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接沈睿回来之前,沈云哲专门找人铺设的,现在却成了天然的消音器。
这栋别墅的房间很多,在接二连三的扑空后,沈云哲的脸上丝毫没有露出不耐烦的样子。明明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沈云哲,却在关于哥哥的一切事物上,表现出了足够的耐心。
一只修长的手压下门把手,沈云哲推开这层楼里离主卧最远的一间客房。
干净整洁的卧室映入眼帘,洁白的床铺上没有半点褶皱。和煦的阳光从大床旁边的落地窗映了进来,将整个房间照得格外地亮堂。沈云哲抬脚走了进去,目光在房间内环视了一周,最终落在了房间右侧靠墙的衣柜上。
这栋别墅没有来过客人,原本应该合拢的柜门处,欠着一条窄窄的缝。
他的目光缓缓下移,最终落在从衣柜里探出一节绳头的皮圈上。
半指长的圈绳垂在地上,卡住了柜门。褐色的皮革边缘有些破损,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撕咬过。
沈云哲垂眼盯着那段皮绳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禁勾起唇角,随即直径走了过去。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柜门把手,像是在落雪的清晨拆开期待已久的新年礼物,轻轻拉开。
木质的柜门无声地向两侧敞开,明媚的阳光扫清了密闭的黑暗。
衣柜里,客房里备用的薄被平铺在柜底,露在门外的皮绳拖着锁链,在松软的白色被褥上蜿蜒爬行,另一头扣在男人颈间的金色项圈上。略长的墨发散乱在被单上,纤长的睫毛轻阖,高挺的鼻子呼出绵长的气息,沈睿背对着柜门,蜷着双腿,侧躺在狭窄的衣柜里。
他睡得很沉,并没有被柜门外照射进来的阳光所惊醒。两条长臂被扭到身后,用皮铐锁在了一起。虚握成拳的指尖修剪圆润,泛着健康的薄粉色。裸露在外的手指没有被纱布缠绕,还是习惯性地弯起,松松地垂在身后。
客房的衣柜并不小,但是要装下身高接近一米九的沈睿,还是有些勉强。他的脚尖顶在一侧的柜板上,两条长腿微微交叠,委屈地缩在一起。
屈起的大腿勾勒出臀部饱满圆润的轮廓线,一条毛茸茸的黑色长尾从臀瓣中间的夹缝中探了出来。尾巴末端的长毛横七竖八地支棱着,似乎是被人用各种方式拖拽过,在发现尾巴实在扯不出来后,便自暴自弃地垂在身后不再理会。
男人盯着那条像从沈睿臀缝间长出来的尾巴,露出些许笑意。
直到此时,沈云哲才有了些许将哥哥握在手中里的真实感。
他一点都不惊讶会在衣柜里找到哥哥,这种情况曾经也发生过。自从作为正妻之子的沈云哲出生后,身为长子的沈睿就陷入了一个尴尬的位置——
他的生母是连公民身份都没有的双性人,却凭着优秀的基因和长子的身份获得了继承人的身份。
对此沈夫人非常不满,便与靠老婆的资本东山再起的沈父开始了无尽的争吵。小孩子的内心总是敏感的,处于风暴中心的沈睿每当感觉到无助或者焦虑的时候,就喜欢独自躲进衣柜,企图从拥挤的空间里寻求到些许安全感。
只是这种下意识的心理防御机制,在沈睿成年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这对沈云哲来说,是个好消息。
显然在沈睿看似声色俱厉的外表下,他的身心已经快被逼到了极限。
沈云哲半跪下来,用手插进沈睿的腿心,掰开两条收拢在一起的大腿。
沈睿的身体随之翻了过来。
捆在一起的双手被压在身下,沈睿仰面躺在白色的床褥上,戴惯了口衔的牙齿随着姿势的改变,张开一条细细的缝,绵长的气息从浅色薄唇间轻轻吐出。
