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什么魔法是他这样的。而那时男人们的兽交对象主要是羊,于是羊就成了恶魔引诱人堕落的媒介,之后恶魔的形象都长着羊角。
所以兽交在欧洲是基督教之后,开始妖魔化的,基督教之前的欧洲,兽交司空见惯,尤其是娶不上老婆的穷汉子,禁止他肏羊,会使富人们的妻女十分危险。
印度庙的石柱上雕刻着一个女人躺着与一头公牛交合,古希腊的水壶上一个男人在后入一只猴子,罗马庞贝古城的马赛克壁画上宙斯化身的天鹅正在与勒达交合。一张张冲击感强烈的图片冲击着一飞的心灵,这是一片真实存在却隐蔽的世界。
兽交在人类历史的长河居然如此耀眼,他开始感觉自己的兴奋心理并不特殊,而是埋藏在我们基因中的片段,是人类文明史中千千万万年与千千万万人的共同特质,是城市化使得人和动物开始隔绝,从而大众的事变得小众、特殊起来。
人类的历史有多长,兽交的历史就有多长!
一天的工作结束后,一飞认真清理自己后下班回家,做医生、护士的会怕把医院里的细菌、病毒传染给家人,他也小心不把公司里可能存在的病毒传染给蛋黄。
进了家门,招娣正在厨房里烧菜,蛋黄乖乖坐在她边上,闻着气味流着口水,见到一飞,开始的围着他又蹭又转,一摸它,它就躺下把肚子亮出来。
一飞从后面搂住正在炒蔬菜的招娣,双手抓住她的奶子。
“臭死了,把菜端出去,吃晚饭了。”招娣看看窗外,拍掉他作怪的手。
蛋黄在二人身边绕,伸长脖子望着桌上的饭菜,嘴里发出乞求的呻吟。一飞是不理会它的,狗是有阶级感的群居动物,先吃与后吃代表着地位差。
招娣把红烧肉里的软骨吐在手上,手往桌子下一伸,蛋黄就舔进了嘴里,趴在地上开始嚼,咔嚓咔嚓,嘎嘣脆。吃完又乖乖坐在招娣身边等着,它已经明白讨吃的只能找招娣。
一飞边吃边观察着招娣,她没有擦被狗舔过的左手,又连续喂了几块,手掌都被舔遍了吧,说明她现在对蛋黄的接受度挺高了啊。
“你扔给它吃啊。”一飞说。
“掉在地上多脏啊,地上还有泥呢。”
“你扔给它,它肯定接的住。”
“最后一块软骨了,吃完可没有了噢。”招娣对蛋黄说着往它那里一抛,蛋黄一口接住,咔嚓咔嚓开嚼。
“一飞,要不要我们在家换拖鞋吧,你看蛋黄老是趴在地上。地上有我们鞋子上带回来的泥,脏。”
“那我们晚上出去遛狗,它还要趴在路上呢。”
他们吃边聊着,蛋黄等了一会,没等到食物,把头伸到招娣的手臂下方,用它的鼻背顶了一下她的手臂。
招娣低头看看蛋黄,说:“你干什么?”
蛋黄又用鼻背顶了一下她,退后一步看着她。
“干什么,没有了呀,刚才就跟你说是最后一块了。”
招娣煞有介事的和它说话,好似它听得懂似的。
“沃!”蛋黄对她叫了一声
“没有了呀,其它的咸 ~,你不能吃 ~。”招娣教小朋友一般放慢声调对它说。
一顿饭的时间,因为蛋黄的干扰,吃的比平时更久。
吃好晚饭,一飞洗了碗,招娣又给它喂了3个鸡头、一些米饭、一些洗掉盐的蔬菜,狗粮已经是历史了,她坚持自己做的又营养又便宜。
二人饭后照例牵着蛋黄出去遛弯,边走边聊天,招娣滔滔不绝的说着班上熊孩子的事,一飞频频点头应承。
他们听到前方好几只狗叫,几个人费力的拉着自家的狗,不让它们靠在一起。
“他们怎么了?”招娣问。
“嗯?大概是有只母狗发情了。”一飞思索一下说。
“那母狗发情关公狗什么事?不是要都发情才会交配吗?”
