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这个后退的动作不仅是下意识的戒备,也是露怯的表象。
沈云哲的笑意更甚。
浑圆的玻璃罩在男人的指间滚了一圈,手指一弹,“咔哒”一声,吸乳器被沈云哲随意丢进了身旁的金属托盘里。
“既然哥哥不喜欢这么温和的方式,那我们可以换一个更高效的。”沈云哲收紧狗绳,将沈睿再次扯到身前,将手中的绳索绑在沙发一侧的扶手上,不再给对方逃避的机会。
沈睿并没有听到沈云哲在说什么,他的注意力都被放在沙发旁边茶几上的托盘吸引了。
这个金属质地的托盘在他被沈云哲摁在地上穿环的时候看到过一次。
沈睿看着男人抬手从茶几上的托盘里捏起一个药盒,打开盒盖,拿出一只一指长,带着针头的注射器,看着很像平时注射疫苗时用的针剂。
沈睿的目光直直地盯在这只针剂上。
“这是监管局用来调教奶牛专用的催乳剂,浓度是目前为止双性人身体能承受的最高值,一针下去就能出奶。同时,它能促进乳腺的二次发育,乳头会随之变大,长成两只漂亮的小肉柱,特别适合你这种不愿意接受管教的小母狗。”
听到男人的介绍,沈睿的瞳孔蓦地收缩。
他转头看到沈云哲那跃跃欲试的表情,一时间竟无法判断自己的弟弟是单纯地恐吓他,还是真的想给他的胸上来一针。
就在沈睿思考的档口,沈云哲已经拔掉了针帽,针头朝向,将针管里多余的空气缓缓挤出。
透明的药液涌出针尖,化成一串圆润的水珠从针头滑落,沈云哲向沈睿的胸口伸手,沈睿恐惧地后退,拴在项圈上的绳索绷紧,身体退无可退,胸口被男人顺势捏住,指腹陷入乳肉,小巧的奶头被挤出来,另一只捏着针剂的手也跟了上来,作势就要往乳头上扎。
沈睿的整个心脏都被攥紧了,身体哆嗦了一下,扭身挣脱男人的大手,声色俱厉,语速却比平时快了不少,“把这个拿开!”
下意识的身体反应骗不了人,沈睿明显是被吓到了。
“哥哥不想打针?”
沈云哲从善如流地放下注射器,随手从托盘里捏起一只小皮鞭。
“可是哥哥的乳头太小了,还不够骚。”
黑色的皮鞭和小臂差不多长短,柔韧性极好的碳纤维做成细圆鞭杆,鞭柄裹着花纹繁复的皮革方便抓握,顶端由两块两指宽的皮革包裹。
沈睿看着细长的马鞭在空中划出一道风啸,浑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紧。
这样的鞭子接触面积小,打下去会很疼。
沈睿的身体瞬间给出了相应的感知答案。
“既然不想打针,那么哥哥每天晚上戴完吸奶器,再用鞭子把奶头抽大吧。”
皮鞭的皮革顶端挑起沈睿的乳头,紧绷的身体打了个轻颤。
这一次沈睿没有躲开。
然而沈云哲的皮鞭并没有在乳头上多做停留,顶端的皮拍悄然一转,轻轻点在沈睿的鼻尖上。
沈睿的呼吸一窒,身体肉眼可见的紧张了起来。
训犬师一般在训练犬类完成一些高难度动作时,除了用奖励和惩戒手段,一遍遍重复动作来增强狗的肌肉记忆,还会在开始的时候,采用某种特定的手势或者指令来唤起狗的注意力,以便能更好地完成接下来的训练动作。
人类作为灵长类动物,并不需要用这训畜的方式训练。
但是对于一些反抗意识极为强烈的性奴而言,使用这种残忍的驯兽手段不断重复某种动作,最终形成身体和心理的条件反射,却是最高效的调教方式之一。
本质上,和训犬并没有什么区别。
而调教师用鞭子点在鼻头作为起手式,不仅仅是提醒性奴集中注意力,更重要的,是唤起潜藏在母狗内心深处的恐惧。
沈云哲将皮鞭的顶端停在沈睿的鼻尖上便不再动作,可沈睿的情况看起来并不太好。
他的呼吸越发急促,手心里全是汗,偌大的房间里甚至可以听到沈睿胸口处急骤的心跳声。
在高度的紧张和恐惧中,体内的肾上腺素和多巴胺激素分泌,过速的心率和逐渐升高的血压冲得他头脑发晕。
形状姣好的胸肌剧烈起伏,腰腹肌肉向内的收紧,肿胀的膀胱凸了出来,边缘浮出模糊的分界线,像一颗大号的鸵鸟蛋怀在沈睿的腹腔里。
人类在紧张时收紧肌肉,原本是为了方便随时起身逃跑,此时却成了情欲的助推器,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压在尿包上不断按压,焦渴的情潮再次翻涌了上来。
恍惚间,沈睿感觉到停在鼻尖的皮革移开了,他的视线慌忙地追上扬到半空中的鞭子。
突然,黑色的马鞭消失在视野里。
“啪!”
