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这种隐忍的喘息比叫床声更加撩人。
正在与欲望作抗争的沈睿没有注意到,站在一旁给他洗澡的男人,胯下已经被他的气音勾起了高高的帐篷。
在刻意压制声音的情况下,沈睿仅能靠大口的呼吸缓解体内压抑的快感,急促的气音一声快过一声,影影绰绰的回荡在空廓的浴室里。
像一只小钩子,若有若无的拨弄着男人的心弦。
夹杂着水雾的空气被快速吸入肺腑,过紧的金属项圈压迫着颈部的动脉和气管,带来轻微的窒息感,快感在体内堆积的太快,沈睿胸口闷得厉害,有些受不了了,艰难地扬起长颈,大口大口吸着气。
头顶的光线穿透袅绕的水雾落在他的脸上,透出几分圣洁的美感。
浓密的长睫浮着一层淡淡的光晕,失焦的双瞳被灯光洗濯成清澈的淡茶色,窄而高挺的鼻骨下,樱粉色的薄唇微张,喘的厉害,唇瓣上裹着一层润泽的水光,似乎在等待主人的亲吻。
浸润在快感之下的沈睿漂亮的惊人。
沈云哲沉默地看着哥哥在自己的身前难耐地发情,长睫下的黑眸轻轻动了一下,眼底涌动出化不开的浓黑。
他放下了手中的浴棉球。
修长的手指顺着水流探入臀缝,那里插着一根黑色的尾巴,湿漉漉,吸饱了水分的毛发又厚又沉,不住地向下坠,膨胀的按摩棒卡住肛口,将尾巴牢牢固定在臀间。
沈云哲摸索着按下藏在长尾手柄处的机关,插在穴内的按摩棒慢慢缩回正常大小,撑开的肠肉敏感的收缩了两下,训练有素的咬住整个柱体。
看到按摩棒没有如设想中的那样滑脱,沈云哲随即捏住整个手柄,手上用了些力气,缓缓往外抽。
感觉到后穴传来拉扯的力道,沈睿心头一紧,大脑瞬间清醒了过来,仿佛从甜美的睡梦中猛然惊醒。
他的后面还含着……
“不要!”
沈睿回过,恐惧地睁大双眼,蓦地转头望向弟弟,浅色的薄唇微微蠕动,声音里充满了哀求,“放我下来……我自己洗。”
沈云哲颔首与他对视。
“哥哥。”男人喊他,“你这是在向我求饶吗?”
沈睿费力仰头,看着站在身前的弟弟。
墨色的发梢被蒸腾的水汽打湿,一缕一缕的贴在额间,棕色的眸子微微的颤动,眼眶里湿红一片,看着有些可怜。
他僵着身子,轻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沈云哲没有回答,昳丽的俊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却极致的专注,目光牢牢锁定在沈睿的身上,黑漆的瞳仁里满是哥哥哀求的倒影,似乎要将映入眼底的画面永久的镌刻进脑海里。
片刻后,沈云哲的眉头舒展开来,一脸餍足的眯起眼角,单手捏着长尾手柄的,猛地向外一抽。
“可是,小狗的穴,只有主人才能洗啊。”
空气仿佛在此刻停滞。
“不,不,呜——!”粗大的按摩棒拔了出来,沈睿弯下腰,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极小的呜咽。
捆在身后的双臂牢牢地并在一起,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他的一条腿还吊在空中,下体被迫敞开着,连合拢双腿都成了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
肠肉在痉挛中蠕动,腹中的液体上下翻滚,沈睿用尽全身的力气收紧后穴,侧颈上的青筋爆了出来,大腿上的肌肉绷到了极致,一鼓一鼓地隐隐打颤。
设想中的狼藉没有出现。
呼之欲出的液体被牢牢锁在肠道里,沈睿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感谢监管局的残酷调教。
沈云哲看到哥哥夹紧的臀肉,惊讶地挑了下眉,随即伸出一只手,摁在了对方隆起的小腹上,缓慢而有力地打圈揉搓起来。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白灯下透出白玉般的质地,像一件艺术品,却有着与之外表不相符的力量感,浑圆的小腹被揉得几乎变了形,沈睿忍着腹部的剧痛,哆嗦着身子开始低低地呻吟,紧接着,大手不容拒绝地下压,紧绷的腹肉从指缝间挤了出来。
沈睿似乎忍到了极限,猛地仰起脸,从震颤的喉咙里吼出一声长长的哭喊,“云哲——!”
