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老李询问。
“老李,进山水酒店看看情况!”队长开口道,“可能有问题!”
听到自己队长的话,老李将车开了过来,停在了山水酒店前的临时停车区域。
他下了车,径直走入到了山水酒店之中。似乎是因为没有到点,此时大门的内侧两边并没有被五花大绑的服务员说“欢迎光临”。
“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柜台的收银员看到老李,看得出他不是这里的客人,于是如实问道。
“请问,付小美在这吗?她点了我的滴滴车,结果一直没出来。”老李询问道,“我今天还要跑好几单车挣钱,能不能麻烦她快点出来。”
“付小美?”柜员对于这个名字感到陌生,“我不清楚,她是谁?”
“她说她是这里的服务员。”老李回答道。
“这个的话,你可以问一下服务员的领班,她应该知道。”柜员示意了一下里面的一个房间,“领班就在里面。”
“谢谢。”老李点头致谢,随后进入了服务员领班的办公室。
……
“您说您找付小美?”服务员的领班看着面前询问付小美的男人,知道他就是治安官,“小美已经下班了啊。”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老李也是一惊,“怎么回事?”
二人对此刻这异常的情况都感到无比诧异,立刻赶往了监控室,并看到了缚纤纤带着被绑缚的上半身,乘坐电梯到达了地下室,并在地下室被掳走的这一全过程。
“怎么会这样?她想做什么?”得知这一消息的行动队长疑惑,但还是通过对讲机下令道,“进我们所能定位一下缚治安官的位置,别让她陷入更大的危险!”
……
——
晚上十二点,距离开庭还有14个小时
“弯弯绕绕了这么多路,总算是回来了。”阿辉松了口气,推开门进了自己的屋子,将扛在肩膀上的缚纤纤放在了地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听到男人回来的动静,周绮缈发出了强烈的呜呜声,仿佛要斥责男人,“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缚纤纤被这一声声的呜呜声唤醒,也不自觉地发出了呜呜声,“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听到缚纤纤的呜呜声响起,周绮缈惊恐地瞪大了蒙眼胶布下的眼睛,迫切地发出着声音,“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呜!”听到周绮缈局促而有力的呜呜声,缚纤纤欣慰地呼出了口气,内心里也安定了几分,“呜呜呜呜!”
“都只能发出呜呜声了,怎么还对起话来了。”阿辉听着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呜呜声,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沙发边,一个松弛的躺倒倒在了沙发上,“累死我了……”
躺靠在沙发上的阿辉先是伸了个懒腰,随后拿起旁边打开的酒瓶,喝了一口白天没喝完的小酒,随后长舒了一口气。
“呼……”
待到奔波完的身体慢慢从劳累中恢复过来,阿辉来了兴致,视线集中在了新绑来的缚纤纤身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缚纤纤无助地在地上扭动挣扎着,像一只在地上蠕动却只能打转的黑丝肉虫,不断对抗着无力摆脱的绳索束缚,“呜呜呜!呜呜呜!”
那性感的挣扎姿势,一点一点唤起了阿辉心中的欲望。
“新来的,就你了。”阿辉抓着裤腰,迅速把自己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独留自己光溜溜的下体。
脱干净之后,阿辉迫不及待走上前来,一把抱住了缚纤纤被并拢绑缚在一起的黑丝大腿,将缚纤纤拖到了沙发边上。
“呜!呜呜呜呜呜!”缚纤纤背着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不断发出呜呜声。
阿辉强忍着即将迸发的性奋感,先是抽过来两捆绳子,一边解开着缚纤纤腿上并拢拘束的胶布,一边将缚纤纤的大腿叠着小腿绑在了一起,保证了缚纤纤依旧处在被紧缚的状态,双腿却已经可以张开。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缚纤纤的腿部挣扎动作从原本的蹬动变为了此刻迟钝的摆动,只能乖乖被阿辉抱在了怀里,“呜呜呜呜呜!”
“不弄破衣服,不弄破衣服。”阿辉默念着,将缚纤纤的旗袍掀开,褪去了裆部的连裤袜,又褪去她的内裤,露出了她光洁的下体。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缚纤纤在阿辉的怀里扭动着娇躯,表现出了一种害怕却诱人的状态,“呜呜呜呜!”
“小妞,轮到你享受了。”阿辉说着,将早已挺立的肉棒顶入到了缚纤纤的蜜穴之中。
“呜!”
“啊!”
缚纤纤感觉到了被硬物顶入下体的不适感,忍不住娇嗔了一声,阿辉则是被肉棒顶入后突然产生的一阵刺痛感逼得退了出来。
“什么鬼东西!”阿辉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发现上面已经覆盖上了一个厚厚的塑胶套。他想着把这层套子拨下来,于是伸手去拔,结果立刻疼得叫了一声,“啊!”
“呜呜呜!”缚纤纤知道自己布置在蜜穴里的反强暴安全套已经起了作用,庆幸了笑了笑,“呜呜呜!”
“你干了什么?”阿辉惊恐地问着怀里的缚纤纤。
此时此刻,他的肉棒已经被反强暴安全套死死地咬住,当他尝试把肉棒从套子里拔出来时,套子里的倒刺便会钩刺在肉棒上,刺得阿辉生疼。
“呜呜呜!”缚纤纤用无辜地呜呜声做了回答,“呜呜呜!”
“就是加了个套子,又不是没感觉!”阿辉尝试重新把戴着套子的肉棒顶入到缚纤纤的蜜穴里,想要继续冲顶她。
结果,冲顶的一下下动作换来的只是倒钩对肉棒的一下下刺痛,“啊!”
最终,阿辉不得不抽出了肉棒,暂时放弃了对插入这一行为的执着,将缚纤纤扔在了地上。
“呜!”缚纤纤被摔在地上,忍不住痛叫了一声。
“先取下来,对,先取下来。”阿辉想着,开始尝试毁掉这个阻止他欢愉的反强暴安全套,但无论使用什么家用刀具,都没有办法破坏这个安全套,更别说取下来。现在的情况,似乎只能去医院用专业器具进行摘取。
没有办法,阿辉只能放弃了取下他这个套子。
“呜呜呜!呜呜呜呜!”周绮缈没有听到预想中令人不堪的声音,疑惑且庆幸地呜呜了几声。
“笑我是吧?”阿辉性欲高涨,却难以释放,使得他越来越上头,最终爆发了出来,“以为这样我就开心不起来了?”
说完,阿辉把缚纤纤重新抱了起来,扔到了周绮缈的身边。
“呜呜!”“呜呜呜!”
二人在地上堆叠在了一起,互相感受到了对方的温度。
阿辉没有停下,将缚纤纤抱了起来,以跪坐的姿势放置在了地上,同时让长时间趴倒在地上的周绮缈也扶了起来,跪坐放置在了地上。
紧接着,男人将拴着周绮缈裆部股绳的绳子,也拴在了缚纤纤裆部的股绳上,迫使她们背靠背跪坐在了一起。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跪坐起来的周绮缈瞬间感觉裆部轻松了些许,那根向上直至天花板挂钩的牵动绳此刻并没有绷直。
但下一秒,阿辉手动绷直了那根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