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将和《山茶花雀》再也没有任何关系,甚至还要为之创作余下的《山茶花雀,下》。
“这要从直白和不直白两个方面说了。”崔老戏谑道。
“恐怕两个加起来,就是正确答案了。”高翰听出了崔老话里的意思。
“聪明。”崔老夸赞道,“除了我本欣赏你父亲的才华这种内部原因外,还因为你的剧本商业价值无限,放在我手里,比放在你这里可以挣得多得多。”
“我不明白,这只是一出歌剧。”高翰不解。
“商业逻辑上的事,你一个艺术家就不要思考太多了。”崔老继续笑道,“你要是搞得懂,不至于把你父亲的歌剧团弄成现在这样。”
听到这句话,高翰沉默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句话。
“好了,不说了,今天的电话就是想告诉你,你的稿子,我还是会要的。”崔老说完,挂断了电话。
高翰垂下拿着手机的手,呆呆地站在了自己房门前。
……
咔
突然,房门被打开,略显憔悴的常碧萱站在了高翰面前。
“碧萱,我……”
高翰还没说完,常碧萱便抱住了他,在她的怀里小声抽泣着。
“我好害怕……”常碧萱小小声地哭诉着,“真的好害怕……”
“害怕的话,就不要勉强自己了。”高翰安抚着怀里的姑娘,“我去和治安官们说,不要举办下一场歌剧。”
“不……”常碧萱在高翰的怀里摇了摇,哽咽的语气里多了几分坚定,“曹叔死了,但不能死的不明不白!我们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不能让他白白就这么死掉!”
“碧萱……”
“答应爸爸的提议吧,把那个家伙引出来!”常碧萱抬起,用那泪眼婆娑的脸看着自己的男
,“如果他要冲我来,那就让他来,我们一起把他抓住!”
听着常碧萱的话,看着她的样子,高翰陷了
的迷茫之中。
“我该怎么做,爸……”
……
——
次,治安局,会议大厅
“这件案子,现在已经闹得满城风雨,甚至网络上都已经沸沸扬扬,对内,我们现在的线索极为混,调查方向也没有统一;对外,我们还一直给不出一个合适的回应予以公众,现在公众压力已经压向我们,甚至不只是我们,而是整个治安体系。所以,上
刚刚下达了最后通牒,要我们一周时间内
案。”联港分局局长开
道,“不过他们也答应,会给我们增派
手。已经到我们局里就有宋泽,宋法医。”
“宋法医,能不能做个线索汇总?”于兆海看向宋泽,“你们从曹德运的遗体上获得了什么线索吗?”
“说起来可能很怪,他的身上没有搏斗的痕迹,甚至是推搡的痕迹。”宋泽说道,“也就是说,他不是被推下去的。”
“这……”众都是一惊。
“那,他是不是被喂了什么安眠药之类的药物?导致他在灯光架上的时候没有反抗的能力?”缚纤纤询问,迫切地看着宋泽。
“也没有,而且调查组也问过了,登上上层灯架时,他还很,不像是有吃安眠类药物的
况。”宋泽回答,随后补充道,“不过我们在他的胃里发现了止痛药,而且是定期服用的痕迹。我们正在做病理切片,检查他为什么服用止痛药。”
“止痛药,会和本案有关联吗?”这是所有对此的疑问。
“现在的问题是,”局长归纳到,“第一个受害者是被迷晕的,什么线索也没有。第二个受害称对方是个骷髅,根本不是
。第三个受害
甚至是稀里糊涂死在了舞台上,没有搏斗痕迹,甚至周围没有第二个
的痕迹,我们难道要以受害
自杀结案吗?没有理由,没有动机,什么都没有。”
“我已经让把相关材料送给医院,三天到一周时间就能拿到病理切片,也许是个线索。”宋泽回答。
“最多也只是查到为什么曹德运会服用止痛片,至于是否与我们的案子有关,根本不能确定。这就是在赌。”局长皱眉,继续问,“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吗?”
说完,会议室内陷了沉默,就好像已经
陷泥潭之中,完全没有出路。
良久,一个开了
。
“最快的办法,剧团已经提供给我们了。”于兆海作了一番心理斗争,终于还是把这件事讲了出来,“他们提议,再进行一场《山茶花雀》的演出,把那个所谓的幽灵引出来。”
“你在开什么玩笑?”众一片哗然,第一反应是觉得这个计划荒唐。
“我也不喜欢这个计划,但……这是目前可能最高效的一种方法。”于兆海回答,“我想,只要我们部署足够周密,保护到位,起码不会有死。”
听到于兆海这么说,众又是一阵沉默。
“就听你的吧。”局长似乎也在进行了一番思想斗争之后,妥协了,“什么时候?”
“如果先和他们说,他们最快可以安排在六天后,周的晚上。”于兆海回答,“我已经提前问过了。”
“好。”局长站了起来,看向了会议室里的所有,“那这次行动,我们全体出动,一定要部署周密,保护歌剧团和观众不再出事!”
“是!”众回应。
在会议桌一角的缚纤纤低着,不知道该以何种
绪面对这个行动,有一种无可奈何的
绪一直
漾在心底。
……
——
周,夕阳斜下
舞台上的场工们正在奔波检查着舞台的每一处地方,确保着舞台的各个方面全都绝对安全,不会再有此前的各种意外。
舞台之下,十几位便衣治安官也在排查观众席的问题,避免再有上一次的意外发生。他们所有,都要混
到今天的观众席里,确保整个场馆的安全。
场外,慕名而来的观众们已经挤满了大厅,排着长队等待着这一场“幽灵歌剧”上演。他们一个个手持录像设备,大多数看不到对歌剧的慕,但对于幽灵的好心倒是
棚。
缚纤纤拍了拍坐垫,确认里面什么异常也没有之后,摆回到了座椅上。
“有发现吗?”于兆海询问了一下缚纤纤,看着她手里最后一块待检查的坐垫被放回原处,“你那是最后一块了。”
“我没有发现异常。”缚纤纤回答,微笑道,“放心,这个位置是我的,就算有,我也能应付。”
“还是不要想这些得好。”于兆海苦笑道,“所有平平安安才最重要。”
……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所有观众陆续就坐在了观众席上,和便衣治安官们混在了一起。同时,还有一小部分治安官混在了主控室和后台,全方面盯住了整个舞台。
随着高翰按下启动按钮,B组的演员顶替着被吓进医院的开幕
郎,走上了舞台,开启了这场歌剧的第一个画面。
这是缚纤纤二十一天来第四次听这开幕响乐,但她并不觉得有多枯燥,也并没有因为听这么多次而感到腻歪,相反,她仍然会被环绕在歌剧厅里的音符所吸引。
很快,开幕结束,逐渐来到了一个令众都提心吊胆的环节,就是
主角的登场。
众紧张地看着舞台,直到
主演出现,并开始缓缓唱出自己的第一句话,这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