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但仍旧一幅着急期盼的样子。
到了十点,得了,像准点打卡,我爸忍不住又按下电话……「啧,催什么催,小孩子等吃奶吗」,我妈又是吼出俗不可耐的话语,令我爸讪讪一笑。虽然我妈语气不耐烦,等我爸却能保持情绪稳定,就好像有所求低人一头的感觉。
无效沟通。挂了电话后,我爸又坐又站的,时而来回踱步,最后揣上车钥匙出门去了。他今晚的反应确实反常。
环境安静下来后,码字的欲望就上来了,遂进房打开了电脑。
大概半小时后,就听到大门开锁声音,伴随着的是我妈的嘟囔「平时不见你这么主动,今晚发什么经」,「怎么,就这么想老婆了」,语气先是佯嗔,最后是带点窃喜了。女人对于男人这种主动接送的行为,还是很受用的。
如我所料,我爸刚刚出门正是「强行接送」啊。
也能理解,将近一个月没见了啊,没想到闷骚的老爸还有这么一面。
我看他们注意力没那么快到我这,我继续码字。而且老妈回来了,一些桥段和情节构思得更为顺畅,毕竟想象的源泉活生生的在身边。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爸忽然在我房门口阴沉地说道,「都几点了还不睡,中学时候不见你这么勤奋」。听得我内心慌张,但他也不会说进来打骂什么的,我就打算硬着头皮写完今晚构思好的一小节。我爸和我妈的风格不一样,我妈的唠叨,其实我内心是不慌的;但面对我爸这种的,有种天然的恐惧。因为他平时是很温文尔雅的,一旦发火总让我体验到一种溢出的阴沉,对我造成不少心理压力。
传来热水器的打火声,我爸估计是在洗澡了。我沉浸在码字世界,没能趁他洗澡出来前熄灯上床。没想到惹来他更严厉的发难。直接从我初中的行径开始批判,历数儿之过。
「行了,都放假了,晚点就晚点,你说这么多干嘛」,没想到我妈也走了过来,还为我解围。亲妈啊,平时她可不少唠叨我晚睡的问题,但在我爸面前,还是会维护我,估计她也听不下去我爸的呆板批斗。
「不早了,赶紧的吧」,我妈落下一句后他们就离开了我房门口,也不知道我妈这句话是对谁说的。
不一会,浴室传来水声,然后是几下汲拉汲拉略带急促的拖鞋声,我妈的轻糯话语忽然响起,「李文,睡吧,不然等下你爸又说你了」。
虽然是我妈说的,但我的感觉是,反常,我爸今晚不是一般的反常,放假,十二点不到,算晚吗,还有没有天理。
罢了,这么一搞,也没啥兴致了。于是我便回道,「马上了,喝口水就睡」。遂往客厅走去。
看到我妈也正放下水杯,往自己房间走去。边走边单手解下盘发的发夹,高顶云鬓是居家女人的气质,解开后双手随意一拨,秀发披散开来,举手投足间带有一种成熟的慵懒韵味。更令我有惊鸿一瞥感觉的是,身上穿着的是中长款丝质睡衣,一双莹白修长的双腿露出大截,这个背影感觉整个人都俏丽年轻了几分,令我心头一动。
她自然注意到我出来,按下门把的瞬间,她转过头看了我一眼,表情中有种莫名其妙的慌乱与纠结,这是我读不懂的色。房门一关,这道艳丽的身影消失在我眼前。
我带着旖旎的想象关灯躺下了床,趁着这番心动,为自己的乱文塑造更多诱人桥段。而后又刷刷手机,不过那时候移动互联网还没有今天这么发达,没那么多丰富的内容供给,不至于让人刷个不停。耗了一小时不到,有了尿意,刚想起床,便听到外面我爸的动静,因为有标志性的「咳嗓子」声,想必他也是上厕所,为免让他察觉我这个点还没睡,我就再多躺了10分钟才起床上厕所,期间胡思乱想着也没继续留意外面动静。