沈云哲凑到沈睿身前,耳边传来一阵轻不可闻的气流声。一呼一吸,有些可爱。
他不禁伸手捏了一下哥哥的脸颊。
不知道是昨天受到的精冲击过大,还是在高强度的性爱中消耗了太多的体力,沈睿双眼轻翕,睡得一脸恬静。
男人的手指沿着温热的皮肤一路下滑,形状姣好的胸膛微微起伏。原本牢牢罩在乳晕上的一对吸乳器被人为地蹭掉了一个,只剩下一只透明杯罩堪堪嘬着奶头,孤零零地支在空中。
紧窄的腰腹在靠近下体的小腹位置隆起一个巴掌大的弧形,一整晚产生的尿液和预留在膀胱里的保养液撑开尿包,沉甸甸地压迫着腺体周围的交感经,扭曲的情欲在还未苏醒的躯体内肆意涌动。
光洁的下体干净无毛,龟头上穿着金属环的阴茎,在无人爱抚的情况下微微勃起。
沈云哲略过那根半硬的性器,抬起手按在了上方隆起的小腹上。
手指陷进了柔软的皮肉里,氤氲的热意熨贴着掌心。充分开发过的膀胱此时还未彻底填满,有着一定的弹性。沈云哲感受着指腹下滑腻的手感,忍不住多揉了几下。腹下的尿包受到挤压,发出“咕嘟咕嘟”的水声。
“嗯……”
涨到发麻的下腹传来一阵急促的尿意,淅淅索索的酥麻感顺着那处排泄的小孔一路蔓延至尾椎。沈睿蹙着眉,搭在柜门外的大腿无意识地蹬了一下,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气音。
“哥哥?”
沈云哲轻轻开口。
压在小腹上的手指捏着尿包,轻轻晃了晃。
纤长的睫毛开始颤动,沈睿张开嘴,从喉咙里发出两声反抗的哼咛,便再次沉寂下去,却丝毫没有要清醒过来的迹象。
“再不醒来,可就要挨操了。”沈云哲看着他的反应,轻笑了一声,松开了柔软的小腹,两只手压住腿根,用拇指分开会阴中间隆起的肉缝,仔细审视那处使用过度的女穴。
嵌在阴囊下的女穴看着十分娇小,淡粉色的肉唇缩成一团,嵌着圆环的阴蒂被金属圈扯着顶出阴唇,立在空中。一滴透明的蜜蕊从花心处流了下来,沿着臀缝,没入下方毛茸茸的尾根里。
仅仅是揉了几下尿包,沈睿的下体已经开始流水了。
沈云哲的眼底越发的晦暗。指下用力,将那处肉缝掰得更开一些。
拢在一起的小阴唇羞答答地舒展开来。
插着软塞的女性尿道下方,那处销魂的女穴缩得几乎看不见洞口,插在穴肉里的药棉堪堪露出一个白色的圆头。
女性生殖器蕴含着丰富的血管,在修复药剂的加持下,仅仅过了一个晚上就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只是原本裹在穴口处的那圈肉膜已经彻底抻开,边缘布满了不规则的撕裂性损伤。
向外翻卷的肉瓣缩成一朵淡色的小花苞,无不彰显着,这口嫩若处子的女穴,已经被男人粗壮的生殖器彻底操开了。
沈云哲垂着眼睫,静静注视着那朵浅淡的花蕊,突然觉得有些干渴。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过了一会,才克制地伸出一根手指,将露头的药拴慢慢捅进女穴。
细长的药棉戳在宫口上,擦出一道酥麻的闪电穿过下体,沈睿的脚尖抖了一下,松软的女穴瞬间绞紧。
插进女穴的手指顿了一下。
“咬这么紧,是饿了吗?”
沈云哲轻轻眨了下眼,随后坚定地退出穴口。他屈起指节,仔细端详着裹在指尖的淫液,随即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很滑,带着淡淡的腥甜。
“可惜现在还不能吃。”男人言语间有些惋惜,手掌翻转。
下一秒,这根水淋淋的手指便直径碾在穿了圆环的阴蒂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