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狗鸡巴真是又大又长,原来是粉色的,现在是红色的,鸡巴上显露着花纹一般的青筋,尤其是根部粗圆的肉瘤,看上去很野蛮。她还在间歇性的喷着精液,已经10分钟了吧,还在射,这得射多少精液啊!
招娣感觉到裤衩背面还有点湿,就去洗澡了,上床后夫妻俩都没说话,各怀心事的睡去。
“pg ~?pg ~ ”招娣把蛋黄喜欢玩的弹力球扔在墙上又弹回来,她抓住,又扔在墙上。
“出来玩啊,老爷,来玩呀 ~ ”
蛋黄在笼子里看着她不为所动,因为它已经看到了茶几上的棉花、镊子和药水。它知道,如果现在出去就会被招娣抓住,然后就会在耳朵里滴水,还要用棉花塞进来擦。
招娣见它不肯出来,就转头进厨房间洗菜了,今天周末,她多加了个菜,还给一飞买了啤酒。
她的月经过去了,她想让一飞晚上交公粮。本来也没有这么强的欲望,只是幼儿园里那些八婆个个摩拳擦掌,今晚要大干一番的样子,也带动了她。不是她想这样的,真的。
今天的红烧鲫鱼里还放了枸杞。
蛋黄悄摸摸的走出笼子,站在客厅中央,看看在做菜的招娣,又看着厨房门口的球,它在思考抢到球回笼子的过程里会不会被招娣抓住。
以前它假装咬招娣,她会害怕,现在她会把手伸进它嘴里抓它的舌头,真可怕!
看招娣没有转头的迹象,它又往前走了几步,又往前走了几步,快要接近球了,她突然转头看它,吓得它立马转头逃进狗笼,因为用力过猛,撞得不锈钢狗笼哐当一声巨响。
“哈哈哈哈 ~ ”身后传来她可恶的笑声。
吃晚饭的时候,蛋黄鬼鬼祟祟的来招娣身边,招娣给它投喂了。一方面她不想让蛋黄对吃饭时间有什么疑虑,另外怎么保证晚上能收到一飞的公粮,她也有主意了。
“我去给房东的大黄检查一下。”一飞喝了瓶啤酒,吃完晚饭后准备要出门。
“大黄什么病啊,怎么这么久?”招娣在拌蛋黄的主食,青菜、鸡头、鸡屁股加米饭。
“布鲁氏菌病,狗的传染病。”
“怎么得的?不会传染给我们蛋黄吧?”招娣听到传染有些紧张起来了。
“体液传播,可能和别的狗打架或是舔了别的狗的屁股之类的。”
“蛋黄听到了没,不许和其它狗瞎搞。”招娣用头手点蛋黄的湿鼻子说。
“这个病也会传染给人的。”
“啊?那以后不敢让蛋黄和其它狗玩了。”
“我问过药商了,欧洲有这种疫苗,进口过来一针要400多呢。”
“蛋黄,听到了吗?这一针比你的狗命都贵。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要取样去公司化验,9点回来吧,你自己去溜蛋黄吧。”
“噢,早点回来啊。”
狗东西挑食,它把肉和米饭吃了,却把青菜剩下。你还能比幼儿园的熊孩子更难对付?她一定要让它把食吃完。
她脑筋一转,据说狗没有味觉,就是靠鼻子分辨食物,她去拿鸭嘴帽给它戴上,挡住它的眼睛。
“不许动。”狗东西用爪子扒拉帽子时,她阻止它。
她从冰箱里拿出蛋糕捏成的球,放在它鼻子前让它闻,然后把青菜往它嘴里塞,它嘎嘣嘎嘣吃下了,再给它闻蛋糕,再塞青菜。蛋黄越吃越迟疑,一甩头露出了眼睛,看到了她手里的青菜,人性化地露出嫌弃的表情。
她快速把蛋糕和青菜都塞它嘴里,然后起身去清洗狗食盆了。
招娣自己去溜蛋黄,拉布拉多能吃能拉,她捡了一大坨狗屎。
