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干净。
要是妹妹一早在欺负是都能展露出这样的姿态,说不准欺凌就简单的止住了。成人用的伞又宽又大,不习惯,但仍保护我们遭受烈日的曝射。
穿街走巷,掠过树荫。初次和我作伴出行的小怜显得羞涩而又兴致满满,依偎在我身边,拉着我去看她感兴趣的街边小店,朝着眼花缭乱的琳琅满目指指点点,问这问那,就像是我的小女朋友似的。从日上三杆到霓虹闪耀,浅浅淡淡的笑意一直浮于脸上,跟挠痒所展现的不同,那嘴角弯弯,是从封冻三尺的心中融解出来的。
美好的一天,太阳的焖烤与拥挤的人潮,还好随处可见的空调与激昂的情绪让我跟怜没有多少疲累,渐渐融于着转瞬间便消逝的夏日光景中。
“谢谢啦,今天特别高兴哦,哥哥!”
“我也是第一次和女孩子一起出去啦,还以为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呢,你开心就好。”对话仍有些生疏感,但终究是将关系拉近了一步,以家人之名。
“怎么了?”扭捏起来的怜,手像是不知道置于何处般翻来覆去,乱摇乱摆,搞不清楚她要干什么。
“那个............那个.............不是的.......”听到我问,小怜显得更加慌张,断断续续的不知道嘟囔着什么。
“就是…………那个是可…………以的,只是别太……”
“那个是啥?”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忘了,那时的我显得懵懵的,观察力极差,演变成的就是现在的榆木痴呆。
“非要我说出来…人家!人家是女孩子唉,没有绅士风度!总之要就是怜香惜玉。”我盯着她,小脚娇翘让人目不舌移,看着我与没头没脑的呆滞模样,怯懦的怜也一反常态恼极了,像是急眼的兔子一样,冲过来张口就咬。
“好疼!可恶,休怪我无情。”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突袭了她的侧腰,刚刚气的“兔子”转瞬之间就蔫萎了,身娇体软的妹妹,一推就倒。
攻守转换,笑声不断。漫长的白日与燥热,冰棒的甜爽,喧喧不止的蝉鸣,总有种暑假能够继续进行下去的恒长感觉。
“妹妹会长大的吧,那时候又当如何呢?”
…
“怜,你有朋友吗?”
“我有哥哥就够了。”无雨零落的夜,幼女撑着阳伞转动,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哥哥会让你有朋友的,以后不再哭泣,永远快乐,永远保护你。”
事还有很多,是未知的扭曲与难以兑现的承诺,从夏天终止后第一片枯黄的秋叶落下就从未停止,但我们之间的命运却因此紧紧纠合在一起,一条看不见的红线般,做的任何事情都在无形之中扯动牵拉,迟钝的我发现之时,早已动弹不得了。
时间拉回到现在,刚刚到家,怜的眼睛便从深棕变成了青蓝,秘莫测的美丽,如似梦中。一人一舟流荡于平静无波的海面,极光映照其上,大海的无尽深沉、天上繁星银河共同流淌。现在的她不是怜,不是我熟悉的妹妹,是另一个陌生的,并不熟悉的灵魂。
“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叫琉璃,不叫到底。想做的事情很简单,跟这副躯体结合即可。”冰雪缓融清澈的语调,吐出的却是不堪入目的字眼,少女附下腰肢,玉指撬开鞋跟,白丝美腿在空中踢蹬几下,“咚咚”两声,挂在脚上的学生制黑色小皮鞋就被甩到两边,双足优雅踮立,无论是怎么亵渎放肆去看,她都不会似往常一般羞答答窘迫的交叉阻挡甚至直接蹲下。
“那是妹妹啊,不可以…………”
“虚伪!虚伪到令人作呕的地步!口口声声说着所谓的兄妹之情,却一直都对自己的妹妹怀揣情欲与性欲。这就是你所谓的家人吗?”
“我…………”
“能反驳吗?没话说了吧,小怜的过去我了然于胸,透过这些去看你的想法,再清楚不过了。单单把小怜当成妹妹?看看你自己吧,当我要给小怜找个“男人”你那叫一个急的,那个快要疯掉,想要杀人的眼,啧啧!可真是令人回味啊。”
血气上涌,冲动的大步向前,扯住那水手服的衣领,直把它捏皱。
“不许你拿小怜的清白开玩笑。”琉璃的话一激,心里便像是柴油酱醋一并打翻一般五味杂陈。
琉璃不慌不忙,面不改色地也上前踏步,顺势搂住了我。刚想挣扎,力气却空消失了,一点劲都使不出,只腻于娇弱身躯中,触感爱果紧贴柔软。
“嘿嘿,虚伪的家伙,听我说完,不要着急。你想想嘛,你跟小怜不是亲兄妹,在生理上你们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不适合。相处多年,情投意合,天造地设,你喜欢小怜,小怜呢……也是喜欢你的哦!对于这种事,哪怕没有我的介入,单刀直入,索取要求,小怜怕是也不会拒绝。”
“并不是作奸犯科,只是合理且你情我愿的拥有。丢掉困惑与负担吧,春宵苦短!”
“不…………我不能!”
“假假假假假!真是磨磨唧唧的!这么说吧,你也不希望小怜的身体又回到以前虚弱的样子吧,没错,我的力量确实可以维持小怜的健康不假,但是并不能维系我本身的存在,我是一种现象,基于欲望而生,又因欲望而存,两个人要是在暧昧下去的话,我连自己的存在都无法维系,就更别说怜的身体了。你不动手,我就得找别人,对不对?你也懂你妹妹的性格和现状,能找到爱他的男人?无非是看中这副美丽皮囊的色狼驱虫。不为自己想想,也为怜她想想吧,你难道真的狠心将你如花似玉的妹妹,交到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手中,用他那肮脏的双手抚遍她隐秘的每一寸肌肤细软,谁说粉白的玉趾脚心只能由她最最爱的哥哥把玩呢?到时候我就告诉那些人怜的所有弱点给,让小怜在不知名男人的身下婉转娇唱,唉~一番美景……”
“够了!不要再说了!住口!”
她所描绘的可能性,把怜交给其他男人,这种事情哪怕只是联想一下都让我愤郁不已,不要说真实发生了。此刻,占有欲是如此清晰不容辩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