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太深了……”她仰头尖叫了一声。
这个姿势入得实在是太深,她的花道刚被撑开,就开始紧密收缩,层层迭迭的媚肉裹上来,夹得他后腰一麻,险些就射了出来。
容渊咬紧牙关,忍住了射意,他眯着眼,刻意延长着两人的快感。
他亲吻着她的后颈,“深才肏得舒服,师姐你说呢?”
此时,钟沁儿早已思迷离,双眸微阖,说不出话来。
他爱怜地低下头去,轻柔的目光流连在她雪白的玉背之上,开始亲吻着她光滑的背。
濡湿的唇舌不断地游走,含住一点肌肤就开始使劲地吮吸,留下一个个深红的印记。
她的背部本就是她的敏感之处,她被他啃咬得浑身不住地颤栗,快意如潮,没顶而上。
她高耸的胸部被抵在温泉边上,他的手掌越过来,抓住滑腻的乳肉开始重重地揉搓,手指夹着蓓蕾转着圈地捻转着。
另一只手摸到她滑嫩的腿心,分开湿软的唇肉,按住那颗藏在花瓣之中的珍珠开始摩挲,温热的水流也开始刺激着珍珠,柔柔地包裹。
蚀骨的快感冲刷而上,让她头皮都麻了,玉白的脚趾全部蜷缩起来。
这一刻,她的思绪又被拉回来了一些,不住地媚吟,“师弟……嗯……太舒服了……”
“那这样呢?”
容渊挺动腰身,一次又一次地用力抽送,最深的一次顶弄,粗长的肉棒插得更进去了,抵着花心深处在摩擦,龟头被顶得翘到最里面,不住地颤动。
他粗重地喘息了一声,“这样舒服吗?”
她天鹅般颀长的颈项上扬,晶莹剔透的泪水自眼角涌出,“嗯……舒服……”
只要是跟他做这样的事情,她就快乐得不得了,更何况,他们是这么地相爱。
原来,他一直这么爱她。
“师姐……我们若一开始是错,是否就注定了永远都是错?”
“你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师姐,你要走我拦不住你。”
“只是这次,换我在天山等你。”
这是那一次在天山离开他时,他对她所说的话。
原来,他的话是这样的意思。
可是她从来不认为他们的开始是错,那是命定的相遇。
如果真的是错,就让他们一起错下去好了。
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