她以前用塑料袋套在手上捡狗屎,那透过塑料袋传来的温热、软烂的手感让她恶心得不行。现在嘛,隔着买菜给的纤薄塑料袋,她还会捏几下狗屎,检查它的消化情况,然后再扔掉,她会通过狗屎的状态调整狗食的配比。
把狗屎垃圾袋扔进垃圾桶,她看到公园的草坪上有很多狗屎,什么人养什么狗,说的没错,你真的可以通过狗的素质了解到狗主人的素质,很多人的素质与他们拥有的财富并不匹配。
蛋黄已经很乖了,不用和它较劲,它也会贴着招娣右侧走。
只是她不敢让它去闻别的狗尿尿的地方了,更不敢让它和别的狗闻屁股打招呼,她怕它得病。这让蛋黄有点不适应,她也觉得不合适,这等于断绝它和其它狗的社交了。要不四百就四百,让一飞给它打疫苗吧,少买几件衣服、鞋子就省出来了。
回到家里,一飞还没回来,招娣用湿毛巾给蛋黄擦了脚,在沙发上坐下,发现放在茶几上的棉花不见了。
“棉花呢?拿出来。”她点点茶几,对蛋黄说。
蛋黄仰起头,不敢看她。
“棉花,拿来。”她指着它的狗鼻子说。
蛋黄犹豫了一会,走到墙角的垃圾桶,把里面的棉球叼了过来给招娣,然后马上跑回了笼子里。
过了一会,蛋黄听到了脚步声,从笼子里跑出来去迎接一飞。
“哐当 ~ ”招娣把狗笼子关起来,它回不去了。
“哈哈,这下你还逃到哪里去?”
招娣向蛋黄跑过去,它赶忙躲到桌子下面,她在桌子旁蹲下,它又跑了出去,跳到沙发上。她追过去,蛋黄又从沙发上跳下来,围着茶几和她转。场景何其相似,只是这次攻守易位。
“嗷~~ ”蛋黄冲招娣叫。
“今天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用。”
一飞坐下笑盈盈的看着他们玩耍。
终究还是四条腿的奔跑能力更胜一筹,跑了十分钟,招娣气喘吁吁,却只摸到了几下狗尾巴。
“热死我了,我要喝口水。”招娣把衣服脱了,裤子也脱了,小口抿着水,瞄了一飞一下,确认他在看自己。
蛋黄热得狗舌头都挂出来了,口水不断滴下来,它看招娣喝水,也去水盆里啪嗒啪嗒喝水。
她趁机小步凑近,等蛋黄发现时已经走到了跟前,蛋黄跃上沙发想要逃走,被招娣在半空一把抱住,把它压在沙发上。
蛋黄还想挣扎,她整个身子都压在它身上,让它无法逃脱。
“给它洗耳朵。”招娣按住狗头对一飞说。
一飞把蛋黄的耳朵掀开,往面滴水,又用镊子夹棉球给它清洗耳道。
“换一面。”一飞说。
招娣骑在蛋黄身上,给它换了一面,又用身子把它压得死死的。
“洗好了。”
招娣起身把蛋黄放开,它站起来,甩着头,把耳朵里的水甩出来,下了沙发。
招娣看向一飞,却见一飞正定定的看着她的身子,她低头一看,自己白皙的身体上粘了好多黑色的狗毛。因为刚才跑了一身汗,然后用身体压住挣扎的蛋黄,结果把它的好多狗毛粘在身上了。
她走过去用手摸的他的裤裆,里面已经硬硬的。
“我好看吗?”招娣问一飞。
“你的狗掉毛太厉害了,快帮我弄掉。”没得到一飞的回应,招娣邀请他摸自己。
他用手抚摸她的奶子,把奶子上的黑狗毛抹掉。
“啊 ~ ”一飞隔着奶罩准确的找到了她的奶头,捏了一把,让她呻吟出了声。
她向一飞索吻,并用双手解他的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