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在不可能的幻想里。
刘婉儿再躲避还是会碰到钱承,他的背终于不再微弯而是挺得笔直像一颗松柏,他身上也不再是廉价的小太监服,而是彰显地位的大公公蟒服,气势逼人。
刘婉儿压下心底激动与酸涩,低眉顺眼行礼不敢再亵渎半眼。
刘婉儿一天又一天痛并快乐着,直到这一天钱承找上她。
“我在外边有一处宅子,你可愿去那里生活?”
刘婉儿先是一愣而后是巨大欢喜,“愿意,钱郎我愿意。”
刘婉儿以为钱承是将她当外室养在外面,不想竟是求得王后口谕将她迎为正妻。
拜天地,进洞房,那只能在幻想里的场景一一实现,甚至激烈百倍。
钱郎的身躯是那样壮实滚烫,薄唇是那般微凉,舌头是那般湿热柔软,手指是那般粗长,大鸡巴是那般火热巨大,撞击那样猛,手法那样高超,玩得她升天,操得她欲死,甘愿臣服做那给他泄欲操弄的肉便器……
钱承每天大把时间都是在宫里头,不时还会宿在宫里,刘婉儿知晓他在宫里会给王后舔骚逼,玩王后的大骚奶,用大鸡巴操王后骚穴,甚至喜欢的还是王后,可她一点也不吃醋难受,因为钱郎的正妻是自己。
刘婉儿知晓钱祖父的遗愿后,第一次为是刘母所生而感到幸运。
作为遗传了母猪特性的她,被洗脑十几年的她,终是走上了和刘母一样的人生,成为了男人泄欲的肉便器和给男人开枝散叶的生育母猪。
而且,甘之如饴。
钱承在家,她缠着钱承使用她这个肉便器,给她灌精播种。钱承不在家,她便在家安心等待期盼钱承回家,再缠着他充分发挥泄欲肉便器的作用。
还不忘身为母猪特性该做的为钱家开枝散叶,一年又一年,最后连生十六子,直至绝经。
她甚至觉得遗憾,若是早些和钱郎在一起,她便能为钱郎多生几个,不至于才生了十六子。
钱承只得将压力给到儿子身上,让他们娶妻生娃,有了孙子,妻子注意力也能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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