恍惚间,仿佛有什么一直苦苦维护的东西悄然碎掉了。
明亮的光线照亮整个浴室,洁白的瓷砖让一切污秽无所遁形,淡黄色的液体夹杂着些许白色的浊液,从沈睿的身下喷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成股地的液体顺着大腿淌到地面,被花洒的水流冲散,流进下水道。
其实沈睿的体内并不脏。
自从进入监管局,沦落为性奴的他只能吃糊状的提纯营养剂,身体每天都要被人里里外外灌洗两次,现在他的肠道几乎无法产生排泄物。
但是这些并不能缓解沈睿的痛苦。
自己在亲弟弟的面前如同一只连生理都无法自控的牲畜一样排泄,甚至肚子里含着的,还是他的尿液,这么残酷的认知几乎将他仅剩不多的尊严砸进了尘埃里。
?浓郁的水雾在暖白色的灯光下蒸腾,模糊了整个浴室的视野。
饱含着痛苦的隐忍喘息被细密的水流声冲散,透过朦胧的雾气,依稀能窥见身着黑色丝质睡衣的青年,将吊缚在淋浴房中央的男人霸道地拢在怀里。
沈睿已经没有力气再理会弟弟的羞辱了。
他的头歪向一侧,像一只垂死的禽鸟,无力地靠在男人结实的肩头,露出一截瓷白色的修长脖颈。
套在长颈上的金色项圈结着水珠,反射出耀眼的金泽,流畅的颈线从颌骨下方延伸至锁骨末端,暴露在光线下的颈肉上落满了淡红色的吻痕,像极了雄兽圈占领地的霸道标识。
沈云哲略微颔首。
他的哥哥就这样安静地倚靠在自己的臂弯里,失的棕瞳里盈着泪,身体在情欲的侵蚀下不停地颤抖。
感受着禁锢在怀里的躯体传来的阵阵热意,沈云哲餍足地眯起双眼。
“已经舒服的说不出话来了吗?”揽住哥哥窄腰的手臂用了些力,沈云哲亲昵地问道。
他凝视着哥哥那张不住喘息的薄唇,仿佛被蛊惑般,异常缓慢地低下头,深深地吻了上去。
头顶的灯光被巨大的阴影所遮蔽,黑压压地覆了上来,似乎若有所感,沈睿簇紧眉头,吃力地偏过头。
带着凉意的轻吻落在了抿紧的唇角上。
还是那么倔强。
即使精和身体都到了强弩之末,沈睿的抗拒依旧鲜明如初。
沈云哲缓缓勾起薄唇。
但这也是他仅剩的挣扎了。
“哥哥,你知道吗?”男人的亲吻从唇角一路蔓延至耳垂,随即将整个耳垂含了进去,湿热的鼻息喷洒进敏感的耳洞,沈睿的耳郭瞬间红了。
“你越是这样,就越让我忍不住想欺负你。”
湿漉漉的大手重新按住沈睿鼓起的下腹,狠狠压了下去,借着淫水的润滑惩罚性地揉了几下,指腹几乎陷进了紧绷的皮肉里。
攥紧的指骨隐隐发青,沈睿痛苦地扭动腰腹,哀哀地叫了出来。
饱受压迫的膀胱传来阵阵闷痛,无法承受的急促尿意不断冲击着尿口,催生出一股酸麻的快感。
可是此时身下两只穴空落落的。
他饥渴地夹紧穴口,只挤出了两股透明的淫水。
这具身体早就被调教的离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