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板子,摆在了林绯的脸前,示意林绯把问题写在这里。
“呜呜!”林绯感到诧异,但一想到在别人的地盘要守规矩,也就顾不上那么多,将小头一低,颤颤巍巍地准备用嘴在纸上写字。
但就在她准备写下自己想问的问题时,她的脑海中突然闪现过一个画面:
“他们很喜欢用表象去迷惑人,毕竟他们就是干这个的。”
想到这句话,林绯突然感觉灵光乍现,写下了这么一句话:
“请让九爷她见我们。”
尤其是这个女字旁的她,林绯着重了笔墨。
她注意到,刚刚的“玩”,是女人高潮了才结束的,如果男人是九爷,那他没必要等到滞后于自己的女性高潮结束,才叫结束。
待到手下将纸上的字拿给屏风后的人看过之后,男人不再说话,而是为怀里的女人解开了口球,为她穿上了内裤,最后为她拉开了屏风。
屏风被拉开后,这个被称为九爷的女人正被绳子五花大绑这上半身,下体除了内裤以外光溜溜且翘着二郎腿坐在地上,身上是一件不遮下半身的日式的浴衣,正一脸微笑地看着林绯与方纫兰二人。
“不错嘛,知道我才是九爷。”女人夸赞着林绯,“说吧,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佩服聪明人,定知无不言。当然了,你们只能用口笔问,这样可以保证你们可以简练地问出最重要的问题,不会多说废话。”
“呜呜呜呜!”方纫兰一脸兴奋且稍带敬佩地看了一眼林绯。
“呜呜!”林绯则是一脸小骄傲,待到对方拿着空白纸板回到自己面前时,一笔一划将自己的问题写给了九爷。
九爷看着手下递来的字板,发现上面只有六个字,“假松墨云海图”,瞬间明白了缘由。
“你们是想找伪造松墨云海图的造假团伙,对吧。”九爷肯定地说道。
“呜呜呜!”林绯猛地点点头。
“呜呜呜!呜呜呜!”方纫兰则是听出了这个九爷话语中的异样,不停地摇头,但是林绯没有注意。
“这个简单,造假团伙本来就是我们古玩会的冤家,我们记仇得很。”九爷回答,微笑道,“我明早,送你们过去找他们。”
“呜呜呜?”林绯一愣,不知道这个“送”过去是什么意思,“呜!”
没等林绯反应过来,蒙眼布便重新蒙在了二人的眼睛上。
“呜呜呜!呜呜呜!”
“扶我起来。”九爷扭了扭被反绑的双手,示意手下将她扶起来。
手下毕恭毕敬地赶来,直接将九爷扶了起来又迅速告退。
“没想到,这里也能遇到你们,真是太……幸运了。”九爷迈着修长而洁白的光腿,走到了林绯与方纫兰的中间,“绳部的林绯治安官,还有方纫兰治安官,我没认错吧。”
“呜!”林绯一惊,方纫兰则是更为惊讶于对方知晓自己的身份,因为从刚刚的对话中,方纫兰便听出来对方知道自己是治安官,否则不会直接提“造假团伙”这四个字,“呜呜呜呜!”
“好我是谁吗?林绯小姐,我答应了一定知无不言的,只能告诉你了。”九爷一笑,缓缓开口道,“我叫玖山雁,是古玩会的会长,有一个登记了但是各玩各的老公,叫梁树承,他呢,有一个弟弟,叫粱有泽,前段日子,被你们绳部送进监狱了。”
“呜!”二人惊恐地瞪大了遮眼布下的眼睛,没想到自己“进贼窝了”,“呜呜呜呜呜!”
见二人无助挣扎,刚刚才高潮过了的玖山雁兴致又起了些许,于是悄悄伸出了舌头,用舌尖细细地划过了林绯的脸颊,舔得林绯鸡皮疙瘩四起。
“呜呜呜!呜呜呜呜!”
“放心,我们对那个败家玩意儿没什么好感。我会履行承诺,第二天把你们送去造假团伙那里。”玖山雁品味着林绯的味道,悄悄说道,“但是毕竟是家人,总要小小地为家人出出头,对吧。”
“呜呜呜!呜呜呜呜!”二人不断扭动着被五花大绑的娇躯,但此时此刻已经不可能挣脱这密密麻麻的束缚,“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今晚,就好好的陪我吧。”玖山雁换了个方向,将舌尖细细地舔过了方纫兰的脸颊,舔得方纫兰也鸡皮疙瘩四起。
“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