鞭子夹杂着呼啸声狠狠地拍在樱粉色的乳头上。
黑色的皮革精准地覆盖整个乳晕,乳头歪向一侧,泛白的鞭痕慢慢泛红,显出鞭子的形状,像一块沾满红泥的长方形印章盖住整个乳晕。
一阵刺痛袭上胸口最敏感的肉蒂,沈睿浑身的肌肉勾勒出凌厉的线条,雪白的胸肌瞬间沁出一层细汗,绷到极致的胸肌轻轻的打着颤,收紧的下颌颤颤巍巍的向上抬了抬,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急促的轻哼。
溢出眼眶的泪水模糊了沈睿的视线,所以错过了沈云哲挽着鞭花再次扬起的手。
沈睿的忍让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沈云哲愉悦地眯起眼睛,捏着对方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
窗外明媚的阳光从沈云哲的身后照了进来,落在沈睿的脸上,照亮了深邃的眼窝。
两条长眉疲惫地松开,眼尾湿红,闭合的长睫被泪水浸湿,一簇一簇的,像展翅的鸦羽,在高挺细窄的鼻梁两侧不安地震颤,透出脆弱的破碎感。
沈云哲将沈睿的脸偏向一侧,发现男人颧骨上高潮的红晕已经褪去了,脸颊上交叠的指印此刻淡了不少,只剩下零零星星的红痕,昭示着刚刚受到的凌辱。
就像沈睿这个人一样,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在他的心间留下任何痕迹。
只能远远地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背影,却怎么也抓不住。
沈云哲突然胸口涌出一阵烦躁,俯身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身体猝不及防被男人搂进怀里,温热的体温透过丝质的布料贴在皮肤上,腰腹的弯曲压迫到了鼓胀的膀胱,胸前两点上传来的闷痛不断撩拨着敏感经,沈睿的鼻腔发出一声隐忍的轻哼,在苦闷的情欲爬上面颊前,将头埋在沈云哲的颈间掩住脸上的色,不再吭声。
沈睿示弱的小动作抚平了沈云哲心底的浮躁,手中略沉的重量填满心房,他垂眸看着哥哥墨色的发顶,表情逐渐松弛了下来,低头用殷红的薄唇轻轻碰了碰哥哥的发丝,抬脚向浴室的方向走去。
随着男人转身的动作,搭在男人的臂弯上两条纤长的小腿微微地晃动,腿骨修长笔直,被阳光照得雪白一片。
长期的爬行让沈睿的脚背习惯性地挺直,踝关节却显得有些无力,好似被人强行抱上岸的人鱼,一条漂亮直顺的长尾无处安放,只能无助地垂在半空中。
宽阔明亮的浴室一应俱全。
若是不看挂在墙上的各种淫具和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链条,基本上和普通的浴室并没有什么区别。
沈睿轻轻掀开眼皮,无声地瞥了一眼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