我一看,浴室灯还亮着呢,也没多想,只当是老爸困乏了忘记关。只是刚到门口我就愣住了,倒也没惊吓感,一具美妇身躯矗立在前,不是老妈还能是谁,身上依旧是那件开衫型丝质睡衣,原来她正在刷牙。
她眼角余光显然瞟到我,而我也刚想开口喊妈,万万没想到她略带惊慌地飞速转过身并伸手捂住了我嘴,她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我鼻子顿时闻到老妈手心中带有身体乳残留香味的熟妇馨香,那架势就像是阻止我惊呼出声一样,事实上我并没有被吓到要大叫的感觉。
但是眼前的一幕令我呼吸一滞,随后感觉热血从小腹直达脑袋,我妈里面居然是真空的!而且睡衣没系带子也没扣上,更因为她伸手捂我嘴的原因敞得更开,内里让我一览无遗。我想那一刻我的瞳孔一定放大了无数倍,老妈胸前一对乳房如海碗倒扣,浑圆饱满,虽无法摆脱地心引力而略微下垂但不失坚挺感,褐色乳晕与樱桃般的乳头显得乳肉无比滑嫩白皙,灯光下丰满乳肉上那淡淡的青筋若隐若现,多了几许成熟的韵味,似乎在彰显着这幅身躯与胸器的成熟韵味。这是我有淫邪意识后第一次看到我妈的躶体、奶子,而且是如此丰满诱人的观感,虽然平日穿着也能看出饱满,但赤裸示人那视觉冲击力可想而知。
脑海中幻想过无数次的肉体在前,我当然不会只盯着老妈胸前的迷人之处,当然也是自然反应,目光从上而下,小腹丰腴嫩白,但因为腰线的原因,正是一个成熟女人标志性的美感,不柴也不腻。圆润大腿交叉处,一簇茂密黝黑的毛发尤其显眼,瞬间占据了我的眼球,虽然看不到更私密的风光,但我知道那里才是最具肉欲美妙的源地,毛发如被露珠打湿的芳草,还显湿润,大腿也有滢滢水光,似乎是刚冲洗过的。
我呼吸变得粗重无比,感觉血液都快要通过鼻子透出了,还带着灼热的气息。就这么几秒中,正是我的异常反应,尤其是那副不淡定又带有欲望的模样,才让老妈想起了当下的不妥场面。她嘴里还有牙膏泡沫,不安地「唔……」了一声才从我嘴上拿开了手,并拉上了睡衣两边,不过纽扣无法系上,只挡住了下面的芳草地,一双浑圆大奶只堪堪遮住半边,这模样反而显得魅惑色情,遮遮掩掩但又乳肉外露,好像是故意引人去看一样。我不说话,只僵硬地伸出一只手,指了指厕兜那边,表示自己只是想上厕所。之后她干脆利落地吐了泡沫,又漱了几口清水,才面红耳赤又佯装恶狠狠地沉声道,「小点声」。好像生怕我会按捺不住喊叫惊动老爸一样,这种尴尬局面,她第一反应估计也是想着不能让第三人听到,没有第三人在,就不是社死场面。
看着我妈胸前那晃动的软腻乳肉,我愣了一下才往厕兜挪步。嗯?都这个时候了,我妈怎么还不出去,看来压根没刷干净,又接水继续,只是都不自然了,可能被我这个不速之客搅得无序起来;而刷牙动作的带动,衣物不能完全遮盖,还能瞥见乳浪翻飞,诱人的晃动让血气方刚的我迷糊了。
我不敢脱裤子拉尿啊,因为我的肉棒早就坚硬无比,如果不小心被我妈看到了,再无知也能知道我对生我养我的母亲躶体产生了生理反应,乃至是邪恶的念想。我咽着干嗓子,大胆地偷瞄着母亲,侧身看去,上身微微前倾,丝质布料的覆盖下,老妈那臀部的形状也几乎显露无疑,腰椎下曲线起伏,两瓣肉球分明,明显凸起,即使隔着布料也给人滑腻棉弹的感觉,与丰满的奶子相比,这熟妇肥臀更令我有种抓一把的冲动。而且看着老妈身下这似乎会自己抖动跳动的熟女圆臀,我总觉得它在传达一种信号,它有人造访,但一直缺乏丰盈的滋润和抚慰。
不知我妈是否知道我的意淫,她看到我还愣在厕兜前,投过了疑惑又不满的眼光,似乎想说,我根本不是来上厕所的,我就是居心不良的,当然这是我的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