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只要手机到手,不要说叫姐姐,叫妈妈也不是不可以。
“她拿什么东西收买你了?”一飞起床了。
“她的旧手机。”
“她又去卖了?”
“说这么难听。”
“噢,应该叫钓凯子。搞不懂她,她嫁给上次那个富二代不就好了?一生吃穿不愁。”
“谁能搞得懂她,你不许嫖她。”
“我干嘛要嫖她?我还需要花钱吗?”
两人起床洗漱,牵着蛋黄一起出去吃早餐。
两碗小馄饨一块大排,大排里的骨头给了蛋黄,一飞就和她们告别去上班了,服务型行业就是这样,别人休息时就是你忙的时候。
招娣决定下午再去买菜,那时菜场卖鸡的地方鸡头、鸡屁股会多一些,买只小公鸡,烧个鸡血平菇汤,鸡肉生炒,再来个蔬菜就够了,要占人家便宜就必须多惠顾别人的生意。
她牵着狗去逛手机店,她得选个好记点的号码,跑了几家店,用纸抄了一些号码,晚上让一飞参谋参谋。
招娣牵着蛋黄慢慢晃到了外滩,它贴在她的身体右侧随行,她把它和人流隔开,这样不会有人因为突然看到大黑狗而惊吓到。
蛋黄已经11个月大了,体重已达60斤,每天比一飞吃的都多,她为了它的伙食可动了不少脑筋,既要少花钱,也要吃的好,大型犬可不是人人养得起,伙食费惊人。
“啊呀,这只狗好乖,会帮妈妈背东西。”一路上招娣已经听了不少人的夸奖了,她也感觉与有荣焉。
她低头看它,它的驮包里插着水瓶、小塑料盆、塑料袋等东西,今天的太阳算不得辣,蛋黄一身漆黑油亮的皮毛在阳光下灿灿发光,越看越漂亮。
大型犬有个明显的缺点,就是口水量惊人,它吐着的舌头不断滴下口水,为了防止它口渴,过一会她就要喂它水。
国庆,外滩人潮似海,蛋黄没有受惊,也没有惊到别人。
她很开心,她对训狗的看法和一飞很不一样,在她看来,狗和幼儿园的孩子差不多,一件事情需要教很多遍,而且都有自己的小脾气,要理解它才能训练好它,招娣把蛋黄当幼儿园的小朋友那么教,目前为止成果还不错。
也许是经过前几任主人的缘故,它没有其它金毛、拉布拉多那样见人都亲近,这也实际上减少了不少麻烦。
一飞今天也要上班,多少让招娣有点扫兴。蛋黄现在大部分时间都是和招娣在一起的,对招娣比对一飞更亲近,让她这份孤独感不那么强烈。
“坐下,看那边,不动,好狗。”招娣想到马路对面上个厕所,她在路边让蛋黄坐下,指红绿灯的位置给蛋黄看,并摸着它的头,希望有一天它能明白绿灯才能走,不过听一飞说狗都是色盲,不知道红灯、绿灯在它眼里有没有区别。
“呀,走。”蛋黄站起来跟着招娣过了马路。
‘呀’是她自己定下的词,代表对上一条‘坐下、不动’命令的解除。
女厕所总是排队,这是继女人要生孩子、来月经之外的又一个悲哀。
“坐下。”
排在前面的女人看到蛋黄,往前挪了两步,后面来排队的女孩又隔了几步。
“你的狗咬人吗?”后面的女孩问。
“它不咬我。”招娣回答。
“我能摸摸它吗?”少女问。
“不能。”
“小气。”少女撅了一下嘴说。
招娣不乐意别人摸她的狗,要摸自己养去。
排了二十分钟才轮到招娣,她本想自己进入坑位,把蛋黄留在外面用绳子牵着。
“啊 ~ ”,从旁边一个坑位出来的妇女突然看到一只大黑狗,吓得大叫一声。
招娣低头看蛋黄,它明显也被吓得有点紧张,尾巴低垂,头也低下去。
“带狗来卫生间,真没礼貌。”刚刚被得罪的女孩说。
她只好把蛋黄一起牵进坑位。
“不行!”招娣在蛋黄要去闻废纸篓时发出禁止命令。
蛋黄掉了个头,把头对着门,不去闻了。本身不大的空间,挤进一只大狗,更拥挤了,它鞭子一般的尾巴敲在隔板上“梆梆”作响。
招娣尿急了,脱下自己的黑色运动裤和内裤,蹲下就尿,她的头靠着蛋黄的脖子,它调整了一下,趁机用舌头给她洗脸。
招娣双手抱紧蛋黄的脖子,让它无法舔到自己,撅着屁股尿得十分憋屈。
尿味充斥着狭小的空间,她放开蛋黄的脖子,从它背着的驮包里取卫生纸,蛋黄往里走了两步,方便招娣取出了纸巾。
可让招娣没想到的是,在她拿纸擦屁股时,蛋黄又往里走了两步,转身立起来,前脚搭到了她的肩膀上,搂着就用小腹在她的身侧快速的耸动起来。
招娣感受到一个热热的肉棒在自己擦屁股的右臂上蹭,她不管擦屁股了,扔了纸巾,起身拉上裤子。
“嗷~呜呜呜 ~ ”,蛋黄发出痛苦求饶的呻吟,她的大拇指和食指用力掐住它颅骨与脖子间的软肋,让它明白自己犯了大错。
她开了门,不顾众人的目光,牵着它快步走出了厕所,拐了个弯才停下来,从驮包里取出纸巾,把手臂好好擦了一下。
蛋黄夹着尾巴,低垂着头抬眼看着她。
“走。”
招娣开始理解,为什么人们要给狗做绝育了,但是它依然不赞成这种做法。交配是动物的本能,你既然要养它,就应该接受它的优点和缺点。如果你如果不能接受这样的麻烦,那么你就应该不要养狗。
就像爱钱就不要嫁给普通人,而不是找个自己配得上的普通人再不停逼他去搞钱。
蛋黄比招娣初见时又大了一圈,可招娣也已非吴下阿蒙了。这两个多月,天天都要和它较劲一、二个小时,和去健身房没两样,现在幼儿园里力气活都找她干了,再有半年可能六块腹肌都要练出来了。
一把掐在它的软肋上,足够它好好反思自我。
走进小弄堂里,招娣在一个卖肉夹馍的摊位上停下。
“两个肉夹馍,一个不要放佐料。”
“好,你坐吧。”
她在一个有4个板凳的简易桌子边坐下,看向蛋黄,它缓缓摇着尾巴,本来看着她的视线立马移开,过一会又瞄她一眼,然后又转向别处,一副猥琐模样。
从驮包里取出水瓶喝了几口水,取出塑料盆给它倒上水,它立马在盆里啪嗒啪嗒的喝起来,尾巴摇的快了一些。
“两个肉夹馍,这个没放佐料。”老板拿来用塑料袋包着的两个肉夹馍。
她慢慢吃着肉夹馍,味道还不错,蛋黄在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吃,口水已经拉着丝从嘴两边缓缓滴落,它时不时还吧嗒一下嘴,就有一坨口水滴在地上。
“嘿嘿 嘿嘿。”肉夹馍的老板看得都忍不住笑了。
拉布拉多这种狗,就是口水怪,招娣吃完了自己的,把另一个双手捧在手里。
“看我。”招娣用手指自己。
蛋黄看着招娣,一会目光又移到食物上去。
“你看它没用,看着我才有得吃。”
蛋黄又艰难的把目光移到招娣脸上去。
“吃吧。”等了小半分钟,招娣允许它吃了。
蛋黄摇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