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币生锈事件?
七鸽连忙往回翻阅了几页,都没有找到相关的记载,看来这是塔南记缺失的一部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
【那个蛮族子雅拉,回来了。
但是这次她带来一批逃出来的半兽罪犯,她愿意让半兽
罪犯加
我的部队,唯一的要求是她帮我找
的费用。
我们两个找到一个隐密的地方,在一起切磋了一小时,彼此造成了一些小伤。
雅拉是个凶猛的对手,这是我喜欢她的另外一个原因。
当我们两个休息时,我问她,当她没有来帮助我的军队时,她都在做些什么事。
她把重靴踢掉,将充满老茧的赤脚放在我的膝盖上。
“别小看我,我虽然没你那么厉害,但我可是个令布拉卡达疼的
。」雅拉说。「我自栩为布拉卡达背上的一根刺,在布拉卡达腹地,一直有我的部队在游击作战。
我和我的部队虽然没办法正面战斗,但总能搞出一些坏。”
“那可真厉害。”我称赞道,同时为了她要再度离开而感到遗憾。
当知道我现在金币不宽裕,她甚至给我购买半兽的费用降低了一半,这是多么好心的
。
我如何才能让她留下来呢?】
……
【雅拉最后一次来访时,答应说会在三天之内回来。现在已经过了九天了!我非常担心,命令四名哨兵,朝着四个不同的方向出发,去寻找这名蛮族子,可都一无所获。
我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嗷”七鸽目光一凝,看得更加认真。
【一名哨兵回来了,紧张地向我报告了坏消息。
是的,如我所料,布拉卡达的巫师已经拔掉他们背上的刺。
雅拉在袭击布拉卡达的一个金矿时被捕,显然,那是一个她无法抗拒的陷阱。
那名哨兵亲眼目睹雅拉被公开处决的形,她坚定地站在逮捕她的
面前,并且吐唾沫在那个召唤闪电杀死她的施法者脸上。
我紧握双拳,下令我要独处。
在所有侍卫离开后,我拿着我的斧,到最近的树那里,把整棵树砍下来,然后把树
砍成小片,细小到甚至不能当做生火的柴火,细小到和木屑一般。『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明明我砍的是树,可在整个过程中,我看到的都是穿着彩袍的巫师。】
“啊哦,完蛋。”七鸽摇了摇。
这段记中的塔南,看起来比之前他发现克尔真实身份时要克制的多。
上次他可是脏话连篇,跟要发疯一样,这次只是砍了一棵树。
但有句话,叫哀莫大于心死。
信仰的碎塔南从
中得到了弥补,现在
还没发芽,甚至塔南还没说出
,雅拉又死了。
“布拉卡达法师的袍子,有红的、白的、黑的、蓝的……唯独没有彩袍。
那他砍树的时候,为什么会看到彩袍的法师?”
七鸽自问自答:
“因为他要砍的,是所有法师。这一刻,塔南的目标已经变了。”
塔南可怕的天赋开始在战场上展现。
巫墨兰达、蜥蜴
魏斯坦、大耳怪亚金三位英雄先后被塔南斩杀,当获得足够的领地,为野蛮
们打下一片自由的家园后,塔南成功突
到了大师。
在成为大师之后,塔南做了一件令七鸽震惊,却也觉得理所当然的事。
他对【泥淖之地】的大耳怪、狼和蜥蜴
进行了
役。
在塔南的役之下,那些非野蛮
种族,过的
子比在布拉卡达的野蛮
种族还惨。
之后塔南写记的频率疯狂下降,甚至六个月都没有写一条,时间快速地过去了三年,这三年间,塔南南征北战,一路打下了小半个据点势力,并跟比蒙一族碰了碰。
他强大的实力,得到了比蒙一族的欣赏。塔南带着野蛮一族加
了据点,他成为了据点势力的英雄,野蛮
成了据点的正式领民。
此时的据点还处于比蒙统治的蒙昧时期,各大部落零散居住,毫无国家概念。
团结的野蛮一族很快就在塔南的带领下,获得赖以生存的土地,拥有了新家园。
之后的两年,塔南又在据点势力的支持下,打下了一大片属于要塞势力的领土。
沼泽和戈壁,都臣服在了蛮族之王的手下。
这段时间,塔南战无不胜。
一对二、一对三……甚至一对七。
他征战的过程中,无数次面对复数的领主和对手。
他们有的关系错综复杂彼此敌对,有的度绑定,同进同退。
可塔南照样杀了过去,一个不留。七鸽算了一下,死在塔南手里的同级大师,高达三十几个,普通英雄数不胜数。
同时,凡是塔南统治的地盘,无一例外都采用了隶制。
不属于野蛮、妖
的种族,甚至包括部分弱小的据点势力种族,都被塔南贬为了朝不保夕的穷苦
隶。
他【废墟战神】的外号刚开始就是在这段时间出现的。
这个外号不是赞美,而是贬低。
意思是塔南很能打,但他所统治的区域,都会变成一片废墟。
从记中看来,塔南所做的一切,都只有一个目的——反攻布拉卡达。
终于,六年过后,塔南的准备工作完成了,他带着他的部队,再次回到了布拉卡达。
……
【数月的战斗,让我准备好面对即将来临的大战。
耸立在东方地面上的是【墙峰】,那是一片庞大的山地,每一个通道都有敌驻守。
就算是贾格也无法在这些山地里打开通路,因此我必须打开没有走过的道路。】
……
【我想要单独在自己的帐篷里用餐,因此当我的谋士兼朋友哈达克前来打扰我时,我感到有点不高兴。
“你在烦恼什么,吾王?是那个蛮族吗?”
“没什么。”我否认了,但是哈达克说得没错。
和我征战的时间比起来,我只和雅拉共处的时间是那么短暂,但我仍然想念她,无可救药。
哈达克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但是当他离开时,我后悔欺骗他。
不知为何,我再度感到……孤单。
没有任何东西,包括我过去的胜利,能够再为我带来任何满足。】
……
【长者妖跑到了我面前,我已经记不清多长时间没有见过他了,一年、两年、还是五年?他之前穿的是这身黑色的袍子吗?
我问他:“老伙计,这段时间你跑去哪里了?”
可他却疯疯癫癫地对我说:
“王!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你在重复巫师们的道路,你在重复巫师们的道路。
这是错误的,错误的。
我必须拯救你,我得拯救你。”
他扑过来,企图抓住我的衣服。
我躲闪了几次,最后厌烦地将他扣下,扔在了一边。
“看来你的疯病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