“公狗的发情是不固定的,它们闻到发情母狗的味道,会跟着发情,我们绕开走吧,公狗之间可能要打架了。”
“噢。”
二人找了个人少点的地方,把带着的球扔出去给蛋黄捡回,以此快速消耗它的体力。
散步完回家时已经快九点了,一飞、招娣轮流洗澡,等他们洗好出来,要把蛋黄关回笼子里,准备上床睡觉时,却发现它把自己的狗窝从笼子里拖出来了。
它的嘴咬着它的牛津布狗屋一角,一条前腿夹着半个的狗窝,屁股一耸一耸的。
因为狗窝柔软,往地上垂下去,使得它的跨很努力的凑,也无法使粉红色的阴茎蹭到狗窝。它想把另一条前腿也用来夹狗窝,可是当它两条前腿都夹狗窝时,它就保持不住平衡要跌倒,它又放下一条前腿站立时,又无法把狗窝凑到它的阴茎的位置。
即使是站在边上看,也能感受到它那种努力却又办不到,渴求而又得不到的痛苦。
“蛋黄也发情了。”一飞说。
“那怎么办啊?要给它找母狗吗?”招娣好的蹲下盯着蛋黄的阴茎看。
“可以给它做绝育。”
“绝育怎么做的?”
“就是把两颗蛋蛋割掉。”
“不要!耍流氓的男人才应该被割掉蛋,这么乖的狗,你割它的蛋干什么。”
“家养宠物狗,为了避免一些麻烦,多数都阉割的。我做的手术最多的就是给猫、狗绝育。”
“狗是这么信任它的主人,它还以为是出去玩呢,就被它最信赖的人,永远不会伤害它的人,带去把蛋给割掉了。这些人怎么配养狗?他们怎么不把自己的蛋割掉?我一直以为你是给宠物看病,救它们,没想到你还做这么残忍的事情!”
得!还上纲上线了,没得聊了。
一飞用红枣把蛋黄引回笼子里,回房间准备睡觉。招娣躺上床,一飞去搂她,被她推开,连奶都不给摸了,可见是真的生气了,一飞只觉得遭受无妄之灾。
又是如往常一般的上班、下班。
下班后一飞去房东家看看,大黄嘴里的溃疡消退了,捏它的阴囊也不叫了,阴茎上的疱疹也消退了,但是这病比较顽固,还得坚持用药。
“发现的比较早,比较好治,但药还是要继续用,表面没有了不代表里面没病菌了。”一飞用镊子夹着棉球沾着房东买的妇炎洁,给大黄擦拭阴茎、阴囊。
“每天这样给它擦2次。”
“好。”房东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回到了家,一飞扔了一次性手套,又把手臂好好消了毒。他把蛋黄放到在地,检查它的口腔、肛门、阴囊、阴茎、耳蜗以及皮肤。
“你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许割它的蛋蛋。!”
招娣从厨房间走出来,一手叉着腰,一手拿着铲子指着一飞大声说到。
“我给它检查一下身体健不健康啊。”一飞知道自己的行为引起了招娣的误会。
“王一飞,我跟你说,你想都别想!你要把它割了,我也把你割了。”招娣一改平日里的受气包作风,十分彪悍。
“没有。”
吃晚饭的时候,招娣还在和他怄气,直到出去遛狗,一飞给她买了冰淇淋才好。
只是回到家里后,蛋黄不像平时和她追着玩了,它一门心思要干它的狗窝,他们坐在沙发上啃西瓜,看蛋黄痛苦的表演。
“它的鸡巴还蛮粗